第二天,顏江黎揉著腦袋起床。
洛白的那個酒果然很厲害,她很久沒醉過了。
“王妃,白姑娘欺負你了?”初蕊給她梳洗,有些好奇。
“嗯?欺負我什么?”顏江黎還有些蒙圈。
初蕊看她的模樣,微微蹙眉,“昨日你哭的可厲害了,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在王爺?shù)膽牙锟薜牟蝗鍪?,無論王爺怎么哄你你都不說話就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哭累了才被王爺抱到床上去的。我們都以為你在白府受了什么委屈來的,今日一早王爺就帶著人去給你報仇了呢?!?p> “啥玩意兒啊這都是?!鳖伣柽七谱欤拔揖褪呛茸砹税l(fā)酒瘋,跟樺樺沒關(guān)系,快快快,懶得梳洗了,把外套給我拿過來,我們趕緊去樺樺哪兒!”
白府
白洛樺早就有過吩咐,不能仗著自己有法力或者妖力就跟人類隨便動手,就算動手也不能隨便動用法力或者妖力。
所以洛城氣的牙癢癢,洛白依舊笑臉盈盈。
“王爺應(yīng)該是誤會了。昨日王妃只是來這里陪樺樺喝了些酒,我們并非欺負王妃半點?!甭灏椎溃P(guān)于復(fù)活死人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歐陽云析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勞資現(xiàn)在心情不爽,周圍的氣壓都降低了幾個度,“你覺得你這番話,能糊弄到本王?”
洛城本就心情不好,直接站起來大吼,“誰會欺負你妻子??!別什么錯都怪在我們這里!”
歐陽云析坐在下面的位置上,身邊站了幾個人,外面更還有隱藏在暗處的人。
“本王做事,哪里容得了你叫囂?!睔W陽云析冷聲開口。
他已經(jīng)讓人圍了花樓,查封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歐陽云析?。。 ?p> 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女子,衣服沒有整理的很好,有些不整齊,甚至頭發(fā)都沒挽上去,只拿了一根帶子把頭發(fā)全部綁起來,還因為她跑動而松松垮垮的在發(fā)尾搖搖欲墜。
看見顏江黎,洛城立刻站出來,“顏江黎,你說,我們欺負你了嗎?你夫君大清早就帶著人來搗亂,是什么意思?!”
顏江黎忙道,“誤會誤會?!?p> 顏江黎趕緊到歐陽云析哪兒去,“你誤會了,等回去我再跟你解釋。”
歐陽云析看著她因為昨日哭的厲害而有些浮腫的眼睛,內(nèi)心似乎壓抑著什么情緒。
不受控制的感覺。
手足無措的感覺。
心疼的感覺。
顏江黎沒看見白洛樺,有些擔心,便跟歐陽云析說,“我有點事情去找樺樺,你先回去等我好嗎?”
歐陽云析沉默片刻,“好?!?p> 洛白看著顏江黎,“我去問問樺樺愿不愿意見你?!?p> 顏江黎愣了愣,“她不愿意見我?”
洛白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從樺樺醒來以后,看起來跟以前一樣,但不愿意見任何人。”
忽然,一道黑色霧氣飛來,洛白接住,是傳音咒。
洛白看了以后看向顏江黎,“樺樺愿意見你,跟我來吧?!?p> 到了白洛樺的院子里面,洛白在門口就停下了腳步。
顏江黎一個人進去,就看見白洛樺懶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面曬太陽。
看見顏江黎,她也沒有坐起來,頓了片刻,她輕輕開口,“復(fù)活失敗,他的尸體在昨日夜深時,化灰了?!?p> 顏江黎愣住。
“他估計很討厭我吧。連尸體都不想給我?!?p> “走了也好。免得我那天想不開又給他致命一擊?!?p> 顏江黎沉默片刻低低道,“你還好嗎?”
白洛樺這才睜開眼,從美人榻上坐起來,她偏過頭,陽光撒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不比常人,她可以直視太陽,“我很好?!?p> “復(fù)活失敗,但我使用一早就做好的備胎計劃?!?p> “使用禁術(shù),強行復(fù)活,他回來了。”
“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