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莎聽了,頓時委屈得直唏噓,連忙撲進(jìn)他的懷中,眼淚婆娑地說:“明輝哥,我跟這個杜小環(huán)講好,我今晚只要把她喝趴下,明天她必須從我手中買別墅!”
陳明輝聽了,瞪大眼睛朝著耿麥加望。
耿麥加便撇撇嘴,用手撈著頭皮說:“喂,陳明輝,你干嘛這樣看我,我都勸說白艷莎好多次,要她不要呈這個強;也跟你這個同桌強調(diào)過好多次,說杜小環(huán)你這樣做,會把你跟陳明輝的友誼消失殆盡,可這二位主,全把我說的話當(dāng)放屁!”
陳明輝便擁著白燕莎,走上去把杜小環(huán)手中的杯子給奪下。
爾后,靜靜地望她許久,朝她問:“杜小環(huán),你發(fā)什么瘋,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用鈔票來砸別人的臉面,而且你砸的人,還是我的女朋友!”
“我沒有,不信你問問你死黨,這里除了我跟白艷莎在拼酒,我?guī)淼娜?,沒有一個人敢對白艷莎出言不遜!”她委屈地說。
他聽了,真想掄起巴掌,給她一下子。
于是他,深深地嘆口氣,糾結(jié)地說:“杜小環(huán),我現(xiàn)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要是想從白艷莎手中買別墅,我會敦促她做好本職內(nèi)應(yīng)盡的事務(wù),給你最大的優(yōu)惠;如果你不想從她手中買房子,完全可以找我的死黨耿麥加幫忙,我這樣說,你聽清楚了嗎?”
“不清楚!”她搞怪地嚷。
爾后,情不自禁走到他的身邊,用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他,醉醺醺地問:“陳明輝,你可知道,我倆這次的意外相逢,說明我倆有緣呀,何況你在我杜小環(huán)的心目中,就是我日盼夜思的白馬王子,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陳明輝見了,絲毫沒被她的造作所感動。
而是,沖著一旁的陸少秋問:“陸少秋,你看看你的女朋友,當(dāng)真你當(dāng)面,對我搞出這種泛濫的表情,你也不吃醋?”
陸少秋便舔舔嘴唇,搞出一副滑稽的表情來,毫無斗志地嚷:“陳明輝,你想多啦,我陸少秋再窩囊,也不會讓自己的女朋友,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小白臉?”
“啥意思?”他費勁地問。
“嘿!”陸少秋不肖地聳聳肩,紈绔地嚷:“小白臉,我跟你明說了吧,我這個男朋友,只是杜小環(huán)的合約男友!”
“啥叫合約男友?”他不解地問。
“她到月給我開工資,我充當(dāng)他的男朋友,目的就是讓騷擾杜小姐的那些人,有個自知之明,不進(jìn)則退,我這樣說,你聽明白了嗎?”
他依舊搖搖頭,扭頭沖著她問:“杜小環(huán),你在搞什么鬼!”
杜小環(huán)便笑,傻傻地笑。
爾后,深深地嘆口氣,朝他說:“明輝哥,先不說在酒吧駐唱,會遇上各種各樣的麻煩,單說遇到糾纏我的人,你讓我怎么辦?”
他便無語,惆悵地問:“那你,不會找個工作?”
“可能嗎!”杜小環(huán)造作地問。
“那你,要么現(xiàn)在回家,要么帶著你的團(tuán)隊離開這里!”他板著臉嚷。
“干嘛要你關(guān)心我,想當(dāng)年,我對你那樣好,你都對我愛理不理!”杜小環(huán)不甘心地叫。
他聽了,朝著耿麥加撇撇嘴,嗡聲地說:“耿麥加,要不你暫時留下來,先陪著杜小環(huán)回家,今晚不要讓她去酒吧唱歌了,可好?”
耿麥加便朝著杜小環(huán)望。
杜小環(huán)聽了,唏噓地問:“陳明輝,我是你什么人,干嘛要你這樣安排我,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我是你同桌,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陳明輝這樣說著,竟然推搡著她朝外走。
沒想到這個杜小環(huán),竟然樂意他這樣推搡著。
你說奇怪嗎,是知道呢?
這樣,等一行人走出這家小酒店,陳明輝便把杜小環(huán)推搡到耿麥加的身邊,叮囑地說:“耿麥加,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特權(quán),如果這個杜小環(huán)敢不聽話,你就給我照死地修理她,可好!”
耿麥加點點頭,牛逼哄哄地講:“陳明輝,看你這滿口的霸權(quán)主義,服務(wù)你這位楚楚動人的美女同桌,那能用修理這兩個字眼,我必須用我十二分的熱情,把你這位同桌伺候好!”
陳明輝聽了好笑,望著耿麥加油腔滑調(diào)的一張臉,便懶得跟他貧。
于是他轉(zhuǎn)過身來,拉緊白艷莎的小手,招停一輛出租車,便帶著她朝著學(xué)校的宿舍趕去。
可在這時,陳明輝卻忽略了一件事,而且還是一件大事。
因為,譚妙玲的那輛法拉利跑車,此時便停在不遠(yuǎn)處。
所以譚妙玲,在看見陳明輝對著白燕莎百般體貼的樣子,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酸味來。
可她,此時卻無法使出招數(shù),讓這個呆頭呆腦的陳明輝,盡快地離開白燕莎。
所以她,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出租車,把牙齒咬在嘴唇上,好久都不愿意發(fā)出聲……
而白燕莎此時,真是醉的一塌涂地。
首先,麻醉的是她酥散的身子;接著,她的心也跟著醉。
你說陳明輝今晚,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不僅百般地維護(hù)自己,還時時刻刻把自己擁抱在懷抱中。
想想看,如他這樣眷顧著自己的人,還不讓自己偷偷地笑。
對于這樣的男人,只用一個知足便可以理解。
所以,當(dāng)出租車快駛?cè)搿肮诔谴髮W(xué)”的地界上,她果斷地下命令,讓出租車師傅把車子停在離校門口三里的地方,然后笑瞇瞇地說:“死明輝,帶我下車走走吧,讓這媚色撩人的夜晚,媚色一下我倆緊張的心情!”
陳明輝便把她抱下車,喉結(jié)竄動地說:“白艷莎,看你這詩情畫意的一張嘴,酒喝多了吧!”
“呸!”她嬌滴滴地朝他吼。
伸個懶腰說:“死明輝,看來我決意留下來,陪你一起攢夠房子的首付款是對的,假如我今天不在場,現(xiàn)在陪在杜小環(huán)身邊的人,肯定是你吧?”
陳明輝便笑,笑的時候閃動著一對靈動的大眼睛,朝她深情地望。
白燕莎見了,俏皮地嚷:“死明輝,你要是在這樣死皮賴臉地望我,當(dāng)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要不然你這雙眼,有事沒事就朝著杜小環(huán)那個騷狐貍亂喵!”
陳明輝聽了,沒法理睬她。
因為他,此時的手機(jī)突然想起來,接著就聽見譚俊杰陰奸地喊:“陳文員,你跑那里去啦,你媽喊你回家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