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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鎮(zhèn)世

第十八章 招賢納士

秩序鎮(zhèn)世 那個夏天她走了 4417 2019-06-15 08:30:00

  又是嶄新的一天,不變的或許只有風(fēng)中空氣,還是如此清晰好聞!

  詩成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桌后一個銅箱,箱長約一尺半,寬約一尺,高約六寸,這里面正是昨夜司馬昭,命人送來的千兩白銀。

  詩成咧嘴一笑,渡步出去,走在府中后院,假山林立,小橋流水,游魚連連,路邊花叢遍布,綠草如茵,雖然天天都能見到,但是任然不免贊嘆,此景真美!

  詩成命人請來馮友,三刻后,馮友極其不滿來到詩成跟前“又有何事啊?”詩成道“出城,我們先去給司馬昭大人請辭一下?!?p>  兩人并肩前往司馬昭的住所,不過遠(yuǎn)遠(yuǎn)看去,詩成不過比馮友腰身略高一點……看著極其不協(xié)調(diào)。

  敲了敲門后,司馬昭傳聲進來,兩人進去,詩成行了一禮道“祖師我要和馮叔前去勘察白龍城最近狀況,還請祖師給一塊通行令牌?!?p>  司馬昭笑問“你們?nèi)プ魃??白龍城我已命人前去查看了,保證沒有問題,并且讓李溫博盡量爭取,應(yīng)該拿下不難?!?p>  詩成搖頭道“我是想前去在看看能否遇到熟人還存于世,畢竟也得了解城中負(fù)責(zé)清理的是何許人,到時候也好掌握!不親眼所見,探報打探的消息也難布局?!?p>  司馬昭點點頭“可行,你們?nèi)グ?,于情于理你都?yīng)該去去白龍城,畢竟有可能遇到昔日別的家人,哪怕是家丁也好啊!”

  說到這里司馬昭滿臉傷悲,隨即從床下拖出一個箱子,拿了兩個令牌,令牌上兩面刻有兩個蒼勁有力的龍字,通體暗金色,上系了紅繩,下有紅菱,很是好看。

  “此乃龍州令牌,是我在龍州主城金龍城,城主手中求來的十枚,持此令牌可以出入龍州任意大城。”

  馮友和詩成接過,單膝下跪告謝…

  隨后馮友,詩成躬身告罪離去,來到馬棚,馬夫趕忙替兩人遷出他們的駿馬。

  詩成回去帶了五百于銀放入馬鞍之中,馮友回去戴上青銅面具,兩人一并出城離去,來到城門口出示了令牌,士兵見狀也不阻攔,任由兩人離去…

  詩成對馮友說道“馮叔先前去黃龍城,處理了朱超以及衛(wèi)雨琴,若果時日太多恐怕生變。”

  兩人快速趕到黃龍城,出示令牌后快速穿過黃龍城,直奔城西,來到鐵匠鋪只見一切無恙,心中微微安定。

  兩人下馬后叫了兩聲,楊曼曼出來迎接,兩人進去看到中間客堂已經(jīng)多了一席草棚,朱超安靜的睡在上面,馮友見狀哈哈大笑,跑過去就是一腳踢醒朱超。

  朱超受驚睡意全無,一下子驚醒,看到又是惡夢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次的家伙,十分惱怒,正準(zhǔn)備大打出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雙腳鐵鏈任在…

  嘆了口氣道“莽夫,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斗上一場,你當(dāng)我怕你不成…”

  馮友坐于他身旁勾著他肩道“哈哈,我只是想到有你這么一個,能和我打個不相上下的實在難得,見到你便很是開心罷了?!?p>  馮友這倒沒有說謊,曾經(jīng)在白龍城也不免有很多千戶向他挑戰(zhàn),最終都是被打到?jīng)]有脾氣不得不服。

  朱超哼了一聲道“眼見真低,堂堂大商擁有戰(zhàn)神之稱的已經(jīng)不下于三十人,你得意個什么勁?”

  馮友聞言一愣,也是整個大商能武之人,何其之多,擁有戰(zhàn)神之稱的就有三十多人…何況有的隱居于世…

  撓撓頭掩飾尷尬道“那不也沒遇到嘛,我馮某人第一個打得就是你!”

  朱超怒哼“不過平手罷了,在你口中怎么就是你贏了一樣…”兩人一直拌嘴,“砰。”

  馮友起身離去走到左房和鐵匠研究鐵礦,朱超破口大罵“馮友你個水貨,說不過在下就只會拳腳相向,有本事解開鐵鏈,看看誰打誰?”只見朱超臉龐腫起半寸有多!

  詩成也是無賴……公主正在右房床上安靜的看著幾人,李自成杵著拐杖蹦跶過來憨厚笑道“這兩日都是我和朱將軍睡客堂,我妻子和公主睡床上?!?p>  馮友聽罷也是搖頭道“你心太好了,朱超那貨南征北戰(zhàn),殺人無數(shù)不可如此大意。”

  朱超一聽又要爭執(zhí),馮友忙堵上耳朵不去理會,朱超罵了一會見馮友不理,也自討沒趣停了下來。

  詩成叫馮友前去買一輛馬車,銀兩在馬鞍里騎他的馬去就行了,馮友聽罷起身離去。

  詩成問道眾人,最近怎么樣有沒有陌生人過多出現(xiàn)于周圍,鐵匠搖頭道并沒有,詩成松了口氣。

  兩刻后馮友牽著一輛馬車回來,馬車有點大,雙馬拉車,馮友坐于前面,牽著兩根馬繩,一人三馬一車慢悠悠停下。

  詩成叫眾人收拾東西放于馬車中,馮友幫忙,家里東西并不多,值得收拾的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鐵匠還想把鐵礦黑煤搬上去。

  詩成連忙攔住“李叔不必,以后你們就種點菜做個鄉(xiāng)下百姓就好了,本想把你們送入青龍城,不過想到城中人多太雜,鄉(xiāng)下還是安全一點?!?p>  李自成只得作罷跟著上了馬車,擔(dān)當(dāng)起車夫之責(zé)任,馮友擰起朱超丟于馬車中,被摔得七葷八素,詩成連忙賠罪…朱超本想破口罵上幾句,見小友賠罪也只好忍了下來。

  詩成叫馮友前去尋找以前買房的掌柜,說要買回房屋,馮友帶上白銀前去。

  剛來到寶主當(dāng)鋪一眼便見到正在柜臺喝茶的掌柜,馮友下馬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掌拍在掌柜肩頭,掌柜本想發(fā)怒,好歹我在黃龍城也是有名的大商人,誰人敢如此輕浮于我!

  抬頭一眼看見馮友,是昔日那個粗魯漢子,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茶水灑的身上到處都是,掌柜連忙忍住,爬起來小心翼翼道“先生光臨本鋪有何貴干?”

  馮友哈哈大笑“也沒啥,我那房賣出去了吧?”掌柜心中有點壓抑,難道這廝四百兩還不滿足?

  馮友連忙補充道“我是來買回我房的,畢竟離家久了還是覺得原來的房親切?!?p>  掌柜嘆了口氣道“先生不是不想賣你啊,只是前日已經(jīng)有人去看了房了,準(zhǔn)備今日就買。”

  馮友哼了一聲道“我必須要買,說吧多少錢,我不管是誰,老子的房還是我睡得習(xí)慣?!?p>  掌柜心中誹謗,卻又不敢說甚,試探的問道“四百銀可行?”馮友皺眉“當(dāng)初你可說戰(zhàn)亂房不值錢了。”掌柜忙苦著臉說道“我加了很多家具,很多家具還翻新過啊。”

  馮友手捏下巴頓了一會道“三百五十兩吧,再多確實太貴了,我在軍中認(rèn)識不少人,要不我就把房推薦給他們,看他們出多少兩?!?p>  掌柜苦笑,一般人誰敢和一群軍老爺爭啊,并且他可是千戶一樣的戰(zhàn)力,認(rèn)識的人也都是將軍吧。苦笑了一下道“那就三百五十兩吧?!?p>  馮友咧嘴哈哈大笑“我不虧待你,諾給你四百二十銀,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銀在馬鞍里你叫人抬去吧,房契給我就行了?!?p>  掌柜驚喜萬分,也沒想到這個糟漢子如此仗義,立刻淚流滿面“多謝大人?!泵腥巳グ徙y生怕馮友反悔,馮友哈哈笑著離去了。

  掌柜立于門前,手持白色毛巾不停地?fù)]手,臉上淚水橫流!伙計不忍道“掌柜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掌柜羞愧“我豈能不知?還需你說?!闭f罷低頭慌忙離去…

  馮友很快趕上匯合,眾人一起來到城門,詩成亮出令牌解釋了一番,就此離去。

  兩時之后來到馮友曾經(jīng)居住之地,只見房屋外表變化不大,有一人守房,想必是當(dāng)鋪的伙計,馮友亮了亮手中房契,伙計接過檢查了一下道“先生為何買房之欄沒有簽子畫押?”

  馮友羞愧,當(dāng)時走的有點急忘了此事“你回去問問你們掌柜就是了,難不成我還敢光天化日強搶房契不成?!?p>  伙計想了一下也是如此,于是走到馬棚騎馬離去。幾人把東西搬了進去。看著這里面多了如此之多的家具,馮友一直樂得合不攏嘴。

  隨后都安頓好了后,詩成道“李叔以后你們就居住于此吧,說罷取出袋子剩下的所有銀兩遞給兩人。”

  兩人推脫了一下,畢竟這房這么大也得很多錢財吧,收了如此好處在收也就不好了,詩成道“今后還有事情拜托兩位,還請先收下吧?!?p>  李自成最終還是收下了,畢竟他們并無什么存銀,有些錢財以后種地,也好買種。

  這時詩成道“楊姐先給我們做點飯菜吧。”楊曼曼忙忙點頭,從馬車中取出糧食前去廚房忙活起來,詩成叫馮友去把朱超和公主請出來。

  馮友欣然答應(yīng),回到馬車一把提起朱超,拽著公主就來到客堂,然后把朱超扔在地上。

  詩成笑著搖頭道“馮叔幫朱將軍解開鐵鏈吧?!瘪T友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反應(yīng),詩成重復(fù)了一遍。

  馮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最后也什么沒說,就去解了朱超鐵鏈,剛解開鐵鏈。

  朱超一個暴起,扭身就是一腳直奔馮友腦門而去,馮友抬手一擋,怎奈氣力太大,馮友還是被一腳踢飛兩丈撞在墻上。

  “砰!”墻瞬間破了一個大洞,馮友滾出兩米后終于停住,馮友咬牙切齒,一掌拍地“啪?!钡厣纤榱艘粋€一尺左右的坑,馮友借力猛沖過來。

  詩成和公主如同心有靈犀,一下子攔在兩人中間。兩人立馬停住,不過眼神直直得瞪著對方,齜牙咧嘴,都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

  衛(wèi)雨琴這時才扭過身看向詩成道“公子這是為何?現(xiàn)在我們?nèi)粢恍奶优?,白曦?zhàn)神也攔不住?!?p>  詩成笑了笑“是啊,確實如此。不過我想和你們做點交易,我不一定能說服你們,但我會給你們說個故事?!?p>  衛(wèi)雨琴掩嘴輕笑“是嗎?愿聞其詳?!睅兹藝头繄A桌坐下。詩成泡了一壺茶給幾人都滿上才慢吞吞的道“公主可知,每年因為戰(zhàn)亂要死多少人?!?p>  公主皺眉“不知?!边@時朱超不耐煩道“如果沒人叛亂怎會死人?!?p>  詩成點頭“確實如此,但是你可曾想過為何百姓要叛?”不待幾人回答,詩成喝了口茶繼續(xù)道“如今,衛(wèi)文王以及別的諸侯都是如此,為了自己的雄圖霸業(yè)。

  強征兵馬,雖是軍士卻與土匪差距不大,李叔的家就是因為幾塊玄鐵被殺了個精光,這樣的家庭多得數(shù)不過來。

  每年稅收就是普通百姓大半年的收入,大部分人都是疾苦勞累,只為交足稅收,很多人連果腹都難,城中還好,鄉(xiāng)下百姓更是凄慘。

  交不起稅,只有拼命勞作交糧,有時候交得少了輕則打幾頓,重點嘛?!闭f到這里詩成嘿嘿一笑“處死?!?p>  停了一下幾人都很壓抑,沉默不語“各路諸侯壓根沒有拿百姓當(dāng)人,只當(dāng)成他們爭霸的工具,為他們不斷提供軍中消耗,不停剝削,宮中珠寶如山,天災(zāi)之時從未見過有救災(zāi)之官?!?p>  詩成看著衛(wèi)雨琴明亮的雙眸道“我只求兩人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想要這天下無戰(zhàn)!”朱超聽罷再也忍不住哈哈笑道“就憑你?先不說我們愿不愿,你的勢力在哪里?”

  這時飯菜已經(jīng)做好,楊曼曼一一抬出,詩成叫她在拿兩壇烈酒過來。眾人邊吃邊談,仿佛好友。

  詩成給自己滿上一碗后舉杯看著公主道“如今整個龍州都是我的勢力!”

  這一下別說朱超,公主,就算是鐵匠夫婦也嚇了一跳!公主震驚“何時之事?我父親竟然全然不知!”

  詩成這時站了起來,拿過酒壇,掏出腰間手匕對著手心輕輕一劃,血流如水,注入壇中,兩秒之后拿開,找來紗巾給自己傷口包上。

  詩成緩緩抬頭道“諸位,訴我直言吧,我要天下無戰(zhàn),這蒼天太亂,如此下去,這就是真正的地獄,我想改變這一切!

  不過我可以在此立下誓言,絕不會傷害你們家人性命!不論成?。 ?p>  公主遲疑,朱超沉默,鐵匠奪過匕首輕輕一刀,道“我陪公子!”楊曼曼也是如此!馮友哈哈大笑接過刀也給自己來了一刀。

  公主笑道“現(xiàn)在就算我們不接受,你們也不能奈何我們?!痹姵牲c頭單膝跪地道“確實如此,在下請求兩位能助我一臂之力!世道不變,民不聊生?!?p>  沉默了近半刻鐘的時間,朱超突然暴起一拳打飛馮友,搶過匕首哈哈大笑,隨即眼神一冷“我朱超愿助公子一臂之力,不過你的承諾還請遵守!”匕首劃過血緩緩流入。

  公主看了眼朱超嘆息道“如此我們就是叛軍了?!敝斐瑩u頭道“公主你坐得太高看不到世態(tài)炎涼,我出征多次。

  深深明白百姓疾苦,衛(wèi)文王確實不是明君,不過他對我有不世之恩,如果不傷及他的性命,做個叛軍我也認(rèn)了?!?p>  公主笑了一下接過匕首看了一眼道“劃手心你們不疼嗎?”說罷伸出中指輕輕一劃滴了幾多血液進去,馮友爬了回來哈哈大笑“小朱以后咋們就是戰(zhàn)友了,今后咋們在好好比試!”朱超冷哼并不搭理他。

  說罷詩成為眾人倒酒,眾人舉碗詩成緩緩道“為了將來,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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