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鈞
“你是說雪凝草?倒是跟你形容的相差無幾。”言管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明明是花,難道這里叫草?林清也不確定了,“那這種雪凝草你們有嗎?”
“有、倒是有一株,但這藥不是我們保真堂的,公子想買可有點難,當(dāng)初寄賣的那位公子可說要用價值相當(dāng)?shù)奈锲穪頁Q的?!毖怨苁乱荒槥殡y的說著。
“那金蠶果呢,長得像蠶,又泛著金色光澤的。”林清又形容了一番另一種。
“這,公子請隨我來?!毖怨苁卵凵耖W爍道,轉(zhuǎn)身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個盒子,里面赫然躺著的就是金蠶果!
林清有點激動,沒想到還真有,這可是好東西,言管事看她面露喜色,繼續(xù)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可不叫金蠶果,這叫萬生果,這可是好東西吶~”
“如果公子實在想要請進(jìn)一步說話,外面人多耳雜?!闭f罷轉(zhuǎn)身走到一個包間打開門,胸有成竹的看著林清。
看這言管事神秘的樣子,林清知道這東西在這里也是珍貴的。于是,吩咐福寶下樓到大廳等她,自己便進(jìn)入了這房間,剛一踏進(jìn)去,后面言管事便出聲道,“給我拿下他!”
兩個大漢瞬間上來擒拿住林清,本來就沒有防備的林清瞬間著了道,被兩人按肩架住左右手,一時掙脫不開,有些憤怒:“言管事這是什么意思?貴店就是這樣招待賓客的?”
言管事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清,才問:“說,你是怎么知道金蠶果的,是誰讓你來買的?”
林清:“一味藥而已,何必這樣激動,再說你們開門做生意還不讓人詢問了!”
“那你怎么知道這叫金蠶果的,這南昭所有的人都只知萬生果珍貴,卻不知它有別名叫金蠶果!你是哪家的人?如實告來,免得受皮肉之苦?!毖怨苁码p眼微瞇。
“你、你們還講不講理了,這南昭沒人知道,不代表所有人不知道吧,我看它樣子長得像金蠶自己取名不可以啊?就憑這個你們把我扣住,怕是說不過去把。還有沒有王法了!”林清扯高嗓音希望樓下的福寶能聽見。
“怎么回事?”
言管事一聽,轉(zhuǎn)身躬身道:“回稟鈞少爺,這人剛剛來購買萬生果,但他說的是,金蠶果?!?p> 一說出名字,言之鈞瞳孔猛的一縮,語氣罕見的有些急躁:“什么人,我看看?!?p> 撥開言管事,看見兩人架著的林清,驚訝道:“是你!”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還不松開?”
言管事一聽少爺?shù)恼Z氣,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吼道:“你們都聾了,少爺叫你們松開?!?p> 說完對著架著林清的兩人一人踹了一腳,“滾滾滾!”
轉(zhuǎn)過頭有些訕訕的笑著:“對不住這位公子了,不知道公子是少爺?shù)呐笥?,都是誤會,哈哈,誤會?!蹦艘话杨~頭的冷汗。
林清轉(zhuǎn)動了兩下肩部和手腕,不滿的說道:“你們這保真堂的待客之道可真是別致,恕不奉陪。”
“公子,請留步?!毖灾x挽留道。
林清現(xiàn)在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天知道她一聽見這人聲音有多么震驚,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這不是中午在會仙樓的兩人其中之一嘛,真是倒霉,到哪都能碰見,看來今日真不適宜出門。
轉(zhuǎn)過頭有些為難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舒-服!要回去了!”
言之鈞瞪了旁邊的言管事一眼,說道:“實在對不住公子,請問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處,改日我們登門道歉。”
林清忙擺手道:“不用不用?!?p> 開玩笑,報出丞相府的名字,以后別想再出門了,“在下姓敬,名遠(yuǎn)之,至于住處,怕是有所不便,不用登門道歉了,告辭告辭。”
邊說邊疾走下樓,拽著福寶就出了保真堂的大門,樓上的言之鈞,目送著林清下樓,轉(zhuǎn)身看著言管事。
言管事縮了縮脖子,“少爺,難道就這么放走了他,那下次可怎么找人,要不我派人先跟蹤他?可是這京都沒有姓敬的大戶人家?。俊?p> “真是愚不可及,呵~敬遠(yuǎn)之,敬而遠(yuǎn)之,有意思?!毖壑蟹褐d趣的光澤,“讓他走,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管了?!鞭D(zhuǎn)身離開這二樓大廳。
回到丞相府的林清,后悔的要死,沒有買到想要的東西,還差點被追殺!
只好叫來了戊峰,寫了一張清單,又多加了幾位藥,把金蠶果改成了萬生果,沒有加上冰凝花,也就是雪凝草,以后有機(jī)會再去換吧!
回到房間換下衣物才發(fā)覺玉佩不見了,這一天!奔跑幾次,不知道掉什么地方了,怕是被人撿到也不會歸還的,可惜了,這還是洛清澤送的賠禮。
戊峰辦事效率很快,幾味藥齊了之后,林清把藥配好,交給福寶,讓她煎好,反正前期不用冰凝花,最后才使用,倒也不急。
煎好之后,福寶送去給了洛清澤,自己則合衣躺在了榻上,這一天可把人累壞了……
恍惚間,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突然驚醒,這床頭果然站著一人。
“洛-清-澤!你要嚇?biāo)牢野?,半夜三更不睡覺,站著干嘛?你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说穆铮 毙挠杏嗉碌呐呐男乜凇?p> “娘子,我想你可能忘了。一、現(xiàn)在還不是半夜。二、我已經(jīng)喝了你的藥,接下來該怎么做,娘子總要給個交代吧。”
“額......”好像是的,自己太累居然睡著了,撓了撓鼻尖,嘀咕著:“那你讓福寶叫我就可以了,用的這樣嚇人嗎,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酉時末了”
這么晚了,難怪他親自過來了,自己是申時回來的,大概就是下午三,四點的樣子,現(xiàn)在天都黑了,快七點了。這古代計時也太不方便了。
“勒個~額、那我收拾一下,九點,不是!戌時末,戌時末,給你第一次金針治療!你先去洗澡,再過來。”
待洛清澤出去后,林清快速起身,收拾了一番,迅速的吃完了晚飯,從鐲子里拿出那套金針,仔仔細(xì)細(xì)的擦拭了一番。
洛清澤很準(zhǔn)時的就過來了,輕闔上房門,邊走邊慢慢的解開了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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