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嘴角的肌肉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看來是跑不了,“來吧來吧,寄人籬下的苦,由我一力承擔(dān)吧,花花,就只管吃飽喝足就好了?!?p> 聽得空空如此說,花花倒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似乎在對空空說出的話做出回應(yīng)。
雖說空空話里帶著些不情愿,但是也擼起袖子,“怎么著?快說吧~”空空用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花澗,催促道。
花澗將煉藥法門的具體步驟一一給空空講了一遍,空空照著煉丹法門,調(diào)用周身的玄氣,只見煉丹爐砰的一下,炸裂開了。
空空的頭發(fā)也被炸的飛起,“怎么回事?用力過猛?”花澗在一旁也是嚇了一跳。
空空被炸飛的頭發(fā)莫名的帶著一絲滑稽,讓人看起來想笑,不過花澗忍了回去,不能打擊空空的自信心。
“再試試!”似乎第一次的失敗倒是激起了空空的勝負(fù)欲。
一連又試了兩次,皆是失敗告終,空空一臉的泄氣,可以看得出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
花澗此刻深刻體會到了,煉藥師可能真的是需要天賦的。
空空還要接著試驗,但是被花澗攔了下來,“煉丹爐不夠你用的,還是算了吧,我自己來吧~”
花澗搖搖頭有些泄氣道,果然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來吧。
“煉藥我是不行了,不過,玄氣我可以渡給你~”空空建議道。
“那也行,至少解決一個玄氣不夠用的問題?!被韭牭每湛杖绱苏f,心中一喜。
花澗坐前,對準(zhǔn)煉丹爐,輸入玄氣,空空在其后,手掌結(jié)印,將身體里的玄氣向花澗傳送過去。
當(dāng)空空體內(nèi)的玄氣到達花澗體內(nèi)之時,花澗感覺到一股極其醇厚的力量源泉從后背灌輸全身。
煉丹爐內(nèi)的藥液成型速度竟是也加快了,用了原來一半的時間便是已經(jīng)成型。
“太好了,這樣的話,過兩天就可以將蜜靈液推出售賣了?!被拘闹邪迪驳馈?p> 花澗的干勁十足,通宵過去,已經(jīng)煉制出了十瓶左右的蜜靈液,滿足的看著裝滿藥液的瓶子,再轉(zhuǎn)身一看,身后的空空已經(jīng)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手掌還是張開,保留著傳輸玄氣的姿勢,花澗不禁被空空這幅可愛的模樣逗樂了,天已經(jīng)亮了,花澗也感覺到渾身一股酸疼,長時間的煉藥讓身體有些疲乏,伸了伸懶腰,也是準(zhǔn)備好好睡上一覺。
睡夢之中,花澗又是夢到之前夢過得那個夢,紅光彌漫的世界,一個身著飄逸紅色衣衫的人,站在懸崖之上,背過了花澗。
花澗試著上前,那人的背影讓人忍不住過去瞧瞧正面到底如何,就在花澗離得那人越來越近之時,突覺從身后被劈了一掌,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懸崖方向而去。
慌亂之下,花澗想要抓住那紅色衣衫之人,但是那人卻是側(cè)過身躲了過去。
花澗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著萬丈深淵墜落而去,山崖之上紅色衣衫之人,被紅霧彌漫,卻也是看不清模樣。
向下墜落的失落感,讓花澗猛地從睡夢之中猛然醒了過來,滿身香汗淋漓的喘著粗氣。
那向下墜落的感覺就像真的一樣,怎么又夢見這個夢了?花澗心中疑惑不解。
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發(fā)現(xiàn)此刻已然到了中午,花澗取了一瓶昨晚通宵熬制的蜜靈液,倒入進了澡盆之中。
將身體浸泡進去之后,皮膚在接觸含有蜜靈液的洗澡水后,無比的滋潤,像是羊脂玉般滑順,果然效果不錯,沒有令人失望。
這蜜靈液可內(nèi)服也可外敷,兩用,倒也是可以作為賣點來宣傳。
花澗將蜜靈液交給了父親,林岳山大喜,這個女兒每每都會給他帶來新的賣點,不含糊的說,林家的生意,比起十幾年前,好了不知幾倍。
果不其然,蜜靈液一經(jīng)推出,立馬被那些有錢人家的富婆搶購一空。
珠玉在前,綾羅花粉的暢銷,為蜜靈液已經(jīng)鋪墊好了,人們已經(jīng)對林家心中有了信任之感。
果然凡是用過蜜靈液的人,都會再次購買,雖然這次花澗將蜜靈液的價格一瓶定在了八百兩,但是這也不能夠阻擋人們購買的熱情。
蜜靈液的暢銷引起了徐沫的注意,花澗花競大賽之上贏了她,本身就咽不下這口氣。
蜜靈液熱度,一度蓋過了元天門丹藥的風(fēng)頭,這就更讓徐沫好奇這蜜靈液究竟是何物,足以讓人們這般趨之若鶩。
于是她便托了人,買來了一瓶蜜靈液,以她的實力,還不足以看出蜜靈液的特殊之處,于是她便將蜜靈液交給了大師兄王浩軒。
只見王浩軒劍眉星目,身穿煉丹閣特質(zhì)的道服,白衣藍印,身上有著一種干凈的氣質(zhì),可謂也是一表人才,雖然比起韓尋千來還是差了許多。
王浩軒在煉丹閣內(nèi)僅次于主徐淵的實力,年紀(jì)也不過二十五,已經(jīng)是五星修士的實力,現(xiàn)下徐淵閉門修煉,煉丹閣的一切事物皆是由他代為掌管。
平時的他只將城中盛行風(fēng)靡之物當(dāng)做人們的三分熱度,并不放在心上,畢竟元天門幾百年來一直都是這洛城的第一大勢。
不過徐沫將東西拿了過來,看看也無妨。
“這便是洛城之中目前最火的蜜靈液?”王浩軒結(jié)果徐沫遞過來的瓶子,打開來,聞了一聞。
這一聞便是雙目一驚,“這里面最起碼用了不下十幾種的藥材!”多年的煉藥師功力,一聞便是聞出了蜜靈液到底有何不同之處。
“林家居然有煉藥師坐鎮(zhèn)?小小的林家竟是有這般實力?”王浩軒有些不相信道。
“大師兄,你是說林家請了煉藥師?要想請得動一個煉藥師,那可不是千兩黃金能請的動的,從徐沫的話里,可以看得出對上次花澗贏了她,得了賞金的事,仍舊耿耿于懷。
“這藥液的藥香濃郁,成色均勻,至少是二級煉藥師的水平。”王浩軒接著說道,用他多年的煉藥經(jīng)驗分析道。
王浩軒,自打十八歲時師從徐淵,多年過去,也僅僅是三級煉藥師的水平,沒想到名不見經(jīng)傳的林家,竟是請的起二級煉藥師了?
聽得大師兄如此分析,徐沫心中的妒之火更盛,沒想到這個小結(jié)巴,自從上次贏了比賽以后,現(xiàn)在又開始搶奪元天門的生意,這口氣她定是不能咽下,美艷的面龐之上閃現(xiàn)了一絲惡毒,不過卻也是瞬間,沒有被王浩軒瞧見。
“大師兄,林家不過是雕蟲小技,咱們煉丹閣幾百年的實力,能是她能威脅的么?”徐沫用著一副撒嬌的語氣,對著王浩軒說道。
王浩軒笑了笑,看著一貫刁蠻任性慣了的小師妹,他囑咐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小覷他人,我們只有做好自己的就行了?!?p> 徐沫見王浩軒這么說,滿臉笑容的回道:“大師兄說的對~”
背過身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沉之色,“林花澗你給我等著!林家想搶元天門的生意,做夢!”
凄凄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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