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不出來叫啥
武士的修行之道,對晴明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他拿到手后見獵心喜的仔細研讀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完全不同于忍者體系的道路。
與忍者精神能量加細胞能量,形成的查克拉不同。
武士之道更在意體、術(shù)、意,三者的鍛煉。
體,指的是身體素質(zhì);
術(shù),自然指的是對武器、大多數(shù)情況就是專指刀術(shù)的應用。
身體素質(zhì),看起來似乎和忍者的細胞能量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實則完全不同。
細胞能量,更注重’能量’二字。
忍者會用精神能量勾連出身體細胞當中,用于維持生命活動以外的那一部分能量,二者再結(jié)合為查克拉。
無論是忍術(shù)型忍者,還是幻術(shù)型忍者,甚至就連體術(shù)型忍者,都無法擺脫對查克拉的依賴。
說白了,它是一種能量向的超凡體系。
而武士之道卻不同。
乍得一看,武士只是些平常人,沒有絲毫超凡的力量。
其中體、術(shù)兩項練的再好,也超脫不出常人的極限。
意似乎也只是鍛煉出堅定的意志……
如果只是如此,武士的修行道路對晴明自然沒有絲毫用處。
然而,他卻在典籍中看到了些不同的東西。
那就是修行法中對'意'的描述。
'凡術(shù)中有意,則道大成,抽刀斷水猶如探囊....'
這是典籍中對'意'的描述。
說的是傳說中古時武士所擁有的力量。
但因為'意'的鍛煉太久無人成功,所以如今大多數(shù)武士流派,都將其視為一種夸張的修飾。
不過,知道世界規(guī)則曾今有過大變,并且還鉆過規(guī)則漏洞的晴明,卻知道這可能并不是什么夸張之語。
若是沒有查克拉規(guī)則的攪合,這世界的超凡之路很可能就會駛向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一條不同于現(xiàn)在的能量應用式超凡之路的,更注重意境、由心靈出發(fā),用主觀影響客觀的道路。
當然,這還只是他的一種猜測。
一個世界的超凡之路,從無到有,會經(jīng)歷漫長的時間,其中有太多種發(fā)展的可能。
而火影世界中的武士道,就算對'意'的描述為真,那也只是尚處于襁褓之中的水平。
現(xiàn)在的晴明,還不夠資格高屋建瓴的一看看出其將來的方向。
就比如,他無法確定這’意’指的到底是所謂意境,還是意志。
如果是前者,那么這就是條偏向規(guī)則側(cè)的超凡體系;
若是后者,那就是心靈向的超凡體系。
但這條道路,在尚還在襁褓中時,就被打斷了探索的進程,光憑典籍中的只言片語根本無法判斷。
不過,有一點他很確定。
那就是這個'嬰兒',被鳩占鵲巢的外來事務影響的嚴重營養(yǎng)不良。
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處于一種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
這還不算完。
如果說,現(xiàn)在可能還有那么一線生機。
譬如說,如果一個武士當真才情高絕到了一定的地步。
如今說不得真能練出個什么成果來。
但是,他估計到了他所知道的那個將來,等到這個世界的武士,也走上查克拉之路。
那時,這條路就真的死了。
就算你的天賦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也不可能將武士的超凡之路走通。
因為路已經(jīng)從規(guī)則面上斷了.....
晴明準備趁著現(xiàn)在這個特殊的時間節(jié)點嘗試下試試。
此前他一直在憂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的忍者資質(zhì)太差。
雖然同樣流著漩渦家的血脈,但百多年下來早就被稀釋的不成樣子,練到頂了估計也就是個尋常上忍的程度。
對別家來說這可能是中上之資,但對他來說這完全不夠看。
與其練到最后,再次轉(zhuǎn)生之時污染自己的本源,還不如嘗試下別的路子,說不定將來還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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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一說太過玄妙,暫時摸不到什么門路,只能專注于招數(shù)的練習,希望能從中悟出些什么。
說是招數(shù),其實也只是一些下披、直刺等等簡單的動作而已。
但就算如此,動作的大量重復,還是讓他渾身汗津津。
“鬼若丸!”
晴明聽到這稱呼,頗為無語的撇撇嘴,感慨怎么什么樣的乳名都能被他碰上。
先有龜法師,現(xiàn)在又來了個鬼若丸...
真不好說,這兩者究竟哪個更難聽些。
鬼若丸是晴明現(xiàn)在的乳名。
這名字,是因為他出生時發(fā)染鮮血呈紅色;
小腹處,還有一些因為封鎖在脈輪中的本源,而出現(xiàn)的黑色詭異紋路而得來。
“來了!”
╭(╯ε╰)╮╭(╯ε╰)╮
數(shù)年后的一日,井上清家、并其它幾家勢力差不多的武家,總共兩三百人的武士,全副武裝的行走在京畿山野間的道路上。
他們的目標是京畿與備中國交界處的一片群山。
那里盤踞著一伙兒由刁民結(jié)成的匪徒占山劫道,將山道中來往的商隊攪擾的不輕。
這些年不知是怎么回事兒,太政府轄地內(nèi)的匪禍,堪稱剿之不絕。
致使各地商旅入京的隊伍,常常損失慘重。
各家公卿紛紛陷入了財政緊張的境地。
就比如這次,就是太政氏在備中國的莊園,在押解財貨的路途中被洗劫,除了少數(shù)隨員逃了出來外,人貨兩空。
于是,太閣公雇傭了一批京畿武家,打算剿滅那處匪窩。
“緊張嗎?”領(lǐng)著自己的族人,行進于隊伍當中的宗盛扭頭問。
他對自己這個,無論是天資還是刻苦程度,都遠超常人的長子異常滿意。
尤其是,這個孩子降生后,他如同轉(zhuǎn)運一般,又陸續(xù)誕下兩子一女。
讓人丁稀薄的主家,一下擺脫了數(shù)代單傳的窘境。
“我不緊張,父親?!?p> 已經(jīng)十二歲的晴明,同樣也在隊伍中。
他穿了一身精鐵打造、漆的黑紅相間的大鎧。
細密的甲片,被堅實的皮革連接在一起,還有各種華麗的紋飾點綴其間。
防護力超絕的同時,也堪稱靶子……
元服后,在他的一再堅持下,’晴明’這個名諱得以續(xù)存。
也就是說,他如今叫井上清晴明。
遵循武家的傳統(tǒng),元服后就得經(jīng)歷’初陣’。
所以,這次他同樣也需隨家族出戰(zhàn)。
他緊隨在父親身后,聽其耳提面命交陣之時的注意事項。
宗盛聞言仔細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晴明確實神情平靜,沒有一絲膽怯或者緊張的表情顯露,不由哈哈一笑。
他使勁拍了拍晴明的肩甲,張口言道,
“你的刀術(shù)已經(jīng)相當高明,只要仔細些應對,區(qū)區(qū)山匪不會傷你分毫?!?p> “……”說道這里,宗盛停頓片刻,又用有些憧憬的語氣說,
“這次是給太閣公辦差,辦的好了說不得能直面上顏。若是你能得尊閣賞識,咱們井上清家可謂一步登天……為父說不得也能爬上一爬?!?p> “諾,孩兒曉得了?!?p> 隨著守護職的設(shè)立,如今的世道對武士好了許多。
武士之家不同于尋常百姓,既不能在地里刨食靠天吃飯。
日常的用度,也遠不止于吃穿。
數(shù)十男丁日常的訓練、傷藥、裝備等等開銷,只靠著一族在太政府的那點微薄俸祿,無疑是無以為繼的。
因此還得經(jīng)常接些危險的私活兒,才能得以維系。
而一旦謀得了一處肥地的守護,那就可以著借著職權(quán)的便利,謀取大量的財富。
這意味著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晴明覺得,這些年屢剿不滅的匪禍,未嘗沒有各地的武家人有意放縱的原因。
十數(shù)日的行程后,一行數(shù)百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眼前的山勢雖稱不得險峻,但密布的山林也讓剿匪變得相當麻煩。
武士們精良的鎧甲,在這里倒成了一種拖累。
他們自然不能指望山中匪類主動到山下的平原決戰(zhàn),只能穿著沉重的鎧甲,沿著林間小道艱難前行。
密不透風的山林間異常悶熱,武士們沒一會兒就走的大汗淋漓。
漸漸的,有人實在受不住悶熱以及山道的崎嶇,摘下頭盔、褪下甲裙,甚至還有人脫下了甲衣,露出大片毫無防護的軀體。
晴明暗自搖頭不已,不過他也沒有阻止這些人找死的行為。
反正無論碰到什么情況,他都有把握護住自己與身父的周全。
至于其他人,愛怎么地關(guān)他鳥事。
正當他如此想時,敏銳的聽覺注意到了周邊不屬于他們的聲音。
“父親,好像有埋伏,就在前方不遠處。”
他壓低了聲音,使得只有宗盛才能聽到。
“嗯?你確定?”宗盛疑惑的問道。
“千真萬確,大概距離我們百步開外。”
宗盛雖然側(cè)耳傾聽了一番,卻毫無所得,但本著寧可信其有的態(tài)度叫來不遠處的族弟,低聲吩咐了些什么。
于是,在接下來的數(shù)十步中,井上清家的一眾人漸漸落到了隊伍的最后。
其余武士只是暗自嘲笑了一番,卻也沒有太當回事兒,繼續(xù)前行著。
隊伍在慢慢行進,落在后面的二十幾位井上清家的武士逐漸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不知出于何種打算,并沒有出言警告大隊,只是隱蔽的打量著四周。
右手摸上懸在腰間的刀柄,拇指微微用力,保證能在危險時第一時間瞬間拔出刀來應對。
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終于,隊伍的大半已經(jīng)鉆入了埋伏當中……
’嗖…嗖…’
弓箭劃破空氣傳出的尖嘯剛剛響起,一簇簇箭矢就已直射而來。
箭矢并不是成雨狀拋射,而是精準的直指那些褪去了鎧甲的武士。
一時間,數(shù)十名武士慘嚎著倒地不起。
宗盛看到這情況,慶幸的輕噓一口氣。
自家孩子的判斷果然沒錯,他們避免了損失。
不過,眼前這些所謂’山匪’的射術(shù),明顯超出了他們該有的水準。
“小心些,這群匪類貌似并不簡單……”
他話音剛落,仿佛印證了他的猜測一般,山林間躥出大隊的精壯漢子。
他們身穿統(tǒng)一的皮甲,手持只比小臂稍長的短刀。
輕便的皮甲既能提供可觀的防護力,又相當適應山地的戰(zhàn)斗環(huán)境;
短刀也同樣避免了,尋常武士刀不容易在狹窄戰(zhàn)場施展開的缺點……
很明顯,這都是專門為山地戰(zhàn)斗而配備的。
而能擁有此等因地制宜配備裝備能力的勢力,怎么可能是盤踞在山道中靠打劫為生的山匪呢?
東阿貍
昨天居然在碼字的途中睡著了,今早起來慌的不行,本來每天就只有一章,還在沒有請假的情況下斷了一天,深感愧疚。 今天也是強撐著寫完了一章, 這周也是相當難熬,每天早六晚十,瞌睡的要死... 不是在抱怨什么,就是想解釋一下。 但寫書真很有意思,我也相當享受自己去隨意搭建世界的過程, 雖然不多,但每天看著收藏量一點一點地再長,也很開心。 所以會堅持下去的 沒有刻意的去斷章,寫到哪兒發(fā)到哪兒,瞌睡的不行,今天就這么多吧。 大家伙兒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