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已經(jīng)可以了……”
會議室內(nèi),氣氛因為先前的爭執(zhí)而變得緊張了起來,雙方都沉默了起來,但眼神卻一直盯著對方。此時,龍熙月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開門進(jìn)來了,走到面月身旁,靠在耳邊細(xì)說著些什么。
面月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掛上了狡詐的笑容,看了看對面的城主,莫西之佳,道:“濤爾德城主,你看我剛剛說的……”
莫西之佳搖了搖頭,堅定道:“你剛剛說的要我們濤爾德城加入你們的勢力,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濤爾德城是和平區(qū),和平之城,不會加入任何勢力,就算我同意,可生活在此地的人民,勇者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所以,請回吧?!?p> 莫西之佳站了起來,覺得這個談判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
這早就在面月的意料之中了,冷靜地靠在椅子上,對莫西之佳道:“城主,不在考慮考慮嗎?我很需要擴(kuò)增我的的勢力呢,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說到這里,面月的臉色變得有些陰險了。
既然能當(dāng)上城主,莫西之佳自然有些實力,面對面月的危險,臉上閃過了一絲殺意,沉重道:“你是在威脅我?作為和平區(qū)的城主,不可能讓你得逞的!”
莫西之佳帶著滿身的怒氣走出了議事間,跟隨的龍騎也紛紛走出了議事間。
“首領(lǐng),這……”
莫西之佳的手下走了上來,行個禮后像是想說些什么,不過被莫西之佳用手打斷了他。
“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蹦髦芽粗侵麟x去的身影眼神越發(fā)狠毒,看了看龍熙月,笑道:“你們以為我雇龍熙月小姐是為了什么?”
見眾人開始說到自己,龍熙月羞恥地低下了頭……
次日,濤爾德城內(nèi)發(fā)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昨夜,城里的孩子竟然差不多都中毒了!醫(yī)院也被這些兒童給占滿了,學(xué)校只好被迫停課。城里的勇者龍騎士等紛紛開始調(diào)查。
“啊?白來了……”
松言只云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哈欠,校門緊閉,看到公告后只好原路返回。
松言只云算是知道了使用類奎后的后果了,那就是每當(dāng)松言只云睡覺時都會做噩夢,同一個噩夢,還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昨夜松言只云幾乎完全沒有合過眼,每當(dāng)他一睡著,父母遭遇不不測的畫面就會出現(xiàn),一次次的驚醒,松言只云只好出來練練刀法。
話說,那些糖真的有毒嗎?松言只云也沒想到,長得這么漂亮的人竟然會干出這樣的事。
“旻叔叔,我回來了?!?p> 見旻正在削著木頭,松言只云打了個招呼,一屁股就坐到了木椅子上,身體就像散架了般。
旻瞄了松言只云一眼,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道:“怎么,今天不用去學(xué)校嗎?”
“不用,停課啦,城里的孩子差不多都中毒了,估計是吃了龍熙月給的東西吧。”松言只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旻叔叔,你說她干嘛要這么坐呢?”
“我哪知道啊?”
旻丟過了一把刀刃給松言只云,點了支煙開始休息,道:“從今天開始,你就用這個練習(xí)游身刀技吧,小心點,等下我邀教你一些基礎(chǔ)的刀術(shù)。”
確實得小心啊……松言只云拿起刀刃晃了晃,如果像平常一樣練習(xí)那個游身刀技的話,離這皮膚那么近,一個不小心哪就慘嘍。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松言只云緩慢地練起了刀法,畢竟真的刀刃可逼木刀重太多,得先適應(yīng)一會兒。
“什么怎么辦啊?”旻疑惑道。
“當(dāng)然是龍熙月這件事啊,旻叔叔不是一下子就看出了那些東西有問題的嘛,興許她不只是對糖果下毒啊,你不去幫忙查查嗎?”
盡管松言只云因為千別的這件事有些討厭那些人,不過這可是人命關(guān)天,能幫的還是幫一下好。
旻鄙夷地看著松言只云,平時見他都是一張僵尸臉,這下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心。
可是旻也是一個很討厭麻煩的人,當(dāng)下抽了口煙,道:“著不關(guān)我們事的,讓那些龍騎士搞就好了?!?p> “話是這么說……”松言只云還是有些擔(dān)心。
練習(xí)了一會兒,因為鐵刀刃實在有點重,加上昨晚沒有休息好,松言只云把刀放下,立馬就癱回椅子上了。
“旻叔叔啊,這樣真的好嗎?”松言只云喝了口水,有氣無力道:“聽說醫(yī)院根本解不了的那些人的毒,就連治療的魔法師也沒有辦法?!?p> 松言只云看著旻,想看他怎么說,旻瞪了他一眼,開始修整那些木頭,不不耐煩地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怎么解那毒?”
松言只云點了點頭,旻不爽地扔過來一塊木頭,道:“你用膝蓋想想好不好?我怎么知道怎么解?那邊有只兔子死了,它有多少毛啊?”
被旻這么一訓(xùn),松言只云再也不敢提那件事了,只能祈禱龍騎士能調(diào)查清楚吧,也不曉得龍熙月為什么要這么做……
“旻叔叔,我休息好了,什么時候教我啊?”
松言只云拿著刀刃耍了耍,精神道。
真的急性子啊。旻拿他沒辦法,只好帶著刀走了過來,道:“現(xiàn)在吧,真是的?!?p> “我現(xiàn)在給你展示一下這個刀法,你看看就行了,等會兒在詳細(xì)教你。”
旻呼了一口氣,一瞬間拔出了刀刃,前腳一踏,松言只云還沒看不清楚旻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事先準(zhǔn)備好的木樁身后了,一刀砍刀了木樁的“手臂上”
木樁分為兩節(jié),是可以轉(zhuǎn)動的,旻這么一砍,上方的木樁立馬轉(zhuǎn)動,另一邊的手臂立馬就排像旻。
旻很輕易地避開了,眼神一變,刀刃散發(fā)出一絲劍氣。
“三段——”
旻再次躲過旋轉(zhuǎn)回來的木樁,刀刃猛地朝上斜砍了一刀,木樁瞬間留下了一很深的斬痕。
向上砍了一刀后,旻又以極快的速度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方向高踢了木樁的頂部,殘贏還沒跟上,旻立馬又跑到了另一個方向,橫斬了一刀,這次的爆發(fā)能力比較大,刀痕要深很多,并且殘留著猩紅的劍氣。
松言只云的眼睛根本就沒有跟上旻的動作,他又一個橫踢把轉(zhuǎn)來的手臂給踢了回去,左邊的手臂立馬又?jǐn)[了過來,旻一氣呵成,又是一個上斬,等三斬都打完后旻才跳了回來。
“看到了嗎?這個叫做三段,我所會的基礎(chǔ)刀法,不太依靠劍氣,配合著自己的體能斬完三段,這樣不需要太多的劍氣,又能對敵人造成致命的攻擊?!睍F并沒有因為剛才的猛烈攻擊而感到一絲疲憊,毫無感覺道:“當(dāng)然,根據(jù)情況,你的三段斬?fù)艨梢灾苯哟虺鰜聿恍枰浜现虚g的腳踢,或者,根據(jù)當(dāng)場的情況,你可以配合腳踢拳擊等,還可以使用一些力量來完成三段斬?!?p> 旻完全就是在教松言只云實戰(zhàn)時的變通,不要一味的打著死板的招式,不然真正到了真正的戰(zhàn)斗,松言只云只有死路一條。
旻是因為松言只云小才這么教的,不過松言只云還是有點不爽。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旻早就看透松言只云的心思了,嚴(yán)肅道:“我告訴你,我教的每個技巧都是以實戰(zhàn)的形式,不會只是教你怎么使用,讓你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有一絲疑惑或猶豫,而你,必須也要像是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學(xué)習(xí)!”
旻突然的嚴(yán)肅讓松言只云嚇了一跳,不過他連忙認(rèn)真地聽著旻說的每一個字,因為松言只云知道,旻對于這件事是沒有絲毫松懈的,而且松言只云覺得,旻這樣的做
教法,他更能真正的變強(qiáng)!
“看到那個木樁沒有?”旻指著剛才的木樁,完全沒有平時開玩笑的語氣,道:“你必須要把他當(dāng)做真正的敵人,不能有半點分心,你不會知道他什么攻擊你,出手還是出腿,怎么打的,你要時刻警惕,注意他的每一個動作,而不是只想著它只是個普通的木樁,只會旋轉(zhuǎn),擺動上方的木棒和下面的!”
“知道沒有!知道了我們就開始。”旻嚴(yán)肅地盯著松言只云,那眼神就像要把他吞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