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平衡魔法陣,所有站在里面的人身體體能都會在同一水平,外面的是治療類型的魔法陣可以保證在里面戰(zhàn)斗的人擁有無限的體力以及傷口迅速恢復(fù)能力!”
布完法陣之后,琪月莎和男子退至一旁,琪月莎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
站在高臺上的長者聽到這話之后身體微微一顫,天知道他們對于如何有效的提高戰(zhàn)斗技巧這一難題困擾多長時間了,所以一聽到這個消息他們都是異常的激動。
甚至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那幾個長者現(xiàn)在也是因為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一個個的站了起來,眼睛眨都不眨的看向那個奇怪的東西。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古怪的事物,盡管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但是他們對于斗爭僅限于兵器之間的交鋒以及拳拳到肉,他們很少見到過巫師和魔法師出手除了一年一度的成人禮上,不過對于這種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會懷疑的,女巫和魔法師就是他們內(nèi)心的信仰,信仰自然是不會欺騙他們的。
“但是只能維持一個時辰!”男子緊接著補充道,他雖然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的話,但是眼神卻一直望向琪月莎,而琪月莎正好和他相反。
“樸刀!”三位長者忍不住一起出口。
那位叫樸刀的男子自行了禮之后就自顧自的站立在那里,哪怕是巫師和魔法師布置奇妙魔法陣時他的目光都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移動,他緊盯著自己的前方。
無袖背心以及堪到大腿的短褲無法遮擋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肉,盡管他并沒有用力,但是它們一個個的全部以無比完美的塊狀的形式呈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剛才就是在這些肌肉的緩沖以及強勁的骨骼的作用下使得他從近十米的高空躍下時沒有一點的損傷。
他聽到呼喊聲,然后把右手拳頭合實猛地高舉。
“好!孩子們現(xiàn)在由你們來對抗我們的第一龍騎士,記住,他和你們擁有同等的身體狀況,是否能打倒他,這來源于你們的配合與格斗技巧!”剛才那兩個搶著發(fā)言的長者似乎是察覺到有些逾矩,然后就是又坐了回去,不過從他們微微顫動的手臂來看他們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那位魔法學徒聽著所謂長者的話,眉頭輕輕一皺,現(xiàn)在他是真心覺得長者的話有些啰嗦了。
琪月莎倒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里,左手側(cè)站著葉天,嗯,他正好奇的看向那所謂的魔法陣,自他來到這個世界被收養(yǎng)之后就是被灌輸了魔法的知識,魔法師和女巫更是被他們傳的像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葉天對于這些是比較好奇的,原本他在龍穴中也是聽到了薩基和薩貝的話,只不過由于后來發(fā)生的一系列變故使得他忘記了向他們詢問女巫的事情。
剛才的小旗站立一事他內(nèi)心驚訝之后就是恢復(fù)了正常,畢竟在他原本所呆的那個文明中,有很多的方法可以使旗子如此站立的。
不過他旁邊的這個巫師這樣說,要是他原本所呆的那個文明的話他恐怕會對其棄之以鼻,但是這是女巫和魔法師的時代。
不得不說這幾年的洗腦工作在葉天的身上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樸刀和孩子們依次走到魔法陣內(nèi),葉天他們幾個為完成任務(wù)的孩子本來是沒有資格的,但是誰知道這個看上去沒什么人情味的巫師,竟然對著長者們說了句讓他們也去試試吧!
巫師算是女巫的代言人,長者們自然不會拂了對方的面子。
于是他們十幾個孩子一起對抗龍騎士的最強者樸刀!
葉天一進魔法陣就是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他的身體似乎是在一瞬間充滿了力量,瘦小的身軀肌肉微微的隆起,其他的孩子也是察覺到了,露出一臉驚奇的表情。
倒是瑞恩他的身體太過于肥胖了,因此哪怕是被賦予了力量,他的肌肉也是做不到凸顯的程度。
別的那些任務(wù)完成了的孩子都是一臉厭惡的看向瑞恩,和這樣的人一起處在完成任務(wù)的行列中會讓他們顯得沒有能力,這樣看來哪怕是外來戶葉天拿到龍蛋都比瑞恩拿到要好。
想到這他們看向葉天的眼神也開始不善起來。
“開始吧!孩子們!”長者看到孩子們和樸刀各自站好位置之后就是迫不及待的宣布了斗爭的開始。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今年成年孩子的水平了!治療魔法陣他也想看看到底有沒有巫師大人口中說的那般神奇!
他身后坐著的一幫長者也是異常的期待。
魔法陣中,樸刀就安靜的在那里站著,他的力量被削弱了,應(yīng)該說是有很大一部分力量被削弱了,不過他對此毫無關(guān)心,他是最強大的戰(zhàn)士,他就是為了戰(zhàn)斗而生的,只要他還能揮得動拳頭,他就能保證這拳頭能夠落到對手的致命位置。
當然這一次的他不需要如此做,他面對的只是一群剛成年,不!是明天才成年的孩子而已!
孩子們由于剛才見識到了樸刀的強大,也聽到了他曾打跑過三條巨龍,哪怕現(xiàn)在他們的體力力量無比的強大,他們也是不敢沖上前去。
終于一個女孩動了,她就是第一個從龍域中抱著兩枚龍蛋出來的那個女孩,女孩子一般情況下都是體力比男孩子要弱,不過她從小就不相信這些,在她的腦海中只有努力和不夠努力的區(qū)分。
從小男孩子被家長要求負重跑十里,她同等重量的負重跑二十里,最后全身的力氣耗完,她幾乎是趴著進的家門,她的衣服由于與地面的摩擦形成了一大片的漆黑,大大小小的洞宣判了她這件衣服的去處,母親心疼她,她嘴上答應(yīng)卻在第二天強忍著身體各處肌肉的酸痛又是如此。
為了防止母親發(fā)現(xiàn)她還特意與父親進行了交流,然后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站著的那個長者看到女孩的主動出擊忍不住撫了撫胡須,他知道這個女孩子,叫凌冬。她也是這一次成人禮上唯一一個拿回兩枚龍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