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他是我二舅嗎?”棺材板關(guān)鍵時刻還不忘開個玩笑。
“你二舅又過來了!”諾曼已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形右偏,直刀斜刺。
鏘!
結(jié)果顯而易見,直刀也沒能突破王蜥的防御。
王蜥的一只頭顱猛地一甩,重重的撞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諾曼只覺得腹腔中的內(nèi)臟如被尖刀絞動,在空中翻滾了一圈才掉落在地上。
如果諾曼現(xiàn)在可以說話的的話,一定要支支吾吾的道:“你二舅真的厲害…”
但現(xiàn)實殘酷的很,諾曼落在地上,身體疼的弓著像彎曲的蝦米,嘴里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大概是內(nèi)臟受傷了,這種龐然大物即便是成群的食人妖也難以應(yīng)付,自己總是那么不自量力,以至于一敗再敗。
王蜥還想撕咬自己,但未來酋長眼疾手快,王蜥張口的同時,他直接把長矛橫在諾曼身前。
咯吱…
王蜥一口咬在了長矛上,在鐵制的矛桿上留下一排齒印。
諾曼還沒從痛苦中恢復(fù),只感覺有人在拖自己的身體。
臉因痛苦而扭曲著,扭過頭一看,是賤骨頭和自來熟在玩命的拖拽自己,往安全地帶拉去。
王蜥不肯罷休,四肢爬動,速度奇快,向被拖行的諾曼爬來。
自來熟和賤骨頭并未放手,而是拖動的更快了。
嗚~~~
“半人馬戰(zhàn)士!沖鋒!”
噠噠噠噠……
馬蹄震顫大地,王蜥停下了往前奔跑的態(tài)勢,轉(zhuǎn)而停在原地,兩顆頭顱左右看著。
砰!
鏘!
半人馬族人可沒給王蜥反應(yīng)的時間,而是一窩蜂似的沖了上去。
“?。。?!”
一名半人馬族人的腿的王蜥咬住,隨后頭顱瘋狂搖動,一扯就扯下來整條大腿。
血如泉涌,染紅夏草和土地。
其他的半人馬用各式武器瘋狂的攻擊王蜥,一時間火星飛濺,一片片鱗片掉落。
諾曼制止住還想拖動自己的自來熟和賤骨頭,從地上勉強站起身,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打倒了幾次,意志力的求生的欲望讓自己再次站起來。
“閃開!”
一聲粗獷渾厚的聲音傳來。
是半人馬可汗,握著他那長達三米的戰(zhàn)戟,對著王蜥就猛刺上來。
半人馬戰(zhàn)士忙閃開一條道路,可汗擎著那巨型戰(zhàn)戟沖向王蜥。
噗嗤?。?!
勢大力沉的一擊破開了王蜥的防御,戰(zhàn)戟前端沒入王蜥的前胸。
“啊?。?!”
可汗爆喝一聲,雙手頂著戰(zhàn)戟,想要再深入一些。
其他的雙頭巨蜥看到王蜥受傷,紛紛沖了上來。
諾曼看著這群兇猛異常的生物,正執(zhí)直刀不顧身上的傷痛,對著一只巨蜥就橫劈下去。
嗖!
直刀破空,巨蜥的兩個頭顱應(yīng)聲而落,只留下軀干在地上瘋狂扭動。
人渣們一擁而上,一時間也將來勢洶洶的雙頭蜥蜴殺得片甲不留,草原上只剩下這只巨大的王蜥。
諾曼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可汗正用戰(zhàn)戟頂住王蜥的胸口,諾曼握著直刀,吆喝著人渣準備伺機而動。
死瞎子搭弓射箭,瞄準王蜥的眼睛。
嗖!
精鋼箭矢與長弓組合起來,結(jié)果就是無與倫比的射速和威力。
可正當箭矢射中王蜥雙眼直視,它忽然一閉眼睛,這是它的本能。
這時諾曼才發(fā)現(xiàn),王蜥的眼皮竟然都是鱗片。
說他是鐵桶成精可能都算是低估了,可謂是鐵氈成精。
而這時全身癱瘓低吼道:“他的嘴!”
諾曼恍然大悟,你的鱗片不可能長到嘴里!
可有什么辦法可以誘使它張開嘴,這成了個問題。
棺材板大喝:“老子來!”
只見他沖向王蜥身邊,胸口的戰(zhàn)戟還沒被可汗松手,兩人正在角力。
爆喝一聲,用塔盾向王蜥頭上砸去。
“嘶?。?!”
王蜥的頭顱因為脖頸很長,靈活的很,直接咬在了塔盾的邊緣。
棺材板不放手,雙臂肌肉隆起,用塔盾當做撬棍猛地一撬,王蜥的嘴直接就被撬開。
“等啥呢!一會老子歸西了!”
諾曼叫了一聲給自己壯壯聲勢,然后和人渣們一擁而上。
純正精鋼打造的塔盾被王蜥咬的竟然有些變形,可想而知這種生物的咬合力多么強大。
肥豬跑到可汗身邊,掄起巨錘,對著戰(zhàn)戟的末端就捶了過去,像是錘子砸擊釘子一樣,這一擊可謂是要了王蜥的命,戰(zhàn)戟猛地突進王蜥的胸口,看深度最少有四五十厘米。
足以致命的傷口,換做人類早已被捅成了對穿,就算是半獸人的犀牛,這一擊就算不死也喪失了戰(zhàn)斗力。
而王蜥卻出乎意料,頭猛摔嘴里的塔盾,將棺材板搖的站立不穩(wěn)。
“幫忙!”諾曼喊道,然后直刀對著王蜥的脖子砍了下去,試圖用這種方式讓王蜥的身體暫時停止動作。
人渣們趕忙拽住棺材板,以免他被王蜥甩飛,然后幾人合力,將塔盾牙的有些變形,把王蜥的嘴敲開了一個九十度角。
“全身癱瘓!龍槍!”諾曼又喝到,然后跳到另一邊,分散王蜥另一只頭顱的注意力。
“龍炙!”一團火焰從全身癱瘓的左手上亮起,而后他用燃燒的左手一握龍槍,龍槍就像黑夜中閃亮的火把一般,變成了赤紅色。
“?。。?!”全身癱瘓握著赤紅的龍槍,對著王蜥被撬開的嘴就插了進去。
在龍槍即將刺來的時候,人渣急忙扯開塔盾,確保龍槍沒有阻擋。
哧啦?。?!
“吼?。?!”
滾熱的龍槍在接觸到王蜥口腔之時,將肉燙的焦糊,散發(fā)出惡心的臭味,隨后龍槍幾乎沒受到什么阻擋,直接沒入王蜥的口中。
噗嗤!
暗紅色的血液噴射,隨后被熾熱的龍槍蒸發(fā)。
全身癱瘓的龍槍從王蜥的嘴中一直插到脖頸出,然后握槍的手死命的往外掰。
咔嚓!
王蜥的頸椎直接被全身癱瘓掰斷。
而與諾曼纏斗的另一個頭顱卻沒有停歇,而且有越來越猛地態(tài)勢。
“兩條命?”諾曼大罵著,直刀如刮魚鱗般,將王蜥的鱗片盡數(shù)砍下,雖不能傷他更深,但頻頻的攻擊也讓王蜥痛苦萬分。
可汗直接拔出戰(zhàn)戟,帶出了不少鮮血,然后對著另一個頭發(fā)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