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冷靜,山洞雖然沒了外面的光,但是至少還有光球照亮,上官落沖著上官云搖搖頭:“如果我都打不透的話,恐怕雪層得近百米高?!?p> “怎么可能?我們可是在山頂,就算我們之上的雪全部掉下來也不足百米?!鄙瞎僭圃诙纯邗獠?,煊看著他們兩個,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小子,你被困在里面啦?!倍呌质菧Y得意洋洋的聲音。
“欠揍?!膘幼н^自己的包抱在懷里小聲嘀咕。
“喂喂喂,我可聽到了?!?p> “聽你這語氣,八成是你搞的鬼?!膘訌陌锬贸瞿莻€小紙包晃了晃:“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搞了這么一出?”
“那你可是委屈我了。”雖然這么說,但是聽起來是被煊說中了:“我們可是一體雙魂,這具身體睡著的時候我可沒辦法控制?!?p> “你到底想怎樣?!膘与m然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已經(jīng)認定了這是淵搞的鬼,看著上官云和上官落在洞口商量著應該如何打通洞口的雪,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
“都吃了,然后我?guī)銈兂鋈??!睖Y倒是爽快。
煊早就料到了淵會這么說,拿出自己的小水壺扭開,剛想打開紙包,紙包就被一股氣流卷走了,急忙伸手去夠,卻看到那紙包飄到了上官云手里。
“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吃了?!鄙瞎僭七@會兒已經(jīng)沒了平時慈祥的模樣,身上的氣質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這是為你好,這東西不是人類能承受的住的,即便你是第二代血脈?!闭f完這話,上官云頓了頓,還是瞪了想開口的上官落一眼。
上官落和上官云對視了一瞬便低頭不敢再看,煊走到上官云面前伸手去夠那個紙包,但上官云直接將將紙包收到了自己的玉牌中,沒給煊任何機會。
“嘖,這種已經(jīng)被稀釋到不知道多少代的血統(tǒng)的本命玉居然還能當空間道具用?!?p> 淵直接奪了煊的身體,轉身坐到墊子上,對著上官云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然后在翻手時,那個紙包就出現(xiàn)在了手上。
“什么?”上官云一驚,急忙探查本命玉內的空間,而坐在墊子上的淵則大笑起來:“別找了,種子在我手里?!?p> 打開紙包,那幾顆種子安安靜靜的躺在淵的手上:“最高權限能夠隨意拿取下位者本命玉內的東西,傻了吧?!闭f完悄悄又問了煊一句:“如果我說,你不吃這些種子我也能帶你出去,那你還會吃嗎?”
“吃唄,我又不信你會害我?!膘幼员┳詶壍拇鸬?。
“煊兒?”上官云從坐在墊子上的那人產(chǎn)生了一絲陌生感,試探著往前邁了一步,淵便將種子都倒進了嘴里。
趁著淵還沒有吞下,上官云揮手用一股氣流束住了他的脖子阻止吞咽,上官落也識相的猛撲過來想按住淵。
“想得美。”雖然被勒住了脖子,頭部充血,但淵還是控制著煊的身體捏住了上官落的手腕,借力從他身側躲了過去,若不是煊的手抓不住上官落的手腕,淵這一下絕對能把上官落甩出去。
就這一瞬間過后,上官云也跑進了能夠抓住淵的范圍,沒有伸手去抓而是試圖用氣流束縛住淵的行動。
上官云成功了,淵被幾股氣流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但依然緊緊閉著嘴,上官云捏著淵的下頜迫使他張嘴,想將他口中的種子倒出來。
“休想!”煊聽著淵一聲怒喝,已經(jīng)被勒得有些麻木的脖頸一陣劇痛,和在傳送陣那時一樣的感覺,這一次煊看清楚了,一根細長尖利的藤蔓鉆破了脖頸的皮膚刺入了上官云的脖頸。
滿臉的難以置信,上官云的喉嚨被整個貫穿,頸椎斷裂,身體瞬間失去了控制癱倒在地。
“老爺子!”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上官落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后就看到上官云倒地,不明白事情經(jīng)過的上官落只看到煊的脖子里似乎長出了什么東西,第一反應便是控制住煊。
在上官云倒下的瞬間束縛住淵的氣流也就散了,上官落的動作更快了,淵想躲閃但是發(fā)現(xiàn)身體跟不上自己的思維,躲閃不及被上官落撲在地上動彈不得。
還沒等上官落松口氣,淵又控制著身體刺出藤蔓,不過上官落明顯有所防備,只是被劃傷了手臂,但同樣的,躲閃的時候淵乘機仰脖吞下了口中含著的種子。
折騰了這么一會兒,口中的唾液已經(jīng)足以勉強吞下這些種子,淵顧不得哭喊的煊的靈魂,從上官落身下掙脫出來運起體內的血氣煉化那幾顆種子。
“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上官落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桿長槍刺來,淵緊盯著槍頭,計算著時間,最后決定不去躲閃讓其刺入自己體內。
如預想的一般,上官落雖然氣極但還是下意識的避開了致命部位,在槍頭刺入胸口后那幾顆小小的種子也被煉化完成,淵向著上官落伸出了手,整條手臂都化為纏繞著的藤蔓將上官落死死地抵在墻上,藤蔓同樣刺穿了他的喉嚨,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你都干了什么!放我出去,你這殺人犯!”煊無論怎樣都得不到分毫的控制權,被關在這具體內只能看著外面的場景哭號。
從傷口處流出了鮮血,還能看到傷口處因為呼吸而產(chǎn)生的血泡,血液成股流下,染紅了上官云和上官落的衣服,雖然二人都瞪著雙眼,但是它們身下逐漸擴散開的血液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你不是說不會做什么嗎,為什么,你現(xiàn)在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煊只能看著淵帶著自己湊到了上官云和上官落的身邊還仔細的看了看他們脖子上的傷口。
沒過一會兒,煊便沒了聲音,淵覺察到煊的靈魂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就像是為了自我保護而暫時陷入了停滯一樣。
“才這樣就暈了?真沒出息。”淵嘆了口氣,從煊的包里拿出小刀向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