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赟看著手中系統(tǒng)產(chǎn)出的丹藥,個頭似乎更小一點,香氣卻更加濃郁,不由得期待了起來。
塞入口中轉(zhuǎn)瞬即逝,陳赟感受著丹藥的藥力似乎比宗門發(fā)放的要強上三分。感受至此,陳赟抓緊修行,不在浪費一絲一毫藥力。一夜苦修,陳赟運行了大半個周天,加上前幾日修行總算完成一個周天的修行。陳赟又看了看自己的丹藥存貨,感覺自己里練氣二層也不遠了。
白日里上午巡視靈田,下午去講法堂翻閱各種書籍,期間還試用一次鐵錘送來的提神丹,果然神思如電,之前需要幾日才能看完的書半個時辰便能看完。晚上修行在有著丹藥的支撐下進展喜人,估計再有幾日便可完成三個周天的運行,進階練氣二層。
這日陳赟早早的起床做飯,收拾工具。一向懶散的老劉頭也難得早起了一回,倆人吃完早飯準備下田開始收割。
豐收的喜悅總是能沖散與之相伴的疲倦。割倒,捆扎,回運,脫粒,曬干,分揀等著宗門驗收,一臉忙活了五日,就練腦海中系統(tǒng)的提示:“任務:靈谷種植完成度:10%”陳赟也沒有太多關(guān)注。
“稻谷不錯,好好干以后繼續(xù)保持,開始稱重?!彪s役執(zhí)事留疤用手試了試靈谷的干濕程度,夸了陳赟一句然后招呼其他管事開始稱重驗收。驗收完畢,陳赟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算真正放下。稱完谷子,留疤執(zhí)事又說了幾句然后把剩下幾月所需的種子丟下,帶著諸位管事先行離去。
陳赟收拾好種糧,還掉欠下的口糧,準備好下月口糧,就剩一小袋約幾十斤樣子糧食了。老劉頭收拾好自己存糧,提議道:“今天剛收割完,明日也不便播種。不如休息一日,去山下坊市把多余的靈谷賣掉,如何?”陳赟本無打算明日看一天的書,不過既然老劉頭提議。自己上山月余還沒下過山,便答應了。
次日,老劉頭挑著擔子在前,陳赟背著小袋在后,出了小院。二人上了大道向下走了五里,就看到前面立著倆個巨大石柱,邊上還有一隊修士巡視。
老劉頭放下?lián)有_順便給陳赟解釋道:“這就是我們青云門的山門了,當然是最外層的大門。別看只是兩個石柱,可除了這個缺口其余地方布置了一圈禁制陣法算作圍墻,誰別想偷偷翻進來。我們進出只需亮一下腰牌便可通行。不過我看這個大門意義不大,筑基修士便可高走低飛的,誰從這走啊,也就攔一下我等雜役。好了不說了,走吧”
說完老劉頭挑起擔子手上拿著腰牌走了過去,在守衛(wèi)面前亮了一下腰牌,便直接通行。陳赟有樣學樣,也順利通過。
在太陽快到正中時二人總算到了坊市。坊市挺大,比陳赟老家清泉鎮(zhèn)還要大,一眼望去人擠人。據(jù)老劉頭所言此地本是普通集市,主要方便山上雜役買點生活所需,可隨著發(fā)展現(xiàn)在許多低級弟子也都愿意來此互通有無,后來慢慢發(fā)現(xiàn)就到了現(xiàn)在的規(guī)模,如今就是珍貴的筑基丹在這也有可能買到。
“我們先去把靈谷賣掉,你最好換點金銀在身,這樣可以從普通人那買點生活用品。靈石最好別花,就算要花最好也別在外面地攤上花,地攤上十個有九個騙,到時你就知道了?!标愙S聽從老劉頭的建議五十幾斤糧食換了五塊靈石,和一堆金銀,這里一塊靈石可以換十兩黃金。
老劉頭和陳赟約好倆個時辰后在坊市口見面,便自行快活去了,陳赟也一個人閑逛了起來。
附近的凡人都喜歡來這里出售物品,這里雖然仍舊還有少量的靈氣傷身體,但修士大多出手闊綽,一日收獲可抵多日。
陳赟之前是窮困的農(nóng)家子弟,兜里就沒裝過幾個銅板,今天天降橫財,多不知道該怎么花,不到一刻就買了一堆有用的沒用的,塞滿了之前裝糧食的布袋??粗豢诖碾s物,陳赟滿臉滿足,這時才感到腹中空空。趕緊找了個看的不錯的小店點了一桌子的菜,開始了狼吞虎咽,還好陳赟沒膨脹到去坊市正中的酒樓吃飯——哪里可是要花靈石的。
吃飽喝足陳赟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背著一袋雜物有閑逛了起來。坊市正中有間店鋪叫“靈寶斎”據(jù)說是坊市最好的店鋪,陳赟打算進去漲漲見識。店門口的伙計熱情的把陳赟迎進店中,陳赟在里面看了幾眼就在伙計哀怨的眼神中急忙逃走——好東西太多可又太貴了,見識也不想長了,陳赟家底也就夠買倆顆半補氣丹,而鐵錘送的提神丹一粒需要四塊下靈石。陳赟在心中稍稍算了一下大概欠了鐵錘三十塊一品品靈石,大概需要自己種倆月的田才能還清。
外面那些在地攤上擺著各種“仙器碎片”“上古洞府鑰匙”“**仙獸幼崽”“**的藏寶圖”各種叫起來名字格嚇人的秘法寶策,只要一塊下品靈石時,陳赟整個人都不好了,發(fā)誓自己今日絕不出手。有心讓系統(tǒng)幫忙選擇一下,可系統(tǒng)卻沉默對抗,陳赟也沒甚好辦法。只好滾去凡人店鋪繼續(xù)溜達,買買買。
很快倆個時辰就過去了,陳赟在坊市門口等老劉頭。直見老劉頭提著個大酒壺,臉上掛著彩沒精打采的走了過來。陳赟急忙上去問怎么回事?老劉頭喝兩口酒,惆悵的說:“剛才我找了個賭坊去試試手氣,連續(xù)開了十把小,我輸了幾百兩銀子”“不過是點點銀子罷了,這算什么,就算你沒銀子他們還打你不成,我說的是你臉上的才怎么回事?”陳赟聽了更迷惑了。“放屁老子賭品一向很好愿賭服輸,這幾百兩銀子還是有的?!闭f完又像才感覺到似的摸了摸臉?!翱?,那小娘們還挺野,當時太刺激沒注意到?!边@時陳赟才聞到老劉頭身上淡淡的胭脂味,便不再開口,一路沉默的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