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里面躺著的人怎么有些眼熟?王執(zhí)事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可能是吸到了新鮮空氣,昏迷賈龍?zhí)K醒過來,掙扎著抬起頭,張嘴剛要呼救,一團黃煙裊裊下降,正巧被賈龍吸進的嘴里,
呃~~王執(zhí)事傻眼了,這是什么操作?自給自足,還是在憋大招?
賈龍吸入黃煙,就覺得像是吃了一口大便一樣,惡臭直沖天靈,強烈的惡心讓他嘔吐了起來,
嘔~~~~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嗚~~
一串連珠屁,一股股黃煙從后門噴涌而出,直沖王執(zhí)事,
王執(zhí)事哪里被如此挑釁過,雙眼冒火,大喝道:“大膽妖孽,敢到我九玄宗作亂,看棒……”
一根籃球粗細、三丈余長的狼牙棒凌空而起,棒頭的尖刺閃著藍幽幽的寒光,嗖的一聲,直沖賈龍……的后門……
噗~~~
啊~~~~
…………
宋小劍在賈龍的上風(fēng)處,沒有被臭味熏到,不過看到黃煙彌漫,聽到屁聲震天,他還是目瞪口呆,
沒想到小偷就是賈龍那小流氓派來的,算得上是歪打正著,可通氣丸這效果。太逆天了吧,
不就是幾只屁蟲幾條蚯蚓嗎,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威力?
器靈得意洋洋的聲音在心底響起,“宿主,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宋小劍不敢相信,喃喃道:“怎么可能,那個通氣丸,不過腐土屁蟲合成的,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威力?”
器靈傲嬌地說道:“哼,都告訴過你了,我是宇宙最強的合成器,可不是那些山寨貨能比的,我合成的東西,功效都有加強,哼~~~”
忽略掉傲嬌的器靈,宋小劍嘴角賤笑浮現(xiàn),他的本意是整一整那個小偷,不曾想最終落到了賈龍身上,
雙手合十,一臉慈悲:“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此乃天意,天意不可違呀,所以,賈同學(xué),請節(jié)哀!”
………………
三天后,
食堂,人聲鼎沸,
九玄宗前山,新弟子區(qū),這里都是一群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除了廣場、授課堂、經(jīng)閣、食堂和住宿區(qū),宗門根本沒有設(shè)置任何娛樂消遣場所,甚至連一間店鋪都沒有,
食堂自然而然就成了這群毛頭小子聊天打屁的聚集之地,
“劉一鵬,你知道屁王嗎?”
“屁王誰不知道,不就是賈屁王嗎?”
“什么賈屁王,那是真·屁王,連放一個時辰,半邊住宿區(qū)都被黃煙籠罩,好多弟子這兩天都吃不下東西,一吃就吐,聽說還將王執(zhí)事的狼牙棒污了,那是一般的屁能做到的?”
“不會吧?王執(zhí)事的狼牙棒?那可是玄級法寶啊,賈屁王的屁真有那么厲害?”
“那還有假,不然怎么稱得上屁王?聽說王執(zhí)事空間戒指里的東西,全是屁王的屁味,我跟你說,現(xiàn)在惹誰,都別去惹賈龍,要不然他一個屁嘣死你。”
“靠,這還是屁嗎,簡直是生化武器啊,難怪王執(zhí)事這兩天臉色那么差。”
“玄級法寶啊,被屁給污了,臉色能不差嗎,這兩天千萬別出錯,要不然……”
………………
前山大殿中,王執(zhí)事鼻孔塞著棉花,雙手捧著寶貝狼牙棒,眼中老淚縱橫,“棒兒啊棒兒,你跟我縱橫天下大半輩子,什么妖魔沒有殺過,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最后栽在屁上面了……”
酒長老橫躺在長椅上,“老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點味嗎,別哭得像個娘們兒似的,你看我什么時候在乎過有味?”
王執(zhí)事脖子青筋浮現(xiàn),“酒老頭,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酒長老:“我沒站著啊……”
王執(zhí)事:“@%%#*%……”
………………
賈龍…哦,不……我們真·屁王的新房間,
原來那一間早已經(jīng)不能住人,不僅他的房間無法住人,甚至連周邊方圓五十米的房間都無法住人了,
應(yīng)所有新弟子的要求,王執(zhí)事將賈龍安排到離廁所最近的一處小樓中,你不是會放屁嗎,這廁所邊上,盡管放。
可憐的屁王同志,這個時候頭發(fā)枯黃,眼窩深陷,嘴唇如同干旱幾千年的土地似的,完全沒有之前的白嫩圓潤,
要不是胸膛還有起伏,眼珠還在轉(zhuǎn)動,活脫脫就是一個木乃伊,
雖說那晚吃了王執(zhí)事一棒,屁股被爆開花,但那點小傷早就治好了,不過身上的傷好治,內(nèi)心的陰影面積……
賈三鼻孔塞滿棉花,端著一碗稀粥,甕聲甕氣地說道:“大郎,該吃藥了……哦呸,不是,少爺,你喝點吧,養(yǎng)好身體再找宋小劍報仇。”
賈龍?zhí)稍诖采?,聽到這話突然哆嗦起來,“報你媽B啊,還去惹那個賤人干什么?還有,你再敢亂翻老子的書,老子……”
雖說屁股上的傷治好了,也不再放屁了,賈龍內(nèi)心卻非常驚恐,丹田那團真氣無論如何都感應(yīng)不到了,好像隨著屁一起被放出去了,
他根本不敢告訴別人,不知道泄露出去之后,會不會被立即貶為雜役,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思找宋小劍的麻煩……
………………
九玄宗第九峰,
這里是宗門煉氣期弟子所住的山峰,也稱外門。
殘陽西斜,一艘飛艇映著金色的余暉,停在第九峰的空港,筑基期才能御劍飛行,筑基之下,只能靠飛艇來往于九峰之間。
赤炎整理一下已成洞洞裝的赤紅道袍,從飛艇上走下來,
“靠,又失敗了?!?p> 赤炎僅剩的一條眉毛豎了起來,眼中全是不甘心,“小火蛇,你給我等著……”縱身躍起,向山腰住處掠去,
“火娃,還沒筑基啊,看你一身乞丐裝,莫非又失敗了?”
剛到自己的小院,赤炎就看到一個白袍青年,身背長劍,手捏酒葫,倚著院門,正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好像知道他今天回來一樣,
雙手抱胸,“水娃,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去了第八峰嗎,還拜酒長老為師,怎么有空來我這兒,有事兒?”
白袍青年仰頭望天,唏噓道:“沒事就不能來了?沒你這個對手,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p> 赤炎冷笑道:“怎么,第八峰那么多師兄,沒人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