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想問他怎么知道的,但上面的戰(zhàn)斗又打響了。
“幫我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能傷一點就一點,最起碼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比賽受到阻礙就好。”二皇子說完和劍齒獸背靠背作戰(zhàn)。
太子喊道:“大家速戰(zhàn)速決,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好,消耗太大對我們接下來的比賽會不利。”
雖然剛開始二皇子他們占了上風(fēng),但太子他們不一會就知道劍齒虎身上有傷,其他人對劍齒虎,太子一人對付二皇子,二皇子和他契約獸被逼分開,兩人的局面就更糟糕了。
他們專打劍齒虎的舊傷,劍齒虎傷上加傷痛得不停吼叫,而二皇子的處境也不好,太子修為本就輾壓他,再加上他又受傷,打得他節(jié)節(jié)敗退,一身衣裳全被血染成紅色,站也站不穩(wěn),趴在地上了。
觀眾不停的叫二皇子認(rèn)輸,但是太子一直沒給他機會,劍齒獸看到他的主人這樣子有點不受控制了,發(fā)起瘋來,明月公主和另外一個人一不小心被它撞到并踢飛下臺,而平瘳和明曉也受了點傷,平廖和明曉把手里的武器舉起,把靈力注進去砍向劍齒獸,眼看劍齒獸就要死在兩人的手下了。
二皇子看到劍齒獸處境,眼目通紅,張嘴就想認(rèn)輸,太子怎會隨他意,手一揮,黃色的靈力就要到他身上,突然他的靈力傾斜打到另一處,二皇子抓住這時間認(rèn)輸了,平廖他們的武器在離劍齒器一寸之遙被迫停下。
這一輪太子隊獲勝,下臺前太子往落衣他們方向看了眼,剛才有人悄無聲息的幫他的二弟,要不他二弟怎么可能有機會輸,他不死也殘,他的契約獸肯定死的。只是不知是誰,能逃過在座的人,這人功力不簡單。
太子他們下場休息,而二皇子把它的契約獸招回去就被抬走了。這傷勢沒一年半載好不了。
接下來就到落衣和另一隊了,那個陰深深的人剛好和落衣是對手,在上臺前,他添添嘴唇,炙熱的盯著落衣。
落衣皺皺眉,大睛天的被對方盯著感覺涼颼颼的,這個人不簡單,得小心。
“你們要小心他和他旁邊那個女子,他們兩個有點怪,所以盡量小心。”白拓凝重的看著那兩人,沒想到一個招生比賽竟然會有這么難纏的人。
“沒想到隱世的巫族和招魂族的人竟然會出世,難道真的如父親說的將不太平?!卑咨好掳?。
“就那兩個有什么好怕的,一個瘦得像骨頭,一個還沒我的腰高,我兩下子就搞定了?!币寡鬃源蟮呐闹亍?p> “要不,我們在邊上吃東西等你,這可好。”白珊看白癡似的看著夜炎,“你想死別拉著我們。”
白珊翻了個白眼向戰(zhàn)臺走去,落衣他們也跟著上去,夜炎摸摸腦袋,他說錯什么了。
對方那個嬌小的女子經(jīng)過落衣身邊,深深的看了一眼。
臺上,戰(zhàn)斗打響,一上去大家就打得火熱,只有落衣悠哉悠哉的吃著東西,因為她一直跟著紫莫,不管紫莫走哪,她跟哪,紫莫把她保護得好好的。
下面的觀眾鄙視落衣。
“丟不丟人啊,沒修為就下來,在這擺什么,還以為自己名聲不夠大,本就臭名昭著了,你不用再添料了?!?p> “落衣,給我滾下來,這樣的人怎么能報上名的,真的懷疑?!庇行┯^眾看向裁判席。
裁判他們也郁悶,因為他們根本就沒在報名單上見過落衣,但不知為何會出現(xiàn)在名單上,這份名冊是通過特殊的材料制作的,只有他們幾個知道如何把名字寫上去,作弊是不可能的。
倚夢懷疑是何西,但一想也是不可能的,他們只是來協(xié)助根本就沒機會拿到名冊,就算拿到也不知道怎么寫上去。不管怎樣都說明落衣是有修為的。
“這女人臉皮夠厚的,還真的不知廉恥,藍(lán)衣你怎么對她評價那么高?!鼻嘁乱苫蟮馈?p> 藍(lán)衣說可以就已經(jīng)不錯了,藍(lán)衣竟然說這女人只有足夠的時間能成長到他們所不能到達的一個高度,這怎么可能,他可是查看了那女人連一點修為都沒。
藍(lán)衣笑道:“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賭她這次奪冠,要是我輸了你隨便提個要求,要是你輸了,以后跟在主人的身邊就是你。”
青衣看藍(lán)衣那雞賊樣有點猶豫,藍(lán)衣從不做沒把握的事,這,這.....他看了看旁邊的明月,畢竟他們是一起出去的。明月把頭扭一邊。
藍(lán)衣打擊道:“你就不要找他麻煩,想當(dāng)初某人可是很小瞧那女人的,只是沒想到連黑木林還沒出就被發(fā)現(xiàn)并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搶了,甚至還……。”藍(lán)衣哈哈大笑的看著臉紅的明月。
明月無地自容,當(dāng)時主人派他去保護那女人,他是非常不愿意的。
沒想到人家本事比他高多了,連黑木林還沒出就被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也算了,他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住了,那女人不知用什么招數(shù)讓他這藍(lán)階中期的人不能動彈,最后眼睜睜的看著那女人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全拿了,他經(jīng)過一天一夜才恢復(fù),最討厭的是藍(lán)衣這家伙眼睜睜看著他受辱,真得太氣人了。
那女人不好惹,他不想見她,要不是主人下令不可以找她麻煩他還真的想,想想算了,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
“你們不要忘了主人叫我們做什么的,也是時候走了。”旁邊上的女子面無表情道。
“冷月發(fā)話了,我們走吧?!彼{(lán)衣站起來,“好戲才開始又不能看了,走吧,走吧。”
戰(zhàn)臺上。
雙方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但落衣這邊的人受得傷得重些,對方那兩個人太強了,起碼也到了黃階后期或者綠階了。
白珊擦了擦嘴邊的血,看到落衣一點事都沒站在紫莫身后吃著東西,沒好氣道:“落衣,你倒可以啊,我們在這拼死拼活的,你在那里看戲,真沒良心,自己人都一身血了,還有心情吃東西。”白珊氣呼呼道。
紫莫身上受的傷確實是比較重,因為那個黑衣人目的是落衣,所以他不和白拓打,一有機會就放黑手,落衣倒沒事,但紫莫就受到幾次黑手,紫莫的臉色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