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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在公交車睡個懶覺,不過,徐廉奕很早就醒來了,因為上一輛車睡過了,這下不怎么睡得下去了。
徐廉奕一路上瞧著最近、最美的風(fēng)景,臉上的笑容很是愜意,看著她歪歪的脖子,一上一下,輕輕伸出手摸上她柔順的絲發(fā),把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肩膀靠。
這一次,我終于抓住你了,我終于靠近你了。
謝謝你的不離我而去。
徐廉奕靜靜合上眼皮,靜靜聆聽她微微的呼吸聲,連兩個小鼻孔處噴出的氣息環(huán)繞在他的勃間,靜靜地感覺久了,他竟然感到有絲絲的癢,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是電流般傳入他的身體。
徐廉奕猛地睜開眼,怪異的眼神看向靠得如此近的林臆,他低下頭,往那個微紅的薄唇而去,他越靠近,心里的跳動也越激烈,好想嘗嘗什么味道。
徐廉奕即將印上自己的唇時,林臆迷糊地抬起手,“啪”地一聲打在了徐廉奕俊美的上。
這一動作,把徐廉奕和自己都給吵醒了。
徐廉奕悠悠地收回自己的嘴巴,豎直腦袋。
林臆忽地抬起了腦袋,“發(fā)生什么事了?”
徐廉奕閃了閃眼睫毛,看著前方,慢悠悠道:“噢,是車子突然急剎車了。”
林臆頓時恍然大悟,“噢,嚇?biāo)牢伊耍€以為出什么大事了。”
林臆剛說完,突然感覺不對勁,“不對,好像聲音是我們之里傳來的?!?p> 徐廉奕還在想怎么把這個謊編下去,突然,車子與他共鳴,“到站了?!?p> 徐廉奕說完,也不管林臆怎么想,直接牽她的手,走出了這輛公交車。
…
到了站,就是要分別的時候了。
盡管兩人待了這么長時間,但徐廉奕越到這個時候,越不愿放手。
林臆很直覺得提醒:“到了,我再往前走幾步,便到了?!?p> 徐廉奕沒說話。
林臆下意識地問:“你往哪邊?”
徐廉奕依舊沒說話。
這下有點(diǎn)尷尬了,林臆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地動了動唇,“……”
徐廉奕瞬間開口:“我送你回去吧。”
林臆連忙搖頭,“不用了,我家很近的,很快就到了。”
天呀!要是被她媽看見豈不是穿幫了,她媽問她是男是女時,她可是說……女的。
徐廉奕連忙開口:“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林臆依舊推辭著,“不用了,我走兩步就到了?!?p> 林臆見徐廉奕還想再說什么,趕緊擺手拒絕。
徐廉奕見林臆這么堅決,也不好再說什么,“那……好吧?!?p> 林臆覺得沒什么要說的了,張了張口:“那……我走了?!?p> 徐廉奕盡管不想不想分別,但還是不得不放手。
他輕聲應(yīng)聲“嗯?!?p> 林臆微笑著揮手,喊:“拜拜!”
徐廉奕同樣如此回應(yīng)她,揮著揮著,想起了另一只手袋子里的彩虹傘,隨即,向她喊:“雨傘?!?p> 林臆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想也沒想:“不用了,送給你了!”
“送給你”這三個字使他遞的動作一頓,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緊緊抓住,回到自己的身邊,仿佛是她一樣,值得他好好珍藏。
看著林臆一步、兩步、三步的與他漸行漸遠(yuǎn),徐廉奕忍不住地喊:“我叫徐廉奕!”
林臆聽見后,邊走邊轉(zhuǎn)身,同樣回應(yīng)了他:“我叫林臆!”
林臆又揮起手,喊:“拜拜!”
徐廉奕照樣回應(yīng)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