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漆黑一片,兩人走了大概五分鐘之后,終于有光亮了。
“看來出口到了?!睕]有想到怎么快就出來了,司徒策高興的正打算拍一下袁瀟的肩膀,對方冷漠的神色望了過來。
司徒策一只手在空中不動,最后一臉尷尬的把手收了回來。
走出來后,又一個競技場,不過比剛剛那個要小非常多。
造型一樣的競技場,中央的紅藍區(qū)域圈,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水池坑。
約莫20米的寬度,高度約莫一米左右,水早已干枯。
池里一層厚厚的深綠色土塊,已經(jīng)干裂成了龜殼。
“這是什么?”拿著手上的寶劍,袁瀟翻了翻那些土塊。
緊接著土塊散發(fā)出,一股濃厚藥味和腥臭味混合的味道,一下子嗆進了袁瀟的鼻腔。
捂住口鼻,袁瀟趕緊跳了起來,遠離了那水池。
“好臭,好臭。”用手扇著風,袁瀟感覺強烈的惡心反胃感。
“嘔?!鄙眢w快于本能,袁瀟直接把剛剛吃的葡萄給嘔了出來。
司徒策在旁邊不止如何是好,等到袁瀟終于不吐了,他才湊近輕輕拍著袁瀟的背部。
“你沒事吧?”沒事亂撩撥那土干嘛,這下受罪了吧。
“沒事。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袁瀟擺手,一雙眼睛有著些許的霧氣。
此時雙眼正泫然欲泣的望著司徒策,顯然剛剛把她難受到了。
“真....的沒....事嗎?這里.....可能是...入場池?!笨吹皆瑸t小鹿般的雙眼,司徒策暗道:糟了,心動的感覺。
不由自己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好在袁瀟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嘴巴,沒有注意看他的臉色。
“入場池是干嘛的?”袁瀟有些心不在焉的問著司徒策。
剛剛吐完之后,袁瀟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好像沒有之前的粗糙了,多了些許的溫柔。
....
入場池又名遮天池,是專門為天界人準備的。
每個來競技場的天界人,目的并不是純粹的為了玩樂。
而是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渡劫飛升做準備。
傳聞人類和魔獸一起煉化的武器,能夠?qū)固炖?,弱化天雷的威力?p> 而競技場的創(chuàng)辦人,舀,就是靠著魔獸和人類煉化的武器,飛升至仙界,入仙位。
所以每個天界人都會飼養(yǎng)一批人類和魔獸,除了取樂爭輸贏外,更多的是為了煉器。
而那些活到最后的人類和魔獸,永遠不會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會是被煉化為器,用來抵擋天雷。
對于這種煉化活人活獸擋天雷,天道是不會承認的。
任何修道者一但沾染上因果,天道都將會把他排除,甚至是抹殺。
而遮天池,池如其名。
就是為了不被天道所察覺還建立的。
一但天界人全身泡滿池水,就能躲避天道的察覺。
在競技場隨心的培養(yǎng)煉器,天道都察覺不到。
這就是遮天池的妙處。
所以每個來到競技場的天界人,都需要泡一泡這池水,在進入競技場。
...
“砰!”聽完司徒策的講述,袁瀟一拳就砸在了地上。
感覺到胸口一股憤怒感,直沖心頭,好似這些事情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般,恨不得把那些天界人打死。
為了一己私欲,不好好修煉,居然想這種邪門歪道,實在是太惡心了。
“你..沒事吧?”被袁瀟的行為嚇了一跳,司徒策真怕等下對方一拳就朝自己揮過來。
只見袁瀟此時雙目瞪圓,額上青筋暴露,看起來已經(jīng)不再是盈盈少女,而是頗為兇悍的煞神。
“既然這里是入場池,那應(yīng)該離出口不遠了?!彼就讲甙堰@些歸咎于袁瀟只想快點離開,所以才發(fā)脾氣,不敢細想其他。
“走..吧...”司徒策朝著正中央的一個最大的路口走去,不敢轉(zhuǎn)頭看袁瀟,此時的袁瀟實在是讓人害怕。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袁瀟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心中有些憤怒,又有些難過。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讓她整個人不由的煩躁起來。
望著司徒策的背影,袁瀟鬼使神差的蹲了下來,用手掰了一塊池內(nèi)的綠土,用布包裹了起來。放到了腰帶內(nèi)。
這東西能遮天,就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混合了,也許對自己以后有用也說不定。
追上對方,兩人并肩行走,司徒策余光偷看了一眼袁瀟,見對方神色如常,他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一進洞口,又是熟悉的黑暗,不知道前面等待他們的會是入口還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