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豐的錢送到非欲內(nèi)部的時候,底下人重視了起來,直接將他的信,送到了其殤手里。
“老大,這是新的單子,那單主送了不少的錢過來?!币粋€中年男子笑瞇瞇的將信遞了過去。
端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黑衣男子,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眼睛猶如死神一般,沒有半分波瀾,整個人散發(fā)著近我者死的氣勢。
在看完那封信以后,卻見他本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現(xiàn)了幾分波瀾,語氣之中竟有幾分怒氣,“你們接過這個單子?”
中年男子嚇得不輕,趕忙下跪,“屬下以為這種單子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個女人罷了,所以便沒通知老大,只派了幾個中等高手去了,沒想到全折了,這次劉豐又送了大筆的銀子,只要老大派兩個高手過去,這筆銀子就到手了?!?p> 高位的上男子慢慢起身,一步一步走了下來,丹鳳眼微微瞇著,帶著絲絲危險,“你知道她是誰嗎?你敢動她?”
隨著他越來越接近,中年男子身子不住的顫栗,知曉他動了殺意,趕忙磕頭求饒,“老大,我錯了,我知錯了,求老大饒我一命。”
其殤猶如一個煞神一般,五指慢慢鎖上中年男子的喉嚨,隨后一個用力,中年男子便沒了氣息。
然而他依舊沒什么表情,像扔一塊抹布一般,將中年男子扔了出去。
那位讓他在這里建立非欲,特地交代好好查查清歡渡的渡主,沒想到竟在手底下出了這事。
另外一個手下眼見著同伴死亡,卻不敢吭聲,只覺喉嚨發(fā)緊,出不了一個音節(jié)。
其殤此人,就是一個魔鬼,像個地獄煞神一般,沒有表情,甚至沒有心。
“將他處理了?!逼錃懙恼Z氣淡如水。
在那人準備將已經(jīng)死透的中年男人拖走時,他又道,“這個單子,我們接了?!?p> 手下不明白,他生氣不就是因為中年男子私下接了這個單子,現(xiàn)在又重新接單,不知意欲為何。
不過他也不敢問,只應了一聲便慌忙出去了。
其殤起身慢慢走到屋外,望著院子里的落葉,喃喃道,“他該來了吧?!?p> 經(jīng)歷了滅門事件以后,白清歡便回了野狼谷,而夜北離則不在她的身邊,暫時離開了。
其實留他在身邊,主要是想確認他的身份,如今發(fā)現(xiàn)不是,他留與不留,都沒什么關系了。
她從加上撿了一本醫(yī)書,坐在木屋外消遣時間。
白芷一步不離她的身邊,偶爾聽白清歡念叨一些醫(yī)理。
風揚起,落葉飄飄灑灑,野狼谷突然傳出一陣狼嚎。
白芷臉色微變,察覺到周圍出現(xiàn)了不少的陌生氣息,她趕忙站了起來,警惕的看向四周。
“出來?!卑总评溧鸵宦?,“既然來了,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話音落,周圍出現(xiàn)了不少的黑衣蒙面人,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刀上刻著銀錠的圖案。
白清歡依舊淡然的翻著醫(yī)書,像是沒有感知到周圍的變化。
幾個蒙面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便動了手。
幾個人和白芷廝殺在一起,她慢慢合上了醫(yī)書,將醫(yī)書放回了屋里,再次出來時,一把刀明架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