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魚魔族被數(shù)十名店小二模樣的械人給抬起來扔到了客棧外的大街上,他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想要催動自己威力更強的戰(zhàn)技攻擊面前的客棧。
不過當他看到客棧中,李尋畫幾人已經坐到了一張桌子旁,一邊品嘗著客棧剛剛送上來的飯菜,一邊用看戲的目光看著他時,怪魚魔族決定先把這幾個更加惹人惱怒的家伙先干掉。
怪魚魔族雙手一招,又是數(shù)十柄水藍色的修長怪刃出現(xiàn)在他身體兩側,然而還不等怪魚魔族催動自己的武器,他便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后腰一涼,似乎有什么兵刃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怪魚魔族艱難的回過頭,看到自己的身后站著數(shù)十名士兵打扮的械人,這些士兵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作戰(zhàn)服,而他們的手中也是統(tǒng)一的黑色厚重長槍。
不過攻擊怪魚魔族的械人看上去是一名長官模樣的械人,他的服裝更加復雜,最為特別的是其肩膀上的武裝帶,那武裝帶上似乎是裝載了兩架類似機炮一樣的槍械,看上去威懾力十足。
而長官的手中,則是握著一柄暗金色的制式長槍,此時這名長官械人,便是用手中的暗金長槍,刺中了怪魚魔族的身體。
“防衛(wèi)軍已經出動了,這家伙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拼命逃跑,如果被防衛(wèi)軍纏上,可就不是被打一頓扔出去這么簡單了?!鼻貏︾娴穆曇粼诶顚ぎ嫸呿懫穑瑸槔顚ぎ嬛v解著目前發(fā)生的一切。
不過此時的怪魚魔族想要逃離也做不到了,他感覺到長官械人的長槍在快速吸收著他的生命力,而自己的身體機能在械人的吞噬下迅速流失,怪魚魔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士兵械人再次將自己包圍。
“好啦,沒什么好看的了,總是有不長眼的家伙存在,這種蠢貨我都懶得去看他的死相。”秦劍珂有些無聊的說道。她催促著李尋畫加快速度,不要浪費太多的事情在此處。
“不過劍珂姐,這里的飯菜我感覺還挺正宗的啊,跟我們重元界的飯菜在味道上差別并不是很大,只不過口感上確實差了一點,吃上去感覺就像面粉粘合在一起的感覺。”李尋畫夾起一塊看上去類似雞肉的橘色肉塊放入自己的口中,一邊品嘗一邊點評道。
“不是吧,你是不是太長時間沒吃過人類的飯菜所以忘了味道了,反正我曾經吃過的正宗人族食物,絕對不是我這里的合成食物可以比的?!鼻貏︾嬲f道。
李尋畫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卻被身旁兩人狼吞虎咽的聲音給打斷了。
此時烏墨旱與小槿正十分不雅觀的瘋狂饕餮著餐桌上的食物,兩人邊大口吞咽邊時不時發(fā)出滿足的嗚咽聲。
當然,如果李尋畫見識過魔域的食物,就會理解烏墨旱與小槿的反應了,因為環(huán)境惡劣的緣故,魔域的食物往往只注重補充能量而忽略了其本身的味道,大多數(shù)的魔域食物雖然只攝取極少的量便可以獲取大量的能量,但在味道上實在是難以恭維。
像烏墨旱之前為李尋畫提供的黑爪族食物,其實在味道上已經可以在魔域食物中排到前列了。但這種食物在魔域是少之又少,并且因為制作復雜的緣故很少會被優(yōu)先制作,所以烏墨旱與小槿通常食用的還是那些吃上去沒什么味道的普通魔族食物。
所以烏墨旱與小槿在見到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人族食物時,瞬間化身兩只饑腸轆轆的餓狼,風卷殘云般將剛剛合成出來的一桌人族食物給清理干凈了。
“吃飽了就走吧,不要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李尋畫對烏墨旱說道,雖然這里是靠近核心區(qū)域的安全區(qū),但既然剛剛出現(xiàn)了一名外來魔族,那就說明這里很快也會有其他的魔族小隊陸續(xù)到來,如果不加快速度恐怕會落后于他人。
李尋畫帶頭走出了客棧,而烏墨旱與小槿則是邊戀戀不舍的看著身后還在自動合成食物的飯桌,邊跟在李尋畫的身后走到了客棧外的街道上。
“好了劍珂姐,現(xiàn)在告訴我澄陽樓的位置吧,咱們趕緊先讓你恢復肉身之力?!崩顚ぎ嬓闹械?。
“澄陽樓的位置比較隱蔽,先順著這里的主街走吧,需要轉向的時候我會告訴你?!鼻貏︾嬲f道。
在秦劍珂的指示下,李尋畫快速穿過了數(shù)十條大大小小的街道,而李尋畫發(fā)現(xiàn)自己越走越偏,走到最后,李尋畫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街道已經很少有青城械人的存在了。
“看到前面有一個紅色的牌樓了嗎?走到那里左拐就到了,不過到了里面你不要多問,按照我的指示做就好,記住,不要多話哦。”秦劍珂再次告誡道。
李尋畫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多問的答應了下來,不過當她根據(jù)秦劍珂的指示走到紅色牌樓后的街道上時,還是忍不住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條與尋常街道迥然不同的巷子,極盡夸張的色彩被裝飾在這條巷子中,放眼望去,滿是穿著艷麗的械人在這條巷子中走動著,不過李尋畫發(fā)現(xiàn),這些械人從外表上看,通通是皮膚白皙面容秀麗的成年男性......
“不要多看,快向里面走,有械人上來搭話也不要理睬,走到巷子中間最大的那棟閣樓便是澄陽樓了。”秦劍珂嘟囔著催促道。
“不過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是這里被維護的最好。”
聽到秦劍珂的話,李尋畫也發(fā)覺了這條小巷與青城中其它街道的不同,青城中其它街道雖然依舊整潔,看上去應該是有械人定期打掃,但卻難免有一絲破敗之氣在其中,但這條小巷不同,不論是建筑還是械人均看上去嶄新無比,就像是定期翻修和更換配件一樣。
而隨著李尋畫的前進,果然有著不少的械人湊上來與李尋畫搭話。
“這位小美女,要不要進來坐坐啊,哥哥們什么才藝都會,你想要看什么都能滿足?!?p> “一邊去,你們家的表演這么拙劣,還好意思出來拉客人?姑娘,我們這里才是澄陽巷排名前列的花樓,來我們這里準沒錯。”
一名名裝扮艷麗的械人湊到李尋畫的身邊,熱情的向李尋畫介紹著自家的花樓,不過奈何李尋畫根本沒有聽過花樓的名字,所以只是一個勁的悶頭向前走。
但李尋畫也不傻,她自然在這些械人的穿著以及裝扮中看出了一絲不對勁,只不過李尋畫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所以即便是感覺這些裝飾華麗的閣樓有些怪異,但她也還是沒有明白這些被稱作花樓的閣樓具體是干什么用的。
好在巷子并不長,片刻之后李尋畫便來到了牌匾上刻著“澄陽樓”三個大字的閣樓前。
其實李尋畫在踏入小巷的時候便注意到了這足足有五層的閣樓,而聽到秦劍珂的話后,李尋畫便更加認定這最高的五層閣樓就是澄陽樓了。
就在李尋畫踏入澄陽樓的范圍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聲音突然消失了,李尋畫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其它花樓的械人只是禮貌的微笑著看著她,但似乎是因為某種規(guī)則的存在,這些械人沒有踏入澄陽樓的范圍內,也沒有在澄陽樓周圍自由發(fā)出聲音,好像澄陽樓是這條小巷的君王,君王面前,庶民只有緘默不言的資格。
而澄陽樓的械人看上去也是有素質了許多,雖然在澄陽樓的大門前站了兩排身穿黑色禮服的械人,但見到李尋畫的到來,只有最前方一名械人來到了李尋畫的面前。
“尊貴的客人,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的?”械人發(fā)出富有磁性的成年男性嗓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