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首首經(jīng)典
“森哥和卓哥的感情很好呀?一直見面就吵吵鬧鬧的?!?p> “哈哈,他們啊,據(jù)說當時還打架呢,但樂隊解散后,也就他們兩一直聯(lián)系?!?p> 聽完濮樹的話,杜清腦子里出現(xiàn)兩個胖子扭曲廝打的畫面,忍俊不禁,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杜清,你那首《父親的散文詩》寫的是真的好,如果不是知道你,肯定以為是別人寫的,寫的真有深度!真好!”濮樹連連豎起大拇指。
杜清暗想:“當然是別人寫的,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抄下來而已。”尷尬的笑笑:“濮哥你喜歡啊,那給你唄?!?p> “你這孩子,一點不把自己的作品當成事?!卞浼刀实男πΓ骸爱斎涣?,你都這么短時間都寫了多少歌了,跟喝水一樣簡單。”
杜清撓撓頭:“嘿嘿,沒事看看書,靈感就來了?!?p> “你這天賦也是獨一份了!真讓人嫉妒啊~對了,有沒有幫樂隊寫歌啊?”
杜清笑:“當然有寫?!蹦贸龉P記本打開文件夾。濮樹一撇看見好多分類,杜清打開《赤子樂隊》文件夾。指著屏幕:“濮哥,都在這里了?!?p> 濮樹靠近屏幕:“嗬!這么多?都是你最近寫的?”屏幕上赫然:《春風(fēng)十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起風(fēng)了》、《追夢赤子心》、《一萬次悲傷》5首歌。濮樹拿起鼠標點開“把所有的春天都揉進一個清晨,把停不下的言語變成秘密關(guān)上了門,莫名的的情愫啊請問誰來將它帶走呢,只好把歲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濮樹暗想:“寫的真好。”又換到另一個文檔“oh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否在意。是等太陽升起,還是意外先來臨,我寧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也不愿忘記你的眼睛?!?p> 濮樹什么也不說了,招呼高文森朱卓:“你們別過來,看看小清寫的歌!絕了我跟你們說!”
高文森抬起屁股,看見朱卓也往這來,不禁哼了一聲。朱卓無奈的笑笑,摟住高文森:“你這死胖子,還生氣了!”
“你才死胖子!”高文森也沒打開朱卓摟在肩膀的手。
兩人一起湊在屏幕面前,看一了會,兩人開始驚叫起來。
“我去,都是小清寫的?”
“杜清,你寫了這么多,都不和我講???”
“曲呢?曲呢?”
“好想把這些歌詞譜個曲聽聽??!”
“你們想聽哪首?”杜清在旁邊暗笑。
“《一萬次悲傷》。”
“《夜空中最亮的星》。”
高文森也喊:“《夜空中最亮的星》,二比一,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死胖子悲傷什么個悲傷!”高文森其實也想聽一萬次悲傷,但就要和朱卓對著干。
朱卓無奈的笑笑:“你想聽就聽得到了?。俊?p> 高文森一撇頭:“你管呢,我就想聽,說不定小清一定快譜好曲了呢?是吧,小清?”高文森看向杜清。希望從杜清嘴里得到肯定再刺激下朱卓。
杜清笑笑:“沒有快寫好。”頓了頓,果然高文森有點失望。杜清暗笑,平靜道:“是已經(jīng)譜好了?!?p> “我去?真的假的?”
“哈哈,死胖子,你看吧!”高文森大笑。
濮樹嫌棄的看了一眼高文森,看向杜清:“要不然,來一遍?”
朱卓不理高文森:“那《一萬次悲傷》譜好了嗎?”
“也好了?!倍徘灞成砑届o的說道。
“其他歌不會也都譜好了吧?”朱卓一臉驚訝。
杜清抱著吉他轉(zhuǎn)過身來:“是呀,卓哥,都譜好了?!?p> 朱卓不可置信的撓撓頭:“不會吧,這才幾天,這么多個都寫好詞,譜好曲了?也不是粗造濫制的詞???”朱卓喃喃道。
“聽聽看嘛,你別吵吵?!备呶纳荒樝訔壍睦熳孔?。
短暫的吉他的獨奏,杜清微閉著雙眼:“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oh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曾與我同行,消失在風(fēng)里的身影?!?p> 濮樹跟著旋律微微點頭,朱卓一臉驚訝,這節(jié)奏就絕定了這首歌的質(zhì)量,朱卓給了兩個字的評價:絕佳。但還有沒有蓋棺定論的時候,杜清微微挺起胸膛:“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oh越過謊言去擁抱你……”
朱卓慢慢濕潤了眼眶,掩蓋在遺忘下面的痛苦,在歌聲中慢慢被自己正視。在樂隊解散后,懷疑人生,懷疑自我,懷疑存在的意義,懷疑每天晚上看到頭上的星星時,自己是否還有勇氣面對第二天陽光灑向身上時,是否還能繼續(xù)前行,或者就此沉寂?,F(xiàn)在朱卓忽然覺得,人生有痛苦未嘗不是好事,提醒你還在活著,還有對過去的記憶。痛苦,不應(yīng)該遺忘。搖滾會來安慰它。
崔健作阮籍之哭,固然悲壯,但別人的路還得走下去。上世紀80年代,崔健引爆了所有迷途者的夢。崔健繳械投降,以一曲《假行僧》終結(jié)了一個時代,他用特有的沙啞到近乎絕望的聲音向世界宣告,“崔健們”已走入窮途,再無路可走。90年代,以韓磊(《走四方》)、陳星(《流浪者》)等為代表的歌手,打著流浪者的名號,行走在歌壇,試途為迷途的羔羊點亮一顆星,但他們自己卻始終徘徊而無目標。此后十年,星光暗淡。而自己也結(jié)束了自己的搖滾生涯,結(jié)束了自己的夢想。
而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男孩,用自己稚嫩的聲音,這樣一個寂靜的夜晚,淡淡的孤獨和對信仰的執(zhí)著雜糅重疊。
朱卓很難界定《夜空中最亮的星》音樂風(fēng)格,Indie的成分有之,慢搖的影子也隱約搖晃在音樂里,但這些元素不是凝固的,他能感覺到那股輕靈的流動,就像微風(fēng),抹掉了白日的世俗的煙熏質(zhì)感,將思緒拉遠到明月松間照的山澗。
高文森慢慢摟住朱卓,他知道朱卓的感受,因為這樣的感受自己也有,他懂。字字直擊內(nèi)心。如同一只小手在內(nèi)心最深處最柔軟的地方撓了又撓,然后黯然動容,然后卸掉偽裝,讓所有的情緒都化作淚水噴薄而出。
慢慢,一段吉他獨奏:“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尾字拖長,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一定會聽清楚那仰望的人心里的孤獨和嘆息!
“啪啪啪。”濮樹鼓起掌:“和《追夢赤子心》完全不同,但同樣經(jīng)典!”
朱卓擦拭去眼角的淚水,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杜清看著朱卓的背影,一臉疑惑。
“歌很好,讓他自己靜靜吧?!备呶纳Φ溃骸皡柡α耍业男《徘?,你究竟要給我多少驚喜!”然后轉(zhuǎn)臉對著濮樹說道:“我感覺這幾首歌,首首經(jīng)典,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濮樹正準備回答,一個人推門而入:“老朱怎么急匆匆跑出去啦?不好意思,剛才路過聽見里面在唱歌,停著聽了一會,看你們結(jié)束才冒昧進來,不打擾吧?”
主題愛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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