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說這黃老君怎么可能撒手不管,原來是派他老婆來了!”王煥君大笑一聲,越打越猛。
沒錯,此人正是黃鏖君的夫人徐寧寧,人稱徐姨。
說到此人,也是一代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膫髌媾印?p> 據(jù)說徐姨年輕之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實乃一等一的大美人。長得好看也就罷了,在荒魂師的天賦上也是靈心慧性,天資卓越。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jì)便突破了閣級,達(dá)到了沖擊庭主的實力。
那時候,她所屬的非毒庭老庭主剛剛空缺下來,擋在她成為庭主道路上唯一的攔路石就成了同時代的另一個天才:黃建國,也就是現(xiàn)在的黃鏖君。
黃鏖君第一眼見到徐寧寧便驚為天人,無可救藥地瘋狂迷上了她。奈何徐寧寧自幼迷醉于實力之中,對比她還年輕、并且實力尚不如她的黃鏖君不假辭色,十分不感冒。
黃鏖君并不氣餒,展現(xiàn)了自己絕頂天賦與荒魂術(shù)煉器一門之上極高的造詣。他以方便切磋,公平競爭為由,邀請徐寧寧游歷大江南北,領(lǐng)略各路河山,又在途中找來各種天材地寶,煉制出天機(jī)、天同二盤分屬自己與徐寧寧二人。
天機(jī)主司洞察天機(jī),天同主司混元天同,二人琴瑟得鳴,相宜得彰。
朝夕相伴,潛移默化之下,黃鏖君還真感化了徐寧寧,最終愿意放下身段許身與他,成就一段佳話。
這么多年過去了,天才如徐寧寧自然也是精進(jìn)極大,可以說,徐寧寧的實力甚至在某些庭主級以上!
有她到來,怎教人不安心!
“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蔽匆娖淙耍嚷勂渎?,并且距離是相當(dāng)之近。
虛影閃過,徐寧寧居然就站在劉奕君半丈之遙。無量冷汗驟起,不禁緊了緊手中的“魔方”。這要是靠著這鬼魅的荒魂術(shù)來對付自己。。。他沒敢想下去,高手過招之間戰(zhàn)意絕對不能有所動搖。
“你們各自干各自的吧,我來會會這個大光頭!”徐姨年輕時期就以毒舌著稱,那個時代甚至許多庭主都被她教訓(xùn)過。面對無量本身就沒什么好感,叫他光頭這個中性詞已經(jīng)算給了他許多面子。
徐姨并不知道,無量是最忌諱別人叫他光頭了。雖然就算知道了也會這么說,并且還有可能說得更厲害。
無量聽后,氣得滿臉通紅,連光頭上都布上一層紅潮。
“老太婆找死!陣起!”
陣起過后,魔方之上的小塊又飄了出來散布在無量跟前,組成了與之前圍困劉奕君類似的陣法。不過這一次,連天上也給她蓋了個頂兒,明顯是不想再犯之前的錯誤。
徐寧寧隨意地四周看了一眼,出言評價:“冥府血河大陣,七成火候,還不錯。不過這封頂實在是畫蛇添足,大煞風(fēng)景?!?p> 徐寧寧寥寥幾言便對此陣作出了評價,讓無量大吃一驚。
“哼,老太婆,別得意地太早了!這冥府血河大陣早就被我進(jìn)行了改良,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大陣的威力!”
“也罷,我就當(dāng)是給晚輩開開眼,讓你見識一下真正冥府血河大陣!”
徐姨手中持有一盤,環(huán)環(huán)相扣緩緩轉(zhuǎn)動,盤上有十?dāng)?shù)銅杵漂浮空中,不斷地組合成各種玄奧的形象。
一聲令下,淡黃色的光芒綻放在銅杵之上,迅速分裂來開。
執(zhí)行隊的人就按照銅杵所示分別一一站定。他們的陣勢,居然真的和無量的大荒大軍陣勢有七分相像!
“哈哈哈!都什么年代了,還在耍這些過時的東西!”無量見到徐寧寧的陣勢,十分狂妄地笑起來。
“攻!”無量先攻。大片大片的魔方色塊在他的指揮下如龍飛鳳舞。上下翻轉(zhuǎn),煞是壯觀。
相較之下,徐寧寧那邊就要平淡得多了。
幾番交手下來,徐寧寧那邊依舊波瀾不驚,而無量則不知道把牙齒要緊了許多。
徐寧寧使用的這“老掉牙”的陣法中,他看到了許許多多自己完全不曾想到的變化,并在這些變化之中居然又衍生出來更多自己甚至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變化。
“這真的是冥府血河大陣?”這已經(jīng)超出了無量的認(rèn)知太多了,他也開始信服那徐寧寧所說,自己的冥府血河大陣確實只有七成火候。。
仗著數(shù)量眾多,無量一方暫時沒有顯出頹勢,兩人的斗爭陷入膠著狀態(tài),一時半會難分勝負(fù)。
一旁,流嵐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戰(zhàn)斗上。
“小帥哥,你的寶貝呢,亮出來呀!”凌舒這話說得十分曖昧,充滿了桃色氣息。
她只是單手持劍,不進(jìn)攻也不后退,像是在看小孩一般把流嵐緊緊地看著。
“讓開!”
“不讓呢?”凌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流嵐十分惱火。
“那我就不客氣了!”
流嵐右手一翻,從靈寶袋中拿出了他的黃昏器-一卷線球!
是的,就是那種老奶奶打毛線,小貓兒玩得欲罷不能的毛線球。如果不是看著它被流嵐拿在手中,很難想象這兩者之間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無影絲!”
流嵐將手中的線球一抖,從線球中蔓延出來無數(shù)根銀白色的絲線,無風(fēng)自起地散開來在空中上下漂浮著,看上去就像女孩子的一頭長發(fā),十分好看。
果然,凌舒看了眼中也是異彩連連:“哇!真漂亮!不如把你的荒魂器賣給我吧!我拿來做成假發(fā)套戴去相親一定成功!”
流嵐不理會凌舒的胡言亂語,念誦一段荒魂咒。
“去!”
嗖地一聲,無影絲從各個方向飛向凌舒,對方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掠過各種障礙物以圖擺脫無影絲的追捕。
雖名為“絲”,凌舒相信能被流嵐拿來做荒魂器,韌性恐怕不會比一般的尖刀利刃差,她一點也不想那被無數(shù)絲刃纏繞至死的個中滋味。
“咦?”
凌舒逃竄的途中,發(fā)現(xiàn)剛剛還對自己窮追不舍的絲線通通都沒了?
當(dāng)然不可能發(fā)生那種被路上的樹樁給無意中纏到了的狗血事件,那么可能性只有一個:這一套絲線真的可以做到“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