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下人沸騰了,因為今早他們發(fā)現(xiàn)本該是外面徹夜未歸的將軍,居然從殷質(zhì)子居住的浮云樓里出來了??!
孤男寡女的!這說明了什么!何況他們也了解楚將軍好色的本性,也知道殷驚衍雖是個瘸子但是人家生了一張出塵俊美的臉!
光是那月華之姿,坐著都能秒殺一片!想要楚將軍抵擋住殷質(zhì)子的魅力,難啊!
要是說昨晚啥事都沒有發(fā)生的話,打死他們都是不信的。
他們這些下人們好久都沒有“下飯菜”了,肯定是不會放過這么勁爆的消息!
一眾人聚在一起,每個人都笑得曖昧:“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將軍在哪個公子房中過夜啊,難道將軍和殷質(zhì)子真的……”
“這可難說,聽說將軍從浮云樓里出來的時候面色紅潤,心情也出奇的好!”
“將軍威武啊!這么快就壓了殷國質(zhì)子!”
說話間又人露出了憂愁狀:“將軍寵幸了殷質(zhì)子,那慕大人和秦公子他們豈不是要失寵了?”
“害,凈瞎說,咱們將軍對后院的那些公子們向來雨露均沾。壓根談不什么失不失寵?!?p> “你是不知道,別人不好說,但是這秦公子是真的涼,都被將軍禁足好些天了……”
“一個個的!都在瞎聊什么?!不知道將軍她最討厭下人們在背后嚼舌根的嗎?”何捷恰巧在路過時聽見了他們說的話。
怒氣蹭蹭蹭的往上冒,他最聽不慣這些說他家公子“失寵什么”一類話,一聽就來氣,他太為他家公子感到不平!
公子這么好的人,哪輪著這些犢子說三道四,評頭論足的,何捷當即就喝住了他們。
在議論的人都認得何捷是秦祈的房中侍童,也沒在怕他,面上皆是明顯嘲諷與不屑:“何捷你不過就是一個小侍童,威風個什么勁??!”
“就是,秦公子都已經(jīng)被將軍禁足快半個月了吧?將軍心里若真有秦公子,怎么可能一次都沒有去看過。瞧瞧,將軍昨夜留宿在了殷質(zhì)子房中,怕是早就把秦公子忘到天邊去了?!?p> “何捷你也去勸勸你家公子,秦公子那般姿色怎就非要在將軍這一棵樹上吊死……”
“沒想到,秦公子竟連一個瘸子都比不下去,真是笑死人了……”
何捷臉都氣青了,他極力爭辯道:“你胡說!哪里是將軍不去見我家公子,是我家公子不想再見到將軍那個花心大蘿卜!你們少來糟踐人!”
啐完那些愛嚼舌的閑碎,何捷憋著心中一口悶氣回到了秦祈的院中。
被禁足的溫和俊朗男子,那人的唇邊總是含著溫潤似水的淺笑,他服從楚開顏的命令,乖乖的待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不踏出門口半步,被禁足的這半月里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行事待人皆如往常。
何捷知道,他家公子不是木頭,何捷總會在夜里看見公子時時會拿出將軍第一次送他的玉佩游神,他一直都在為將軍默默籌劃著各種各樣的事宜,即便將軍如此對待他,他也沒有半句怨言。
何捷知道,公子心里是難過的。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將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公子……他只能默默的陪伴著他,默默的看著他為了一個不愛他不珍惜他的女人付出,且甘之如飴。
這次,楚開顏與殷質(zhì)子的事情,不知公子知道后又是怎樣一番難過了……
何捷遠遠望著站在院中認真修剪花草的秦祈,深深嘆息,將東西放下后:“公子你要東西,小的給你拿來了?!?p> 秦祈放下手中的剪子,看了一眼放在石桌山的東西,他對著小侍童和氣的道了一句謝。
“公……公子,無須客氣的?!?p> 無論多少次,這小侍童一同他說話就會臉紅的似熟蝦一樣,秦祈也不過笑笑,沒說什么。
何捷望著這人永懷溫和的眉眼,實在是忍不住了:“公子……小的聽聞,昨夜將軍出府后徹夜未歸,可今早有人看見將軍從浮云樓里出來了……”
出乎何捷意料的是,秦祈聽完他說的話后,并沒有什么不自然的反應,只是輕聲嗯了一下以示自己聽到后就繼續(xù)干起了別的事情來,似乎這個消息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影響。
何捷又問:“公子……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聞言秦祈愣了愣,有些好笑的看著他的這個小侍童,反問道:“你想讓我說些什么?”
“這……”何捷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了。
公子待將軍如此,現(xiàn)如今將軍明顯的始亂終棄,難道公子不應該說些什么表示一下對將軍的鄙視什么的嗎?
秦祈不再看他,開始琢磨起眼前的一件盆栽:“將軍去了哪,做了什么,都是將軍的自由,有什么可說的……”
沒人能看到他嘴角的一絲苦笑,他又哪有什么資格說什么……
他能做的,只有幫她完成她想做的,她要什么,他都給她就是……
……
“將軍,你真的和殷質(zhì)子……”慕清河追在楚開顏屁股后邊,這已經(jīng)是他問了第四遍了。
“啊啊?。?!”楚開顏捂著耳朵,不耐煩地踹了他一腳:“你們煩不煩啊!都說了沒有!沒有!再問!再問老子斃了你!”
換別的女子慕清河還可能會信,但是在楚開顏身上,她色心一起什么事干不出來,他得確認清楚楚開顏沒有對人家殷驚衍做出什么事來才行。
“可是昨夜將軍你……你以前從來不會在男寵屋里過夜的!”
楚開顏白眼都快翻不過來了:“神經(jīng)病啊,浮云樓這么大,就晚上老子要睡哪不能睡非得和別人睡一起,你們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怎么比我還多!快滾,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玷污本將軍純潔的心靈!”
她不就是在浮云樓待了一晚上嗎?
至于嗎?
這是不相信她的定力啊,就算她肯,人家大美人也未必肯好吧!
他們可是純聊天聊了一晚上,但是這個真相楚開顏是不打算說出來的,畢竟她向來都說自己是“美男收割機”的好吧,一晚上跟這么大一個美人啥事沒干純聊天的這種事情說出來她覺得實在有損她“美男收割機”的名號。
可又想到今早發(fā)生的事情,楚開顏不禁伸手摸了摸都攏在一側(cè)的青絲,慕清河也發(fā)現(xiàn)了將軍今日的發(fā)尾纏上一根素白色的發(fā)帶……
慕清河認出這根發(fā)帶的款式,絕對不是將軍喜歡的。
而他家將軍,時不時會低頭看看那素白發(fā)帶,每次看完后將軍臉上的笑意就會更盛一些……
慕清河心中的懷疑隨著她的笑意也更盛了,將軍一直說昨晚他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他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不對,他也是打死他也不信!
月褪侯
某將軍甩了甩手上的小皮鞭,面露陰狠:聽說有人白嫖文?看了文后不收藏,不評論,不打賞? 眾讀者趕緊把收藏和評論奉上:什么!是誰!是誰這般不要臉!將軍請把小皮鞭給我!我替您抽他們! 某侯爺在墻后瘋狂鼓掌:將軍霸氣!將軍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