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女孩已經(jīng)陷入深度昏迷。
十幾分鐘后,車子抵達(dá)醫(yī)院,女孩被送去手術(shù)室。
直到天光大亮,手術(shù)室的大門才被從里面推開。
而蕭默寒居然神奇般的,就在醫(yī)院走廊的長凳上靜坐了一夜。
得知女孩脫離了生命危險(xiǎn),才轉(zhuǎn)身離開。
一直陪在旁邊的聞淺,就差把自己頭發(fā)薅光了,他總覺得自家少爺肯定是中邪了。
這里可是醫(yī)院,一直以來在蕭默寒那里都是禁忌。
他做夢都沒想到蕭默寒會真的來這里,還一待就是一晚上,就為了這么個來歷不明的女孩?
她何德何能?
是啊,她何德何能?或許連蕭默寒自己都不清楚。
不過,從此后蕭默寒倒是再也沒來過這里,哪怕這中間,還傳出了一次女孩病危的消息。
蕭默寒就好像把這個女孩遺忘了般,幾個月都未曾問起。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命人把女孩接回了莊園。
與此同時,時穆也被叫到了過來。
極簡的書房里,陽光透過玻璃灑下來,折射在蕭默寒的臉上。
時穆靜立一旁。
“你確定,她醒來就什么都忘了?”
“是的?!?p> “那有沒有恢復(fù)的可能?”
“可能性極小,畢竟年紀(jì)不大,腦部又受到了損傷,所以從醫(yī)學(xué)上來講,只有0.1%的可能性?!?p> 蕭默寒坐在大班椅上,擺了擺手,“知道了,出去吧。”
既然時穆能這么說,那就說明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這樣也好。
應(yīng)該不會破壞他的計(jì)劃。
蕭默寒起身,來到一間臥室。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個小女孩。
女孩皮膚細(xì)膩,但因?yàn)殚L期處于昏迷,雖然被照顧療養(yǎng)的很好,但臉色還是透著些許蒼白。
她緊緊閉著眼睛,小巧的五官無一不透著精致,不難想象,如果她睜開眼睛,將會是怎么樣的波光瀲滟。
女孩靜靜的躺在大床上,小小的一只,安靜的像個瓷娃娃。
不多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蕭默寒呼吸一緊,這是要醒了?
果不其然,女孩睫毛又顫了幾下,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蕭默寒就這么站在床邊看著,大概是剛醒的緣故,女孩的眼睛沒有聚焦,半晌才將目光聚集到他身上。
眼神懵懂,帶著些許探究跟戒備。
“你是誰?”因?yàn)榛杳缘奶茫曇袈詭硪唤z沙啞。
蕭默寒挑眉,原本冷厲的神情,多出了一絲溫度,“你不記得我?”
女孩動作遲緩的搖了搖頭,看得出她現(xiàn)在還沒完全適應(yīng)眼前的一切。
“那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女孩垂眸想了想,大腦一片空白。
她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是誰?
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
這里又是哪里?
為什么一切都這么陌生?
一個一個的問題在腦海里飄過,可是卻沒有一個能找到答案。
她抬手使勁捂住自己的頭。
興許是躺了太久的緣故,她甚至感覺連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老天還對她有一絲的垂憐,她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了三個字——
喬木南。
綠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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