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府的奴才遵命,立即去準備麻繩,要將那惡人五花大綁。
就算陸宏富此刻火冒三丈,也還不忘將楚曉白緊緊抱在懷里,還緊握住她的手,看的站在一旁的邵友微十分刺眼,心煩不已!
明明她才是陸府的女主人,陸宏富卻不管她的死活,她的臉在下人面前都丟盡了!
“來?。⒘宋野?!反正在這里也是生不如死!來啊!”男子大吼著叫囂。
“且慢。”夜凌凰出聲阻止,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朝向了他,他平靜的說道,“陸兄,你又為何確定他就是刺客?”
“他當然是刺客!你瞧瞧美人都被嚇成什么樣了!剛才要不是有王爺及時出手相救,恐怕美人就要一命嗚呼了?。 标懞旮粡娬{(diào)道,更是緊緊的摟住楚曉白的腰。
“還是不妥,不如讓他親口來說一說?!币沽杌宿D(zhuǎn)頭看向男子,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說,在這里也是生不如死的話?”
陸宏富的臉色一變,阻止道,“問什么問!他穿的破破爛爛,不知道從墻邊哪個狗洞爬進來的,死不足惜!人呢?快點把人給我綁走,亂棍打死!”
“是!”
去拿麻繩的奴才還沒回來,只能由現(xiàn)場剩余的奴才動手了,五六個壯漢齊刷刷的上來,對金玉河說道,“這位公子,麻煩將人交給我們?!?p> 金玉河鎮(zhèn)定自若的回答他們,“身為王府侍衛(wèi),我只聽命于王爺。王爺并未說要我把人交出去,那肯定不會將人交給你們!”
幾人互相看了看,又有人回頭看了眼陸宏富,他急的跟什么似的,大吼道,“看我做什么!給我抓人??!上?。尠。 ?p> “公子,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幾個奴才倒是講禮貌,金玉河微微一笑,完全無懼。
金玉河雙手控制著那名男子,幾招下來,僅僅用雙腿便將那幾個奴才給踢翻在地,陸宏富見狀,直接質(zhì)問夜凌凰,“王爺,如今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府里的奴才,為何要干涉我陸府的事!”
夜凌凰這時也不再跟陸宏富客氣了,瞬間翻臉,責問道,“該是本王問你,為何你急著要這么快處置他?堂堂縣候府,竟能讓一個身著像乞丐的男子,隨意進出嗎?。俊?p> “他身上藏著什么樣的秘密?是否與本王的善堂有關(guān)!?陸宏富,到如今這地步,勸你還是如實招來!”
一提及善堂二字,陸宏富和邵友微眼里閃過一絲震驚,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陸宏富甩了甩衣袖,仍否認道,“我不知道王爺在說些什么!這人根本就是偷偷溜進我府中的!縣候府這么大,一定有什么地方是這些狗奴才管理不到位,才被叫花子給鉆了空子!”
“真的是這樣嗎?”夜凌凰將凌厲的眼神看向金玉河手中的男子,“你自己說!陸宏富如何將你帶進府里,又是如何將你關(guān)在府中,都讓你做了些什么?”
原本已經(jīng)極盡瘋癲的男子,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出,眼前這位就是高高在上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