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銘?還是血狼?
聽說,你們要找我?”
李銘笑了笑,看著收到驚嚇的徐朱。
“你想嚇?biāo)牢野?!?p> 徐朱憤怒的將李銘的手從自己肩膀讓挪下去。
“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李銘笑著說到。
“你知道我們在干什么嗎?你突然嚇我?”
徐朱怒吼道。
“算了,話說回來,你就是李銘?那個”
徐朱問道。
“沒錯,就是我,怎么?看著不像?”
李銘故意皺著眉頭看向徐朱。
“我以為李銘是一個很文靜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五大三粗的”
徐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看來徐朱對李銘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說話沒大沒小的,再怎么說我也是你長輩”
李銘皺著眉頭看向徐朱,臉上有些不高興。
“對不起對不起,無意冒犯”
徐朱急忙向李銘道歉。
“哼…行了,去我家吧”
“奧,好”
說罷,徐朱和戰(zhàn)張武跟著李銘向他家走去。
“這個人是誰???”
張武看著徐朱問道。
“這個人就是我們找要找的人”
徐朱看著手里的手機說道。
“嗯?我們要找誰啊”
張武接著問道。
“你話怎么這么多,信我,就別說”
徐朱停下來,回頭看著張武說道。
張武因為背著兩個人,雖然沒有壓力,但是張武從看到李銘這個人開始就變得渾身難受,張武以為只是小毛病,就沒有多管,而且張武這個人也不喜歡向人傾訴。
過了一會,三個人走到了當(dāng)初冰棱帶他們來到的地方,張武和徐朱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那天來的這個地方,就是李銘的家門口。
徐朱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冰棱一行人走到李銘的家門口,但是家里沒有人,徐朱看了看李銘,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幾處毆打過的痕跡和幾處槍傷,徐朱看到這些傷痕,心里起了疑心,但是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默默觀察著。
“進來吧”
李銘走進屋,對著身后的人說道。
“沒想到…地下城市里還有這樣的場景”
徐朱環(huán)顧著四周。
“這有啥,完全不經(jīng)用”
張武調(diào)侃道。
“沒想到,你這里還有藝術(shù)品啊”
徐朱看著墻上的畫,感嘆道。
李銘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向醫(yī)療室走去。
“徐朱,張武,你們兩個快點跟上”
李銘沖著后面的兩個人喊道。
“對!棱哥和嫂子都在我身上呢,我咋就忘了呢”
張武說完,便急忙向醫(yī)療室跑去。
徐朱也緊跟著張武的腳步,跑進醫(yī)療室。
“你們把冰棱放到床上”
李銘一邊擺弄著藥品,一邊急忙地說著,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床。
“啊好”
張武說罷,立馬將自己身上的冰棱和暖洋放到了床上。
雖然張武背著兩個人一點都不累,但是還是會有點酸的,張武放下他們兩個人之后,順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聳了聳肩。
“你們兩個出去,我做事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
李銘端著一會要用的東西,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走吧,張武,別看了”
徐朱向門口走去,順手將張武拖出來。
張武在離開的時候依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冰棱。
張武把冰棱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哥哥,就從行為上就可以看出來。
過了一會,里面發(fā)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要不是我傷痕累累……哼……你們給我記住,我一定饒不了你們”
李銘用一股想殺了他們的眼光看著床上躺著地兩個人。
李銘用手摸著暖洋的脖子,發(fā)現(xiàn)還有呼吸,于是將她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后打了一針葡萄糖,就草草了事。
暖洋的眼皮稍微動了一下。
李銘看著冰棱,他不敢相信,冰棱竟然還活著。
“難道…我用的不是血蟲病毒?”
李銘自言自語道。
將血蟲病毒注入到人體里,與血蟲咬人的結(jié)果相同,只不過血蟲病毒一旦被提取出來,會被空氣稀釋不少,所以效果可能會沒有血蟲直接咬來的快。
“但是…我也用槍打…”
“對!我記得用槍擊穿了他的腦袋啊”
李銘說著,便將檢查著冰棱的頭部。
“什么!竟然毫發(fā)無損…”
李銘不可思議地看著冰棱。
就在李銘感到詫異的時候,冰棱突然醒了過來。
冰棱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慢慢地睜開眼睛。
冰棱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一切,自己都沒見過。
冰棱立刻做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類似醫(yī)療室的地方。
冰棱順勢從床上下來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誰?”
冰棱平靜地問道。
“李銘”
李銘迅速將自己的心態(tài)平緩下來。
“你就是李銘?”
冰棱打量著自己面前的李銘。
“對啊”
李銘回答道。
“而且,還是我救了你”
李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一下子提上了自己在冰棱心中的地位。
但,這只是他以為,冰棱變成怪物時的記憶,他是記得的,只是有一些模糊,好像咬住了什么東西后,自己就昏迷了。
“你和許思是什么關(guān)系?”
冰棱瞪著李銘問道。
“我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監(jiān)護人”
李銘平靜地回答道。
“其他人呢?”
冰棱依舊戒備著面前的這個人。
“奧,他們都在外面等你”
李銘用頭指了一下門外。
冰棱聽到后,便向問外走去,冰棱走之前,看了看床上的暖洋,想起自己研究所所說的話,臉上泛起微紅。
冰棱走出門后,發(fā)現(xiàn)門外的兩個小子在下象棋。
“張武,你不僅僅是一介武夫,還是一個聰明人”
冰棱看著張武節(jié)節(jié)敗退,調(diào)侃道。
“棱哥!”
“冰棱”
兩個人喊著,急忙跑到冰棱面前,張武雙手緊握著冰棱的肩,而徐朱,則是站到一旁微微笑著。
“嫂子呢?她還沒出來?”
張武疑惑地問著冰棱。
冰棱的臉又泛起一片微紅。
“他還沒醒過來”
冰棱看著張武說道。
此時,徐朱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于是急忙拉著冰棱走到一個旮旯角里,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都告訴了冰棱。
“……”
冰棱沒有說話。
“冰棱,怎么辦”
徐朱問道。
“哼,他遲早會露出尾巴”
冰棱想起暖洋被非禮,眼神流露出一股想殺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