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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涼,暗無殤

第一百零一章 大贏家

夜未涼,暗無殤 勾魂兒 3066 2021-05-17 22:34:30

  遙戰(zhàn)終于在最短的時間內安排好了他能想到的所有事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為能力國選出了未來的統(tǒng)治者,只有鬼公復成為統(tǒng)治者才能夠讓全國人民都安心,因為鬼公復的能力以及資歷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遙戰(zhàn)告別了統(tǒng)治會的全部成員,消失在會議室里,接下來就是鬼公復來接替以后的事情了。遙戰(zhàn)也相信鬼公復能夠把能力國統(tǒng)治好,他沒有去找水月,他不想也不忍心看到水月哭成淚人的模樣。

  他更不想看到如今的水月已經擁有鏡容的那張臉,因為他怕自己舍不得離開而釀成大禍。

  遙戰(zhàn)離開之前,去了一趟自己的母校,這里是他跟鏡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站在曾經熟悉的土地上,遙戰(zhàn)的回憶不斷的涌了上來。

  自從那一次遙戰(zhàn)救了鏡容開始,她對遙戰(zhàn)的態(tài)度似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最早的置之不理,到后來的朝夕相處,即使遙戰(zhàn)只能在學校的這段時間內可以跟鏡容進行接觸,這也已經讓他感到很滿足了。

  但是,幸福的時光總是快樂而又短暫,鏡容在學校待了兩年后便消失了,遙戰(zhàn)死也不會想到鏡容究竟為什么會突然的消失。

  兩年的時間,他們一起上課,一起訓練,甚至遙戰(zhàn)經常厚著臉皮的在食堂里直接坐在鏡容的對面,只是為了能跟她一起吃飯。

  回憶到了這里,遙戰(zhàn)的眼眶不知不覺的變紅了,因為是在深夜,所以不會有人看到他最狼狽的一面。遙戰(zhàn)活了28年,出生時沒有哭過,就連父親冬爵的死亡和鏡容的突然消失甚至死亡,他都不曾掉過一次眼淚。

  而此時的他,在馬上要失去生命的這一刻,第一次紅了眼眶,不是因為自己將要失去的生命,而是因為,自己死了以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沒有了思想,沒有了記憶,甚至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遙戰(zhàn)這個人。一千年以后,一萬年以后,誰又會記得曾經自己存在過這個世界?

  遙戰(zhàn)最舍不得的并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自己的國民,自己的責任,以及曾經答應過父親的承諾。

  但到了最后,他好像什么都沒有做成,人生難免有些許遺憾,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作為一個28歲就成為一個國家的領袖的男人,遙戰(zhàn)的優(yōu)秀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這樣一個男人,在傷心至極之時,也只是紅了眼眶。

  即使在他心里難過的事情有很多,但他永遠都不會落淚,無論身邊有沒有人,他永遠都保持著自己的驕傲。

  月色下遙戰(zhàn)紅著眼眶消失在能力國的土地上,從此以后這個世界便沒有了遙戰(zhàn)這個人。

  棠夜與水月在一起共同度過了甜蜜的七天,到了最后這一天,他看著水月說“月兒,我也該去找鬼主了。”“不!”水月沖到棠夜面前,用力的抱住了即將要失去的棠夜。

  “月兒,別哭,答應我好好替我活下去,好嗎?”

  “不!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不要這樣……不要……”水月失聲痛哭,她根本沒有做好接受這樣一個結局的準備。

  “月兒,我愛你?!碧囊雇崎_水月俯下身子親在了水月的嘴上,這是他們的告別之吻。

  水月還沒來得及再次擁抱棠夜,棠夜的身體就消失了,水月楞楞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空蕩蕩前方。

  她的手虛空的保持著想要擁抱棠夜的姿勢,眼淚止不住的流滿了全臉,她的懷里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

  她知道棠夜去了哪里,但是她沒有跟隨,因為她知道自己無論做什么都是毫無意義的。水月真的想自私一次,哪怕只有一次,她會撇下一切跟棠夜遠走高飛,誰的死活都跟他們毫不相關,只要她們兩個在一起就好。

  但是,人的一生之中那么多種選擇,你永遠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是對的,即使選錯了路,也要跪著走下去。

  棠夜走后,水月沒有回到自己的家,而是去了自己的私人空間,因為只有那里能夠暫時緩解水月支離破碎的心。但是水月沒有過多的逗留,她想離開能力國,離開自己守護的國家,她累了,不想再擔起任何責任。

  失去了姐姐鏡容,失去了愛人棠夜,失去了師傅遙戰(zhàn),水月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自己唯一的一個目標,就是完成姐姐和自己都沒有完成的事情——找到自己的母親,這也是水月勉強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于是水月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熱愛的能力國,開始在各個維度的尋找自己的母親。

  時光荏苒,一百年一晃過去了,能力國早已經恢復了繁華的模樣,就像是曾經的侵略不曾發(fā)生一樣。人們開始信奉自己國家的統(tǒng)治者鬼公復凌神,甚至在有些人的心里統(tǒng)治者鬼公復凌神已經超越了曾經的統(tǒng)治者冬爵上神。

  有些地區(qū)建成了統(tǒng)治者的神廟供人跪拜,他們相信統(tǒng)治者鬼公復凌神可以完成他們的心愿,這種偏執(zhí)的信念就像是從前的神魔教。

  鬼公復凌神的辦公室里難得出現(xiàn)了鬼公復的身影,平時他不在這里辦公。跟他在一起的是他的徒弟上北卯位上神北遲,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悠閑的喝著名酒閑談著。

  “師傅,您仁忍了這么久,終于心想事成了,如今整個能力國都是您的了?!北边t說著話舉起了酒杯,鬼公復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酒說“別忘了咱們真正的目的?!?p>  “當然了師傅,實驗室已經再次運行,這一次,不會有人再阻止我們?!薄拔野抵邪l(fā)布的追殺水月的懸賞令,這么久了只有兩個人敢接令,結果也可想而知全都失敗了?!?p>  “水月的存在一直是您的隱患。”

  “不除掉她我始終不放心?!?p>  “可是,她對于我們能力國是有用的。”

  “當年她知道了它父母的事情與我有關,卻一直沒有來找過我,即使冬爵的死讓她放下了怨恨,但我也不得不防著她,畢竟她的能力已經不亞于從前的由咒了?!?p>  “師傅,目前看來她不會對我們產生威脅,除非她哪天回到能力國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實驗室……”“水月去找她的母親了,只要她找不到,就永遠不會回到這里?!薄八蓝枷氩坏?,錦舞在我們手里……”

  聽了北遲的話,鬼公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笑容意味深長,卻把鬼公復的城府之深逐漸展露了出來。

  一百年來水月獨自一人輾轉于各個維度,她的名聲在外,其他維度的人們都以為水月是在進行維度旅行,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她在尋找自己的母親。

  但是水月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母親當初并沒有逃脫掉進入實驗室的命運,她沒有找到任何關于母親的蛛絲馬跡。

  北遲跟鬼公復繼續(xù)著他們的閑談,“師傅,當初您暗中改變了圣血人姐妹的記憶,才讓她們覺得自己的母親已經逃跑了,這樣的深謀遠慮實在讓徒弟佩服啊?!?p>  “錦舞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關于她的下落,這件事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了?!惫砉珡偷难劬χ敝钡亩⒅边t,北遲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狩獵者盯上的獵物,他當然知道鬼公復的可怕。

  北遲不知不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所以他立刻說道“師傅,您放心,這件事永遠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我是您一手帶大,一手栽培的,在您所有的弟子中,您說過,我是最像您的?!?p>  “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但是,你卻不一定了解你自己?!惫砉珡驼f完站了起來,消失在辦公室里。

  北遲坐在沙發(fā)上,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的腦袋里一直在回想剛才鬼公復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表面意思,還是還有更深一層的意義,北遲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一百年過去了,水月有些疲憊的想起了自己的家鄉(xiāng),那個她失去了姐姐,失去了愛人,失去了師傅的地方,她一直在躲避著。

  如今歷經了一百年的滄桑,水月的容貌沒有任何改變,還是從前鏡容的那張臉,但她眼里的滄桑是怎么都無法掩蓋的。

  在水月118歲生日的這一天,她終于鼓起了勇氣,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看一看,故地重游,不免思緒萬千。

  水月站在遙戰(zhàn)曾經的辦公大樓下面,抬頭看到的是樓頂屹立著的鬼公復的雕像。水月已經猜到遙戰(zhàn)走后,唯一能勝任能力國統(tǒng)治者的便是鬼公復上神,所以水月并不覺得有太大的意外。

  但是,看著眼前的景象已經物是人非,水月又覺得有些傷懷。

  “水月上神?”水月回過頭,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

  “真的是您,水月上神!”水月皺著眉頭,她已經想不起來眼前的男人是誰。

  “水月上神,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們見過面,我叫加林,曾經給您喝過清靈水,您還記得嗎?”

  提起清靈水,那個味道瞬間就讓水月想了起來,當初遙戰(zhàn)帶著她去開會時,門口的守衛(wèi)給她喝的清靈水,那個味道喝過一次便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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