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事到如今,我們之間真得應(yīng)該做個了結(jié)了?!弊蛱炷且荒话l(fā)生之后,宋瑾年就在心里堅(jiān)定了這個想法。
不管她是死纏爛打,還是尋死覓活,這段感情都要結(jié)束了。
他無法長時間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更無法拿出那么多耐心來安撫這位敏感多疑又糾纏不休的大小姐。
“你說我冷血無情也好,不負(fù)責(zé)任也罷,我都承認(rèn),的確是我辜負(fù)了你——可事到如今,沒辦法,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以后我們還會為此爭吵不斷,小雅,好歹在一起這么多年,讓我們給彼此都留一點(diǎn)美好的回憶,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p> 安雅嵐的眼淚早已經(jīng)簌簌下落,白皙漂亮的手指攥著面前的香奈兒包包,嘴巴哆嗦的厲害:“我執(zhí)迷不悟?你怪我?”
“我沒有怪你,是我對不起你?!蹦腥撕菹滦模廊焕渲樕?。
“瑾年,我承認(rèn)……昨天是我太沖動了,我不該那樣做,其實(shí)原本我沒打算去婚禮的,是一大早我爸媽吵了架,我媽心里氣不過,故意慫恿我去鬧得,事后,我也很后悔,我知道我的沖動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很后悔——可是你也要能理解我啊!你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可卻突然成了那個賤丫頭的老公,你知道……”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心痛成灰,哽咽著道:“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我心痛的都快要死掉了……我哪里還有理智可言!你知道,我看著她一身白紗走向你時,我有多嫉妒么?我嫉妒的都要瘋了!我多想穿著白紗的人是我!這是我夢寐以求了多少年的一幕??!可卻被她硬生生地?fù)屪吡?!我怎么可能冷靜,怎么可能理智……”
宋瑾年無動于衷,不管她怎么哭訴,他連眉眼都不曾抬一下。
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已經(jīng)下定決心的事,就不能優(yōu)柔寡斷了,否則最后禍害的是自己。
安雅嵐哭訴完畢,哭成了淚人,可見他淡定冷漠地坐在那里,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顯然是鐵了心要分手,頓時越發(fā)慌亂,越發(fā)心痛。
女人抹了淚,繞過辦公桌到他身邊蹲下來,拉著他的手,把他強(qiáng)行拽過來,“瑾年,我錯了……我真得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做,讓別人看笑話……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聽你的話,再也不給你添麻煩了,也不讓別人看笑話了,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宋瑾年暗暗咬牙,抬手,可是女人死纏著不放,他只好用另一手強(qiáng)行扒開她的手指,冷漠起身,走向身后的落地窗。
“小雅,你會遇到更好的,我不值得你這樣守著,對不起?!泵娉巴獾钠G陽烈日,他再度冷漠開口,堅(jiān)持分手。
安雅嵐哭倒在座椅邊,渾身顫抖抽搐,“我不要……不要……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宋瑾年煩躁地蹙眉。
似乎是剛剛才認(rèn)識這個女人似得,她怎么可以這樣無理取鬧,糾纏不休。
他把意思表達(dá)的還不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