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浪,姬蕩,劉博,慧能四人,離開了樹下,到處尋找一處酒樓。與之前的不再一樣,以前出入的大小酒樓都是人來人往,好生熱鬧。但是他們現(xiàn)在要尋找的,不再是那種喧囂和熱鬧的酒樓。其實喝酒的場合也反映出了一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與喝酒的境界。而喝酒呢,大概就是那么幾個情況:第一種情況呢,就是出入一些熱鬧的場所,談的都是一些風(fēng)花雪月的風(fēng)流韻事,或者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能耐自己胡編亂造的故事,以顯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而喝酒的人呢,一般都是朋友,或者是朋友的朋友。而這樣的酒局,你不必當(dāng)真,大家都是酒肉朋友,酒桌上是兄弟,但是一散桌,誰也不認識誰。當(dāng)你酒精上頭之時,你什么都不要管,要么就使勁的說話,要么就安靜的聽別人說話。這是一種情感的宣泄,大家都不會當(dāng)真。而如果有人真把這酒桌上的話當(dāng)真了,那倒是真的有點愚蠢了,當(dāng)然,你若在這樣的酒桌上將你的真心話說了出來,那就是更愚蠢的事情了;
這第二種情況呢,就是幾個知心的朋友,找一僻靜處,安安靜靜的喝酒,聊得呢,都是共同的興趣愛好,是自己的真心話。自己的不甘和痛苦。但凡喝酒的人,都是有苦痛的人,想要借酒消愁,無奈時是越喝越愁,那么這個時候,你就要使勁的喝,一醉才能解千愁。如果這樣的酒局你不喝醉,那么這樣的酒席就是一種浪費,試想一下,人生的知心朋友,大多都是些聚少離多的,尋得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喝酒,難道你不應(yīng)該喝醉嗎?錯過了這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繼續(xù)在一起喝酒了。這樣的酒席,也難以喝醉,這也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狀態(tài)了;
而這第三種情況,那倒是另外一種境界了。那就是一種孤獨中又帶有桀驁不馴的喝法。那就是明月之下,對著浩瀚星空,朗朗乾坤,皓皓明月,達到那一種“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灑脫境界。自己感悟人生,孤獨也是分為主動和被動的。主動地孤獨,是那一種不與世俗同流合污,不與世人追名逐利,不人云亦云的自我享受。但是這種境界的話,光是說著那的確是太簡單了。幾乎人人都會說,但是要真正達到這種境界,那就實在是太困難了。這樣的人歷史上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例如“眾人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的屈原;也像“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李白。但凡像他們這種境界的人,都是在塵世里摸爬滾打,但是處處受到排擠,受到挫折之人。那些假裝這種情懷的人無論怎么表演,在自然面前,也會顯得拙劣。所以啊,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就像這紅塵,不如紅塵,有怎能看破紅塵呢?
但凡是喝酒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但是人人都會有故事,但卻不是人人都會喝酒。這喝酒的人,狀態(tài)也不一樣。不過這也得從杜康造酒說起,這杜康造酒用了三個人的血,一個瘋子,一個武夫,還有一個就是文人。所以啊,這喝酒,也就是如此。時至今日,喝酒之人,一開始大抵都是文質(zhì)彬彬,是享受那個文人的氣質(zhì),喝到中途,意氣風(fēng)發(fā),斗志昂揚,表現(xiàn)的是武將的風(fēng)范。喝到最后,語無倫次,體面全無,很有可能就是瘋子的那滴血在搞怪了!這大概極是酒的魅力所在吧!
周浪,姬蕩,劉博,慧能四人終于找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叫做“清幽山莊”。這山莊的酒樓,雅間下面便是一石潭,石潭的上邊就是一個瀑布,四周全都是綠水青山,壞境極其優(yōu)美,但這招待的人間道他們四位,原本以為是要一個雅間,誰知道,他們竟然將整個山莊包了下來,而且,這一包,就是三天。起初他們也是不愿意,當(dāng)看到姬蕩拿出的銀票之后,有都接受了。因為按他們的話來說,這點錢都可以講他們的山莊給買了下來,何況是包呢?
貴自然是有貴的道理。就說這清幽山莊,環(huán)境好倒還是其次,關(guān)鍵是這里的水好,氣候也很好,自然釀出來的酒也就是好上加好了。喝酒當(dāng)然是酒為第一位,如若不然,就算是有千杯不醉的酒量,那也會少了許多雅興;酒好倒也是它貴的一個原因,它的菜也好,天南地北的美食,山珍海味,這里因有盡有。關(guān)鍵是你的錢給到了位,這里的服務(wù)態(tài)度也是極其的好。周浪對著這里的負責(zé)任說道:“你們就將菜放到門口即好,我們自己端進來就行?!?p> 其實,這樣做的原因也是很簡單,就是怕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畢竟,這是天下宗的地盤,一旦被天下宗的人發(fā)現(xiàn),攪了自己喝酒的雅興,那就真的是大煞風(fēng)景了。其實做服務(wù)行業(yè)的也是單純,只要你的錢到位,什么都會聽你的。因為他們的要求和目的也都很單純,只是為了盈利而已。
四人坐在雅間內(nèi),看著好友久別重逢,自然是格外的興奮與激動。既然是包下了三天的時間,那么如果只聊往事,那就未免太過于俗套,于是劉博便提議道:“我們第一天,過往,也不談未來,我們就對著此情此景,就來個喝酒對詩如何?”
一聽到這里,就有兩個人不愿意了,首先就是姬蕩,他說道:“喝酒可以,但是對詩的話,那就算了。畢竟,我不是拿塊料?。 ?p> 然后是慧能,慧能說道:“我不飲酒,也不吃肉,所以,我還是算了吧!”
劉博一看到這樣可不行,于是便說道:“這可不行啊。姬蕩呢,能說一句是一句,但是慧能你啊,就必須得喝酒了!”
“為何?”慧能問道。
“首先,你既不是和尚了,你看看你,哪里還是和尚?既然已經(jīng)還俗,那就何必在乎那些教旨教條呢?然后不是佛語有云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放心吧,你我四人久別重逢,倒也是一種緣分,此時若不喝酒,那豈不是大煞風(fēng)情?所以啊,你必須喝!”
“對,你必須喝。不喝不讓你走!”姬蕩也附和道。慧能也看到了周浪眼神中的期待,于是咬了咬牙,說道:“哎,你說的對,既然我已經(jīng)還俗,那也不必再在乎那么多了。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吧。就喝這么一次!”
“對了嘛,這樣才夠意思。既然點子是我提出來的,那我就先來第一句,姬蕩接第二句,慧能第三句,周浪就第四句。說不出來的,就喝酒,怎么樣?連續(xù)兩句說不上來的,就被淘汰了,怎么樣?”
“好!”其余三人紛紛表示贊同。
“好,那我來了,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姬蕩,該你了!”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你倒是會撿漏??!好吧,慧能,該你了!”
“詩文都可以嗎?”
“對!”
“桃李春風(fēng)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p>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倒還是可以啊,好,第一輪打平,再來該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p>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寒食后,酒醒卻咨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p> “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xiāng)!”
“莫笑農(nóng)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p>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p>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新豐美酒斗十千,咸陽游俠多少年。相逢意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
······
這一連幾輪都過去了,仍然不見勝負,劉博便說道:“看來這酒,倒也真是個好東西啊,文人騷客寫了那么多,倒也難不住大家,但是既然已經(jīng)出了這個題目,那就要分個輸贏了!‘小酌酒巡銷永夜,大開口笑送殘年’”
姬蕩一連幾輪下來,已經(jīng)想不出其他的詩了,于是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我投降,你們?nèi)藖戆?!我看看就好!?p> 慧能則接著說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周浪說道:“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fēng)殘月?!?p> 劉博說道:“一曲新詞酒一杯?!?p> ······
輪到周浪時,周浪從容的說道:“水調(diào)數(shù)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p> 幾乎簡單和流傳較廣的,都被說盡了,劉博一時想不到,就拿起酒杯,對著二人說道:“我輸了,現(xiàn)在,就看你們二人的了!”
慧能笑了笑,繼續(xù)對到:“酌酒與君君自寬,人情翻覆似波瀾。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
周浪也笑道:“朱弦已為佳人絕,青眼聊因美酒橫”
“詩酒尚堪驅(qū)使在,未須料理白頭人。”
“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壺百甕花門口?!?p> “無花無酒過清明,興味蕭然似野僧。”
“難忘,文期酒會,幾孤風(fēng)月,屢變星霜?!?p> ······
作為這個點子的發(fā)起人,劉博現(xiàn)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浪和慧能二人對的是難分難解,一直對了不下一百句。當(dāng)周浪說出了“風(fēng)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喚客嘗”,慧能對上了“我醉歌時君和,醉倒須君扶我,惟酒可忘憂”之后,周浪也終于認輸了。說道:“看來,終究我還是會輸啊!”
慧能則謙虛的說道:“若你再對出一句,我想,輸?shù)娜司褪俏伊耍 ?p> “看來,勝負還是在毫厘之間??!”周浪說完,便哈哈大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劉博和姬蕩見到慧能如此厲害,便問道:“慧能,你平時不念經(jīng),反而念詩嗎?”
慧能笑道:“那也不是。我既念經(jīng),也念詩。師父說的,凡事能讓自己提升境界的,都是修行,所以,除了佛經(jīng),我也念很多??!”
“哦,原來如此。佩服佩服!”
“其實你們也不必夸我。只是我在少林寺中,成日除了讀詩念經(jīng),也找不到其他事做。佛講究的就是靜,當(dāng)你讀這些詩詞的時候,自然而然也就安靜了?!?p> “哦,原來如此!受教了受教了!”
‘其他的不說了,那就喝酒吧!’
第二天,幾人又換了一桌的菜,而今天的主題,便是談?wù)勛约旱倪^去。而今天,則是由姬蕩開始。于是,姬蕩將自己的遭遇全都說了一遍。其中令周浪感興趣的,是姬蕩說道遇到鬼的這件事。周浪聽完之后,問道:“真的有鬼嗎?”
“我也不清楚,那個像夢,但又不是夢!說到底,我也弄不清楚?!?p> 緊接著,又輪到了周浪,然后又是劉博,最后是慧能。第二天就這樣在眾人的回憶總度過。到了第三天,三人到了展望未來的時候。劉博率先說道:“如今天下大亂,夠天下宗好好喝上一壺的了?!?p> “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當(dāng)初不是他們從中作梗,哪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姬蕩憤恨不平的說道。
“他們中了曼陀教的計,結(jié)果還不知道反省,這才是我決定出任燕邊城主帥的原因?!?p> “不管怎么樣,事已至此,當(dāng)務(wù)之急是如何將天下宗完全消滅。對了,周浪,你有什么計策嗎?”劉博問道。
“沒有,說真的,我還真沒想到這里,我現(xiàn)在想到的,也就是我們成了鼎足之勢,以待時機罷了。”
“這點我也想過,可是我曾經(jīng)仔細的想了想,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就是我們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是不利?!?p> “哦,此話怎講?”
“你想一想,天下雖然戰(zhàn)亂紛紛,群雄并立,但能起關(guān)鍵作用的,是誰呢?”
“天下宗!”
“對,沒錯。如果我們不能借助這股風(fēng)勢將火勢迅速燃燒,一旦風(fēng)停了下來,天下宗便會輕而易舉的安定天下,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到那時,天下宗仍然是天下宗,只是我們已經(jīng)不再是我們了?!?p> “那你有什么計策嗎?”慧能問道。
“離間計!”當(dāng)劉博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其余三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劉博,期待著他繼續(xù)說完。劉博緊接著說道:“如今天下宗所有的兵權(quán)幾乎攬于耿彪之手,可以說耿彪是撐起天下宗最有力的柱子,只要他一倒,天下宗勢必會分崩離析,到那時,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消滅掉了?!?p> “好計策,釜底抽薪,果然是妙計啊?!敝芾速潎@道,“可是,怎樣才能離間他們呢?你要知道,耿彪可是娶了潘成的女兒為妻啊?,F(xiàn)在他們可是一家人,想要離間他們,是不是有點困難呢?”
“這好辦。若是君子之間的合作,那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若是小人呢,就是用人半信半疑,而且處處提防,處處束縛其手腳。很明顯,耿彪雖然有過人的能力,但是他失敗就失敗在了他的岳父是潘成這個因素上。所以啊,只要將其挑撥,使他不再受到重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急轉(zhuǎn)直下之后,耿彪就會被解除兵權(quán),換做了其他人,那么我們就誰也不怕了,你們說對嗎?”
“嗯,我看行,那么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我負責(zé)輔助你們!”
“可是,這具體該怎么實施呢?”慧能又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這里也沒外人,那我就直說了吧。天下宗的兵力全都握在了耿彪的手上,但是重要的位置上又全都不是耿彪的人,這說明了什么問題?那就是天下宗的人也不完全相信耿彪,至少看來是這樣的。這么強大的兵力握在一個人的手上,換做是誰,誰也不會放心,是吧?再說了,功高震主,這是天下宗宗主所擔(dān)憂的,也是潘成父子所擔(dān)憂的。我們何不就此大做文章,向外散播耿彪自滿,居功自傲,和有忤逆之心。這樣,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加上宗主本來就是沒有主見的平庸之輩,而潘成父子疑心本來就重。如此一來,勢必會給耿彪帶來阻礙,我們就可以省掉很多的麻煩了?!?p> “是?。∥以趺淳蜎]有想到這一點呢?”姬蕩笑道,“與你們二人比計謀,我還是差的太遠了?。 ?p> “嗯,你有劉博幫你,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我還生怕你一時沖動,那可真的就得不償失了!”
“嗯,是,浪哥教訓(xùn)的是!”姬蕩笑道,“等報完了仇,我們也算對得起羅文,張邯兩位長老了?!?p> “是??!”周浪也應(yīng)道。
“可是,我覺得不是!”慧能說道。
“哦?這么說?”
“羅文與張邯兩位長老,并不是讓你們復(fù)仇的,也并不是讓你們將天下宗推翻也就算是結(jié)束了的,而是希望,你們能建立一個比天下宗更好地門派,來讓天下的百姓過的更好,活的更有尊嚴。畢竟,百姓安居樂業(yè),天下太平,不受外地侵擾,才是他們畢生的追求啊!”
其余三人這才完全醒悟過來,姬蕩說道:“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這么多年來,我一直被仇恨蒙蔽了我的雙眼,以至于我看不到羅文和張邯兩位長老的的初衷了。我真是愚昧啊!”
“我就知道你總能看到最初的樣子,也許受過佛教洗禮的人,都是初心者吧。不過,若是將天下宗推翻之后,我們就和談吧。將天下共主之位,讓與你們南極門,我是絕對不會互相殘殺的?!?p> “我知道你放的下,只是你肯放下,燕邊城的人放得下嗎?我們都是兄弟,大不了平分天下即可,何必要爭個你死我活呢?”
“嗯,名利與我,只是過眼云煙,帶我完成我的夙愿,我始終要回到幽蘭谷里面陪紫蘭的。再說了,論武功,姬蕩不輸我,論計謀,你也不輸我。天下交給你們二人,我也很放心了!”
“紫蘭畢竟還是死了!我希望你不要在戀戀不忘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再找一個伴吧!我想,紫蘭她會接受的,也會為你開心的?!?p> “說那些干嘛呢?來吧,喝了這些,明天又得回去了。以后,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面了!”
“只怕再見面時,又是另外一番模樣了!”
四人歡飲達旦,慧能酒量本就不好,一回兒就睡著了;而姬蕩明顯過于興奮,比劉博和周浪都要喝的多,所以,不一會兒,就和慧能一樣,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劉博想要將二人叫醒,但是無論自己這么叫,二人都未能在起身,于是周浪對著劉博說道:“別叫了吧,就讓他們睡吧!”
劉博對著周浪說道:“不知道你此時事醒著的還是醉了的?”
“身體已經(jīng)醉了,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而且,還是最清醒的時候!”
“嗯,那就好,那我們就敞開心扉說幾件事情吧?!?p> “行,你說!”
“有沒有覺得,你們燕邊城成功的太容易,太巧合了?換句話說,就是你的成功來的太容易了?”
“哦?這話怎么說呢?”
“你仔細想想,曼陀教若要攻打中原,首選之地是哪里?”
“燕邊城!”
“對,沒錯,就是你的燕邊城。可是,既然如此,他們?yōu)楹螀s要舍近求遠,舍易取難,從斷崖山進攻?那里,想要大規(guī)模的輸送糧草,兵馬,完全是不可能的!他們打下那里,簡直就是一塊無用之地,他們這般做,是為何呢?”
“嗯,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有過很多假設(shè),你覺得是什么?”
“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因為當(dāng)年你的計策讓他們大敗,至今讓他們聞風(fēng)喪膽,所以一聽到你執(zhí)掌燕邊城,所以他們就不敢再來挑釁你;這第二,他們是故意這么做的,而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策劃一場更大的陰謀!”
“他們都是一群貪得無厭的強盜,加上又是一群無所畏懼的猛獸,想來怕我是不可能的了。相反,他們都巴不得殺了我。第一怕我就排除了,那么想來就是第二個,他們在策劃的的陰謀?!?p>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一切都是巧合,太巧就過于假了。曼陀教的行動幾乎都好像是為了配合你而準備的。”
“嗯,聽你這么說來,仔細想想,還真的是那么回事。那你能猜到他們的陰謀嗎?”
“依你看,若中原太平。曼陀教就算傾巢出動,能打贏我們中原嗎?”
“幾乎毫無可能!”
“那就對了!我想,他們之所以這么做的目的,無疑是想讓那個中原大亂,相互你爭我奪,削弱彼此的實力。到那時,他們在強勢介入。而那個時候,百姓厭戰(zhàn),士氣低落,加上彼此的實力已經(jīng)不再,他們一旦在那個時候打進來,我們可就真的沒有能力和他們一決高下了。就只能任他們宰割了?!?p> “果然是一招好棋?。〉拇_如此,那依你看,我們該怎么辦?如何破解他這一招棋?”
“現(xiàn)在天下宗與我們勢同水火,歸順是不可能的了。大戰(zhàn)不可避免,這一旦大戰(zhàn),就一定會削弱各自實力的,就算最后我們贏了,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將天下統(tǒng)一,那也是不要可能的。所以,這一切都要從源頭著手。而這源頭,就算你的燕邊城!盡管曼陀教從天下宗奪取了斷崖山,但是那畢竟是個無用之地,爭之也無用,不過就是他們的障眼法而已,想要以此迷惑住我們。只有將燕邊城完全守住,他們的兵馬無法南下,待一統(tǒng)天下之后,方能將他徹底消滅。否則的話,中原危矣!”
“嗯,你說的對!”
“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我知道!你就和姬蕩二人放心的打敗天下宗,堅守燕邊城,不讓曼陀教侵入中原的事,就交給我了!”
“好,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可是,還有一點,千萬不要過早的暴露實力,一旦被鄭平發(fā)現(xiàn),他還會想其他辦法來對付你的。所以,千萬要記住,韜光養(yǎng)晦!”
“嗯,我明白!”說完,二人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也像姬蕩和慧能那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