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

瀟瀟子夜歌

周浪練功留分白 姬蕩為師求極致

瀟瀟子夜歌 戴紀(jì) 12160 2019-08-01 13:49:49

  周浪與刀前輩二人站立在瀑布之前,早晨初升的太陽映射在這里,顯得金光粼粼。圍繞在石潭周圍的霧氣,在漸漸回?zé)岬年柟庵新?。周浪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的空氣,然后聽著早起的鳥兒,霎時覺得自己仿佛來到了仙境一般。刀前輩也詩情大發(fā),吟唱到:“日照香爐生紫煙,遙望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非得像太白這般才情和胸襟,才能做出如此豪邁的詩歌??!”

  “對??!若論詩的浪漫與豪邁,若太白屈居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了!”

  “曾幾何時,我也想像太白那般,游離于山水之間,飲酒作詩。浪跡天涯。還有世人仰慕,貴妃磨墨,力士脫靴??上Я?,可惜了!”

  “除了貴妃磨墨。力士脫靴,其他的師父不都完成了嗎?”

  “我?算了吧!我只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一天只知道舞刀弄劍,打打殺殺。是當(dāng)真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本事,無奈,自己沒有才情,見山就是山,見水就是水······不懂什么風(fēng)花雪月,也不懂什么興盡悲來,說來也是慚愧。就算半生的漂泊游歷,不過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吃吃喝喝而已!談不上瀟灑,更稱不上風(fēng)流!”話語之中,周浪聽到了一絲遺憾。

  周浪聽出刀前輩的感情之后,于是便安慰道:“師父不必遺憾,此天意所致,不在人為??v然李太白有萬丈詩情,十斗才華,絕世武功,也不過是壯志未酬,流離失所的浪人罷了!算不得人生贏家啊!”

  刀前輩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倒也是,不過我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有些抱怨和遺憾,只是偶爾感嘆一下太白而已。好了,我還是教你武功吧!你可比我有才情多了?!?p>  周浪嘴角微微一笑,倒是有幾分自信和羞澀。刀前輩繼續(xù)說道:“這滴水神功呢,說到了底,就是離不開水。想要用它,就必須了解它。這樣,你就先站在瀑布之下,能夠輕而易舉的承受住瀑布的水流沖擊之后,我再正式教你!”

  周浪聽了刀前輩這般說,于是,毫不猶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徑直走到了瀑布之下,但是,剛剛走過去,還未站住,就被水流給沖了下來。接連幾次都是如此??偹闶钦玖松先?,但是沒過多久,又被沖了下來。或許刀前輩早就知道了結(jié)果,所以他沒有絲毫的在意。周浪望向他時,他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師父引進門,修行靠個人!就算師父不在了,我也還是要自己嚴格控制自己!”周浪自言自語道。說完,自己又轉(zhuǎn)身爬上去,就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之后的再失敗,嘗試之后的再嘗試之后,周浪終于穩(wěn)穩(wěn)的站在了瀑布的水流之下。而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這時候,刀前輩也回來了,看著周浪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玖⒃谄俨嫉乃髦校苁桥d奮和滿意。臉上的愉悅之情溢于言表,便把周浪叫了過來。原來,刀前輩是出去買了許多生活的用品,他對著周浪說道:“恐怕在這里一待,就是幾年。這里出去一次也太不方便了,所以就多買一些東西回來吧!”

  二人酒足飯飽之后,周浪對著刀前輩說道:“師父就請休息吧,我再去練一會兒,我還沒累!”

  刀前輩卻阻止到:“別去了,休息吧!”

  “可是我想早一點練成!愚人先行,笨鳥先飛的道理我懂!”

  刀前輩嘆息道:“無數(shù)的人,就是被這些話語給蒙騙,給禍害了。本來好好的人,卻最后都變成了廢人!”

  “哦?”周浪覺得疑惑,問道:“師父,此話怎講?”

  “怎講?好吧,就這么打個比喻吧,如果材料不合,那么你的努力永遠都會適得其反的。就好比鐵杵磨成針,有了這句話,每個人都以為只要努力就能成功,所以夜以繼日,不辭辛勞的努力,可是就一定就能成功嗎?話是糙了點,但理就是這個理啊!”

  周浪一臉茫然,他聽清楚了刀前輩所說的每一個字,但卻不懂其中的邏輯。刀前輩也看出了周浪的困惑,便又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聽不太明白。就這么說吧,并不是需要所有的鐵杵都要磨成針,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鐵杵。萬事萬物都有其自己的使命,不能強行改變,一切都要順其自然。再說了,欲速則不達,一旦超過了度,一切都會物極必反。而世間大多數(shù)的人,不考慮自己的實際,而盲目的刻苦勤學(xué),所以,往往適得其反,反而會得不償失。既失去了自己原來的本性,又成不了自己想要的模樣,這樣,無疑是最悲哀,最失敗的!”

  周浪這是才心領(lǐng)神會,問道:“那么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該休息時就休息,該用功時就用功。千萬不要操之過急。年輕人嘛,慢慢來,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

  第二天一早,周浪問道:“師父,我們今天學(xué)什么?”

  刀前輩說道:“繼續(xù)昨天的事情!”如此反復(fù),在一個月之后,刀前輩對著周浪說道:“很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完全全站立了,我們今天就來學(xué)習(xí)‘行云流水’這一招。這一招呢,是要你在水面上快速的移動,如不會掉入水里,就像蜻蜓點水一般。這是其一,隨后,你要將他完完全全的融會貫通,在水面上行走就像在地面上一樣。你懂嗎?”

  “嗯,明白!”

  就像在瀑布之下站立那般,這一招的難度系數(shù)的確太大,就算在刀前輩孜孜不倦的指點之下,周浪花了超過半年的時間,才將他完全學(xué)會,但比起刀前輩的,他自己也覺得差距還很大。這晚,二人又如從前那般,睡在山洞里,而此時,下起了滂沱大雨。周浪聽著雨聲,打在石潭中,落在樹葉上,落雨的聲音掩蓋了平時的鳥獸蟲嗎。周浪便起身,站在洞口念到:“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fēng)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帲瑲w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

  刀前輩聽到之后,問道:“你喜歡這首詞嗎?”

  “嗯!尤其是末尾兩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東坡當(dāng)真是個豁達之士啊。千古奇才,也是壯志未酬。超越了時代的才華,總是會遭到小人的妒忌。其實仔細想來,能有這般覺悟,倒是比那些宦場爭名逐利好的太多了!”

  “嗯!這倒也是!我像你這般年紀(jì)的時候,我也是愛這首詞??墒俏椰F(xiàn)在到了這個年紀(jì),卻偏愛另外一首聽雨的詞?!?p>  “哦?那師父不妨說來聽聽?”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fēng)。

  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其實師父還未吟誦出來的時候,我就猜到是這首了,蔣捷的虞美人,確實是一曲難得佳作??!”

  “東坡的豁達,和蔣捷的覺悟,雖有不同,但是都是對人生態(tài)度的領(lǐng)悟吧!想我年輕的時候,也曾有過喜歡的姑娘啊,但是就是為了理想,最后不得不忍痛放棄,后來闖蕩江湖,四處漂泊,背井離鄉(xiāng)的無助,我也深有體會,可是啊,燕子可以南歸,只是這人一旦決定出發(fā),就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我,早已滿頭白發(fā),當(dāng)真是鬢已星星也了。悲歡離合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啊,我聽這雨,內(nèi)心早已沒有的波瀾。就讓它下吧,等明天的天亮吧!”

  這似乎勾起了周浪的興趣,周浪便問道:“師父,你后來去找過那個姑娘嗎?”

  “嗯,回去過!”

  “怎么樣?”

  “她嫁人了!”

  “的確有些凄涼?。 ?p>  “其實人生的愛情就是這樣,或許一個轉(zhuǎn)身,一場離別之后,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種感覺了。這也不能怪誰,其實這也就是為什么愛情能夠如此寶貴,有人把愛情當(dāng)做自己的生命的原因吧!后來,我遠遠地看到她,帶著自己的三個小孩,露出的笑容的時候,我就決定,我再也不會回去了!其實,要是當(dāng)初我不是那么看重自己的名利,我想,或許她生的孩子就是我的了吧!哎,我不知道,她的笑是因為她嫁給了安穩(wěn),還是她的孩子給她帶來的快樂。或許,當(dāng)初她情我愿的時候,她的笑容,或許兩樣都有了吧!”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理想與愛情往往不可兼得。能找到一個與自己同甘共苦的人,的確是一種幸運。那么,后來,你就沒有再找過其他的姑娘了嗎?”

  “沒有了!人一旦錯過了自己最愛的人,就只有兩種結(jié)果,要么是隨隨便便,要么就是挑剔。隨隨便便的話,或許就是找一個人就隨便的結(jié)婚,生子,或者就是混跡于煙花柳巷,或者是尋花問柳吧。我不是那種人,所以我就成了后者?!?p>  “我想,我會跟你一樣吧!其實說來,我比你慘啊!不是無情,卻是陰陽相隔?!?p>  “你還年輕,或許還能再找到吧!有時候不妨再去愛一次,這人,總不能光是靠記憶活著吧!天色已晚,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練功呢!”

  周浪在刀前輩的悉心調(diào)教之下,將這一套“滴水神功”完全掌握,而將這一套功法完全掌握之后,已經(jīng)是五年之后了。周浪在水面上完完全全的展示了一遍之后,刀前輩滿意的笑著,說道:“今天我們就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兩就可以用這一套功法好好的切磋切磋了!”

  周浪也想試試自己的功法到底練到什么程度,與刀前輩的差距,于是便很快的答應(yīng)了。

  第二天正午,二人站立在潭面上,刀前輩對著周浪說道:“開始吧!”說完,便從手里派出去一串水滴,周浪見到,便立馬在水面上跑動起來,在跑動之時,也用這一招向刀前輩打去。刀前輩見狀,也快速的用行云流水這一招在潭面上跑動著,不一會兒,刀前輩用腳一剁,霎時,水流向周浪狂奔而去,周浪見狀,便也如刀前輩那般,兩股水流在空中相遇,便撞出巨大的聲響。這時,刀前輩運氣,剎那間將水化成了劍,直奔周浪而來,周浪見躲他不過,便使用了這幻水成鏡這一招,將刀前輩的劍給躲了過去。二人你來我往,將刀前輩的七招完全爛熟于心的周浪與刀前輩的過招當(dāng)中,起初并不落下風(fēng),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招數(shù)的使用,漸漸地還是敗下陣來??粗?shù)舻闹芾?,刀前輩說道:“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以后就得自己練了!”石潭周圍被打得亂七八糟,樹枝散落,石頭也被打得稀碎。還有幾條大魚也被打懵了飄來上來。刀前輩將魚撿了起來,說道:“今晚可以好好吃上一頓了!今夜,你我?guī)熗蕉司屯ㄏ_旦,大飲一宿,一來是為你完全將這套功法掌握而祝賀,二來你我?guī)熗降木壏志偷酱藶橹沽?!明天之后,我就要走了!?p>  周浪心里先是一驚,看到刀前輩臉上并沒有半點說謊的神情,于是便說道:“好的,師父!”

  夜里,月從東山升起,鳥獸歸于平靜,只有蛙叫和蟲鳴。周浪與刀前輩二人對著美酒佳肴,開懷暢飲。酒至正酣,刀前輩對著周浪說道:“你我?guī)熗蕉?,終究是有一別的。所以那就不要太過在意,也不必留戀。對于這套功法,你若還有什么疑惑之處,千萬得快快問來,否則的話,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周浪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說道:“弟子只有一事不明,還望師父解答。就是我在練武之時,師父明明看到我練武未練到極致,而師父卻不糾正我呢?”

  “哦,我還以為是什么問題呢?!钡肚拜吤艘幌伦约旱暮?,說道:“今天比武的時候,我看到你有疑惑之色,想必就是因為這個吧!”

  “對!確是如此!”

  “好吧,那我就來告訴你這是為什么!首先,你練的并沒有錯,所以不必糾正,只要能達到目的,至于走什么路,這并不重要,也許會另辟蹊徑,或許會是另一番見識,就算多走幾個彎路,那也未嘗不可,對嗎?誰規(guī)定就一定要用我的方法呢?”

  “對,師父教訓(xùn)的是!”

  “這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留白’這個典故嗎?”

  “留白?知道!話說是東晉時期,太尉庾亮因叛亂逃出京都,打算聯(lián)合陶侃征討叛軍。陶侃和庾亮一起吃飯之時,仆人端上來一盤薤頭,庾亮吃的時候留下薤頭的根部的薤白,陶侃一時不解,便問道他,‘為什么留下薤白呢’,這庾亮便回答道:‘還可以種!’是這個吧!”

  “對!沒錯,你知道這個故事想要告訴我們什么嗎?”

  “大概是凡事要留余地,不要窮盡,對嗎?”

  “對!就是如此。做人是如此,做事也是如此,練武更是如此。凡事追求極致,又有幾事能做到呢?但凡追求完美之人,大多都是一些急功近利,心思偏激之人。世間事,有幾事能做到極致?又有幾事做到完美呢?大多都是些零零碎碎罷了!吃飯尚且需要七分飽,練武也只需要七分熟??!七分熟練,二分思索,一分空白!二分思索,便有二分的變通,一分空白,便有一分的包容?!?p>  “師父所言極是。弟子實在是太淺薄了!”說完,周浪猛地喝下一杯酒,帶著一絲惆悵不舍之意說道:“我知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只是師父這一走,又將去向何方呢?”

  “我也不知道啊!凡能用雙手雙腳到的地方,都是我想去的!若當(dāng)真心中有了一個想去或者想留的地方,反倒是有了一個束縛。只要一有了束縛啊,卻是違反了我的本心了。所以啊,我就隨心而走,率性而為吧!”

  “這倒也是人生至高境界了。凡塵之中,人們來來往往,熙熙攘攘,不為名來,就為利往??谥兴f淡泊名利,一日三餐,大多都是虛言構(gòu)詞,亦或是掩蓋自己無能的借口罷了。當(dāng)真如師父這般表里如一,切實踐行之人,世間恐怕沒有幾人了!”

  “都說人生百態(tài),我也只是這百態(tài)中的一態(tài)罷了。人各有志,也各有其活法,論不得高低。不過,這表里如一,當(dāng)真是這個是世人都該有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表示師父對我的栽培之恩,無以回報。特在此為你叩三個響頭,以表謝意吧!”說完,周浪便跪在地上,想刀前輩叩了三個響頭。起身之后,對著刀前輩說道:“師父,徒兒不知你會去何處,若您能遇到我的一個兄弟,請你轉(zhuǎn)告他我與他的十年之期。還有,這時我和紫蘭的定情信物,請你交給他。以此為證!”說完,便將玉佩雙手呈遞給了刀前輩。

  “我也許見不到他。況且,這玉是你的定情信物怎么能輕易交予他人呢?”

  “我知道,雖是定情信物,但是紫蘭已經(jīng)死了!就算不睹物,我也日夜的思念著她。這玉,倒也只是一個擺設(shè)。再來,我那兄弟天生率性,不為外界所動,雖是優(yōu)點,但也是缺點。若不以信物為證,恐其不信,所以才會以玉作為憑證。若師父不嫌棄,可以將他收為徒弟,將你的星火神功傳授給他。他天資聰穎,定能很快學(xué)會。況且他明辨是非,為人俠肝義膽,嫉惡如仇,絕不會負了天下蒼生的!”

  “好吧,一切看天意吧!你說說,他長得什么樣?”

  “他雖是男兒身,但卻長得唇紅齒白,倒是有幾分女人像。我們分別之前,我囑托過他叫他去南極門投靠湯臣門主,那湯門主定能保全他!”

  “好!那我就試試吧!萬一找不到,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嗯!看天意吧!”

  說完,二人一碰杯,一飲而盡。一連喝了三杯之后,刀前輩起身一躍,跳下了山崖。周浪大聲喊道:“師父,為何走的如此匆忙?”但是卻沒有了回音。很久之后,才飄來一陣聲音,聲音說道:“夜里更適合離別,看不見彼此不舍的臉,你我都是男人,就不要像個女子那樣依依不舍了!你要將我傳授給你的武功用到實處,不要負了所有對你有期望的人,再會了,徒兒!”

  周浪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夜,流著淚說道:“果真如此?。 ?p>  由于姬蕩狠狠地罵了小文姑娘一頓,本來那天小文姑娘是要去給被揍的傷痕累累的父親討個公道的,沒想到自己還被姬蕩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心中實在是氣不過,就找到了湯臣。對著湯臣說道:“湯爺爺,你說說,你怎么能用這樣的人呢?一點點人情味都沒有!”

  湯臣笑了笑,說道:“是你把他惹生氣了吧!”

  “沒有,是他惹我生氣了!我是一個女孩子誒,還直接將我提了出來,還罵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我傷心了好久,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要你把他趕走的!”

  “那可不行!他可是我的貴客!”

  “什么?貴客?就他那樣一邊臉黑一邊臉白的怪胎,脾氣那么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訴你湯爺爺,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騙了!”

  “嗯,你說的對,記住,你也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看來,你是不會讓他走了!那好吧,我就去趕他走!我氣死他!”

  “行吧!你就去氣死他吧,不過你老大不小了,天天纏著人家,以后嫁不出去怎么辦?”

  “放心,我最多幾個月就把他氣走了,然后就可以找個人嫁了。反正我看到他,想嫁的心都沒有!”

  姬蕩被湯臣叫了進來,對著姬蕩說道:“那群家伙現(xiàn)在聽你的話了吧!”

  “嗯,聽了!不過,他們的資質(zhì)太過于平庸了,很難成大器。不過,門主,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什么請求?”

  “我想,你找人來給他們也上上四書五經(jīng),兵法什么的!”

  “為什么要這樣呢?”

  “我浪哥,你知道吧,就是周浪,雖然他的武功沒有我高,但計謀遠遠高于我。我想,也許有些人不適合練武那也說不一定。以后若真是與別的勢力幫派交戰(zhàn)起來了,計謀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

  “嗯,聽你這么說,的確有道理,那我聽你的!”

  “行,那就謝謝您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先別急著走!我問你,小文還去打擾你沒有?”

  “哦,你說的是文浩門主的女兒,是吧?幾乎天天去,我罵也罵不走,別人也不敢得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女人。要不,您給把她弄走?”

  “我也沒有那本事喲!你就不要跟她介意就好了。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了!怎么了?”

  “沒事!她今年十七,要不,你把她娶了吧!”

  “什么?湯門主,您就不要開玩笑了。娶了那種女人,我想壽命估計都得少一半!好吧,既然沒人能管得住,就隨她去吧!反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當(dāng)她是只蚊子,我也懶得去理她?!?p>  “嗯,那好吧!你說的事,我會去辦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p>  姬蕩每天都在艱苦的努力著,心里在思考著自己的復(fù)仇大計。以前白天他操練著這些家伙,夜晚,則是自己一個人在練著武功。湯門主給他的武功秘籍,他一練就會,他常常發(fā)出這樣的感嘆:“若我連這樣的武功,帶著這樣的一幫蠢材去報仇,恐怕我這輩子也別想打敗耿彪,一輩子也別想報仇了!”而在他的訓(xùn)練之下,他手下的人個個都要強于文浩的手下。這也讓湯門主大力看好他,時常還邀請他飲酒。這讓原本被他打傷的文浩更加懷恨在心,心生嫉恨。想要將他除之而后快,但是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殺不死姬蕩,無論是投毒,還是派殺手在外邊堵截,或者是制造陷阱,都是無功而返,因為投毒之后,姬蕩第二天卻安然無恙;派出去的殺手,也會被神秘人打傷打殘,可恨的是,陷阱根本沒用。所以,到了后來,文浩直接選擇了放棄。而他的女兒,這幾年以來,幾乎天天騷擾姬蕩,但是姬蕩已經(jīng)司空見慣,習(xí)以為常,對她就是愛理不理,對她不屑一顧。而其他堂主,大都因為他生性孤僻,且相貌怪異,不與之深交。自己的手下因為他太過于嚴厲,雖然自己的長進很大,但都是對他敬而遠之!現(xiàn)在因為加設(shè)了文化課,他得以有時間,出去散散心了。閑暇之余,他一個人便來到一個酒館喝酒,因為只有酒,才能解掉他的憂愁吧!

  待小二將酒菜備齊之后,他正準(zhǔn)備倒酒之時,,突然,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一人喝酒,雖有雅興。但若遇故知,千杯酒盡,尚還嫌少。我兩今天把酒言歡,不醉不歸,你看怎么樣?”

  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姬蕩心里尋思到,他抬頭一看,大喜道:“劉博!”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可能?一生都忘不了!來啊,小二,再拿十壇酒,再上幾個好菜?。?!”

  二人緊緊的抱在了一塊,待酒菜上齊之后,二人這才說起了這幾年的遭遇和所經(jīng)歷的一切。原來,劉博的父親去世之后,他便回去守孝,守孝結(jié)束之后,其母親就為他迎娶了那位姑娘,不久便懷孕了,生下了一女孩。劉博因為以前到過天下宗,所以回去之后,便做了天下宗在底下的一個地方的負責(zé)人。本來憑他的本事,定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可無奈的是,天下宗向來門閥穩(wěn)定,若無家族勢力,是絕對不會有出頭之日的。他們總會千方百計,拉你下馬。這也正是姬蕩和周浪二人為何被陷害,淪落至此的原因。因為利益至上和階層固化,早已經(jīng)深深的根植于天下宗絕大部分的人心里。宗里的世家大族決不允許有人打破這個圈子,縱然如羅文和張邯這樣的人,都無能為力,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所以。劉博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雖想離開,但迫于生計,不得不繼續(xù)干下去!而姬蕩與周浪在天下宗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劉博當(dāng)然也不例外。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姬蕩問道。

  “很簡單??!我所在的地方是天下宗的一個小宗門,就是一個地方機構(gòu)。其目的就是監(jiān)視你們這些地方的大勢力的活動,防止你們的實力迅速擴大而威脅到天下宗。加上現(xiàn)在曼陀教雖然已經(jīng)表面上臣服,但其實暗地里還有很多大動作。所以,天下宗不得不兩面都防著。太平時期就是如此啊。所以,我就被派過來暗中盯著南極門了,特別是你!”

  “我?”姬蕩一臉疑惑,“難道他們認出我來了?”

  “那倒不是!是因為你太厲害了。才短短四年,你便超越了文浩和其他堂主,成為南極門中最年輕最有實力的一個。我來之時,其目的就是盯緊你的。我暗中盯了你兩年,不過你放心,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兩年?那你為何不早點出來與我相認呢?”

  “我倒是天天都能見到你,只不過是你沒有見到我罷了。對了,雖然天下宗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很安全之外,南極門里你卻危機重重。說起來,這兩年我還替你解決了不少的麻煩呢?!?p>  “這么說?”

  “現(xiàn)在的南極門,湯臣已經(jīng)年邁,關(guān)于他之后的門主,若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在,正門主之位應(yīng)該是文浩的。但你的出現(xiàn),讓湯臣有了改變自己想法的打算。而這正好損害了文浩的利益。而且湯臣直接將你封為左門主,位置直接超越了文浩,可見他對你的重視程度。這自然會讓文浩心生嫉恨,雖然表面上對你禮賢下士的,那是因為礙于湯臣所以不敢明面上對你下手,暗地里什么投毒啊,陷阱啊,派殺手啊,全都用上了。不過你放心,我全都把你擺平了!”

  “卑鄙小人?。 奔幰а狼旋X的說道,“我以前跟他比武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真的很感謝你了!對了,除了他,還有其他人想害我嗎?他的女兒?”

  “其他人對你的態(tài)度只有兩個,一個是敬而遠之,一個就是摒棄。不過你放心,他們都不曾有過害你的心。至于他的女兒文小文嘛,就像你說的,只是一天沒事干了就去騷擾你!”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女子也是一樣!能不能將他們?nèi)拷鉀Q掉?”

  “那倒不用,留著他們,對以后會有用處,不能除掉他們!”

  “那好吧!那就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千萬不要言謝。畢竟你我兄弟一場。若不是我爹突然去世,我也會和你,還有周浪,我們?nèi)硕▽⑻煜伦跀囁麄€天翻地覆的!以前未有機會,如今,為了天下,我們要更加團結(jié)!”

  “對!那你打算從天下宗過來幫我嗎?”

  “那可不行?。 眲⒉﹫詻Q地說道。

  “為什么不行呢?”

  “你想想,若我一過來,天下宗便會很快盯上南極門,那你也就很快就暴露了。于你于我,大家都沒有好處。我若在南極門,文浩在暗中害你,那我也就不能在暗中替你解圍了。再說了,雖然我現(xiàn)在在天下宗,但我是一條心的。我兩相輔相成,我即可以打聽天下宗的消息,又可以暗中幫助你,這樣兩全其美的計策,怎么能夠失去和錯過呢?”

  “嗯,你所言極是!”

  “嗯,我們終究會合在一起的?,F(xiàn)在就按兵不動,等待時機吧!對了,周浪與你通信了嗎?”

  “沒有,我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好是壞,是死是活!他中了那種毒,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放心吧,他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來喝酒吧!”

  二人接著酒,將多年未見的情感在今天一一傾訴,姬蕩更是將自己這四年以來在南極門所受的委屈給劉博說了個遍。二人聊至深夜才散去,約定了下次再見面的時間告別之后。姬蕩便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時已經(jīng)夜黑了,一番熱鬧的情景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川流不息的行人,叫賣聲聲聲入耳燈紅柳綠別有一番風(fēng)味······于是,姬蕩在這半醉半醒之間,被這樣繁華的景象所吸引住了。這四年以來沒日沒夜的都在操練,思考著復(fù)仇,自己整個人的精神都是極度緊張的。今天和故人劉博這么一聚,自己的內(nèi)心也得到了極大的釋放。他對著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好了,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那么多事了,就到處走走吧!”說完,他并未回去,而是走在了大街上。走著走著,便傳來了悠揚,婉轉(zhuǎn),凄涼的琴聲。他不知不覺得順著這琴聲而去,以至于他走進了一座叫“尋花閣”的青樓時,都沒有在意。那些打扮的妖嬈和濃妝艷抹的女子對他拉拉扯扯,噓寒問暖,但他都不為所動。直直的朝著這琴聲之處而去。而這些女子見到他來到琴聲之外,便一個個掃興而去。此時,老鴇走了過來,見到這一邊臉黑一邊臉白的的怪胎說道:“公子,我們這位姑娘,只賣藝,不賣身!而且,價格上是其他女子的二十倍!”

  “你說,多少錢?”

  “二十兩銀子!”

  話一說完,姬蕩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老鴇,老鴇眼睛都看直了,對著姬蕩說道:“大爺,您請您請!”

  姬蕩走進房間,找了一個凳子便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撫琴的女子。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后,便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這曲曲子。二人之間就僅僅隔了一扇紗窗,姬蕩用自己白色這邊的臉對著了這位姑娘,這位姑娘見到了有這么一個俊美的男人來這里撫琴,也不禁心花怒放。于是,他吹滅了蠟燭,對著姬蕩說道:“公子,浮生若夢,何不此處銷魂?”

  第二天一早,姬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赤身裸體,而昨晚的那個女子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并未失望,而是穿好了衣服之后,走出了房門。掏出了一張銀票,對著老鴇說道:“這是定金,以后這位姑娘,都是我的了!”

  老鴇大喜過望,接過了銀票,滿口答應(yīng)。姬蕩也便離開了“尋花閣”,會南極門去了。

  再來說說這耿彪與幽靈十三騎的比武,一切都按著帶頭大哥的計劃進行著。帶頭大哥看自己不能將耿彪策反,于是就讓自己的兄弟們都輸給了耿彪。第五次耿彪贏了之后,耿彪的名號更是響徹三軍,無人不服。這帶頭大哥領(lǐng)著自己的兄弟們?nèi)忌⑷ィ桓毙挠胁桓实臉幼?。他們問道:“大哥,為何要故意輸給他呢?”

  帶頭大哥笑道:“我已經(jīng)救不了他了,若真不輸給他,我們就得一直和他打下去。完全沒有必要,那樣的話,他就會進步的更快,以后要是真的有人來挑戰(zhàn)或者想要除掉他,那么真的就沒有任何希望了。我們現(xiàn)在輸了,讓他驕傲,讓他自滿,其實,是為了以后有人挑戰(zhàn)他時,能夠真正的解決掉他!”

  “嗯,大哥果然是高瞻遠矚!不過這耿彪,當(dāng)真是依附了潘成,辱沒了他耿家的名聲!無藥可可救了!”

  “別人都罵我們幽靈十三騎是宗主的爪牙,只是沒有情感的機器!其實哪里知道,我們也是有血有肉,想要為百姓做事的人。以前我們保護的宗主,哪里像現(xiàn)在這個一樣,昏庸無道!我的契約還有五年,契約一過,我也會像張邯那樣歸隱山林了。你們就各自保重吧!”

  “大哥,你一走,我們也沒有必要待下去了!”

  “嗯,那我們先提前給宗主說清楚,讓他重新挑選新的幽靈十三騎吧!”

  帶頭大哥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宗主,宗主大驚道:“什么?你們要走?”

  “嗯!一是我們的契約即將到了,二是我們的年紀(jì)也大了,功夫有所下降。加上老九也死了,我們幽靈十三也只有了十二騎,已經(jīng)不完整了。所以,我們只能辭掉!還望宗主成全!”

  “好吧!那你覺得誰可以當(dāng)幽靈十三騎的帶頭大哥?”

  “嗯,新的一代幽靈十三騎的話,我想,您讓耿彪負責(zé)挑選吧。至于誰當(dāng)帶頭大哥的話,那就選您信得過的人,畢竟,這得對您的安全負責(zé)任!”

  “嗯,你說得對!你們保護我爺爺和我爹,又保護了我好幾年了,的確夠累了。我會重新挑選的!”盡管這個宗主昏庸,但是對于幽靈十三騎的人,他都是十分尊重的,因為小時候,就是這十三個人,在千軍萬馬之中,將他搶了過來,送到自己的父親手里。

  宗主將這件事給潘成說了之后,潘成也是大吃了一驚,潘成說道:“宗主,那您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俊?p>  “嗯,找你來,就是為了商量這件事的,我看耿彪就很不錯!你覺得呢?”

  “嗯!他倒是的確不錯。不過,我覺得他應(yīng)該擔(dān)任赤鐵軍的統(tǒng)帥,因為對外的話,需要鎮(zhèn)壓和防范的地方還有很多!”潘成害怕耿彪成了幽靈十三騎之后,以后都只能暗中保護宗主,很少會有出頭之日了,于是推辭到。

  “嗯,那好,那你說說,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白鐵軍陳良手下,王峰!”

  “王峰?我倒是聽過他,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再挑選十二人,就讓這老的幽靈十三騎好好教教他們吧。是時候該換換新人了!”

  “是!宗主!”

  耿彪因為當(dāng)了爹之后,對潘蕓是更加的熱愛,幾乎每天都會提前回去陪著他們母女。潘成也沒有讓耿彪做任何一件有違他底線的事。所以,對于幽靈十三騎帶頭大哥所說的話,他都是一律的不信。這讓帶頭大哥也感到絕望,因為這樣一來,策反耿彪,完全就是無稽之談了。他思來想去,實在看不懂潘成在下一局什么樣的棋。

  帶頭大哥對著手下說道:“收集到潘成的罪證了嗎?”

  “大哥,根本不可能!”

  “哦,怎么說呢?”

  “他父子二人實在奸詐,他們都是利用別人來為他二人做事,他們從來不去主動會面,都有代理人,所以,收集不了。但是他們所做的,全都是損害天下宗的。各個地方都是他們的耳目啊!”

  “怪不得耿彪不相信我的話!看來,這潘成還是老奸巨猾,技高一籌啊。隨便他吧,反正宗主信他也不信我?!?p>  “對了,大哥。我暗中監(jiān)視著潘成,曼陀教的信使來朝見宗主,但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潘成,你說奇怪不奇怪?但是至于說些什么,因為守備太嚴,我就沒能進去了?!?p>  “我想,他肯定是想要借潘成的手來達到他們的目的吧!現(xiàn)在潘成可是宗主最信任的人!他說什么,宗主都會聽他的。至于他們在商量什么勾當(dāng),等明天朝堂之上,自然就清楚了!”

  曼陀教的信使找到了潘成,信使恭恭敬敬的對著潘成,然后一陣的寒暄之后,便將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潘成說道:“什么?你們想要回劃給我們的地?”

  “對??!潘大人,我想,這點小忙你不會不幫吧?”說完,信使使了一個眼色,曼陀教的手下們便抬上來了幾個大箱子,將箱子一打開,全是滿滿的珠寶,潘成看到這些珠寶,一時不說話。信使繼續(xù)說道:“潘大人,這里是小意思,還望你不要嫌棄??!”

  潘成狡黠的一笑,說道:“那好吧!不過,成不成那可是我不能確定的了!”

  “現(xiàn)在誰人不知您潘大人在天下宗的話語權(quán)呢?只要你說一句話,這件事呀,就包成!”

  “嗯,這倒也是事實,那明天,我就去給你說!”

  “那就多謝潘大人了!”

  在宗堂之上,所有的人都看著曼陀教的信使,他想宗主問好之后,便提出了自己的訴求,其中有人一聽,罵道:“割出來的東西,還想要回去嗎?”

  宗主也說到:“對啊,當(dāng)初可是明明白白說給我的了!怎么?想反悔,要回去嗎?”

  信使說道:“不敢不敢,只是宗主啊,您也看到了,現(xiàn)在那塊地,根本就沒有你們中原人,也沒有我們曼陀人,全是些雜七雜八的人。我想,還不如還給我們,我們每年放點牛羊,以后也好用來孝敬您??!”

  “嗯,聽你這么說,的確有些道理。諸位,你們有什么看法嗎?”

  眾人都不敢言語,因為只要潘成沒說話,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人敢說話了。宗主有些生氣的罵道:“一群飯桶!潘成,你說說,該怎么辦?”

  “稟告宗主,我覺得應(yīng)該還給他們吧!”

  “哦?為什么呢?”

  “您想一下,宗主。我們根本不需要那塊不毛之地,現(xiàn)在我們是名義上擁有它,實際上無論是我們的軍隊,或者是移民,都沒有辦法過去,其實就是一個空殼罷了?,F(xiàn)在還讓其他人在上面,我們一點收益也沒有,倒不如還給曼陀教,讓他們替我們管理,這樣一來,我們每年還可以收租呢?何樂而不為呢?”

  “嗯,聽聽,你們都給我聽聽,你們誰能像潘大人這般精明呢?如此一舉兩得之事,為什么你們就是想不出來呢?好吧,我同意了,地你們收回去,不過,記得每年所要繳納的牛羊和毛皮!”

  看著自己的任務(wù)完成,信使連連謝到,然后看了一眼潘成,然后雙方心領(lǐng)神會詭異的笑了一笑。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