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到達(dá)徐州瑯邪國
張牧在都昌城留了五天,在探知北海相孔融抱恙后,這才大膽踏上了前往兗州的道路。
這三天內(nèi),在他的熏陶下,高漸離學(xué)會了許多后世歌曲,什么射會搖啊,狂狼啊,海草污啊……
別說,這高漸離就是個音樂奇才,一點就通。
“青州……哎”一路之上,盡見荒田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路上到處有著尸骸,大人的,老人的以及小孩的,死狀慘不忍睹。
一群烏鴉不知自哪飛來,呱呱亂叫的同時駐步在了四周,張牧抬頭看去,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的,他發(fā)現(xiàn)那領(lǐng)頭的一只烏鴉似曾相見過,它那血紅的瞳孔……
“主公!我們快到兩州邊界了!”太史慈回馬而來,打斷了張牧所想,他指著遠(yuǎn)處的隘口匯報道:“過了那,就是兗州地界,過了地界就是泰山郡了。”
兗州,又是一個諸侯匯聚的地方,陳留、東郡、任城、泰山、濟北、山陽、濟陰、東平……
兗州最大的贏家恐怕就是曹操了,自汴水之戰(zhàn)后,陳留太守張邈張孟卓投靠在了曹操手下,隨即,兗州大部分勢力都?xì)w順于了曹操。
特別是衛(wèi)家,他們把大多財富都轉(zhuǎn)移到了兗州。
踏進(jìn)兗州地界,就等于進(jìn)了曹操的地盤。
曹操長子曹昂以及愛將典韋至今還關(guān)押在立羽城地牢之中,加之戲志才半月前大戰(zhàn)失敗,想必曹操生吞了自己吧。
不過,據(jù)王修所言,也正如鬼才郭嘉所推斷的那樣,曹操近來很忙,幾乎是忙的焦頭爛額。
漢朝玉璽之事已經(jīng)鬧的天下周知,一眾諸侯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淮南地區(qū)的袁術(shù)身上。
逼軍淮南,逼迫袁術(shù)把玉璽交出來。
如若真是這樣,那他們四人進(jìn)入兗州應(yīng)該是絕對安全的。
“慢著……”張牧示意手下三人組不要繼續(xù)前進(jìn),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產(chǎn)生在了腦海里。
“主公,怎么了?”高漸離勒馬停住,在他的后面則是帶著他的愛人阿珂。
張牧看向這對夫妻,他們兩人在一起是絕對不會影響自己的幸運值,可是,自己的幸運值分明降了起來。
張牧三維屬性:
武力值:77。
智力值:68。
幸運值:35(5)。
這一次,居然不是降兩點,而是整整降了五點!
遙想之前幸運值的提高,例如末日塢堡不設(shè)洛陽救援,幸運值的降低,例如三圣山營救沮授……
冥冥之中,這瘋狂抽卡系統(tǒng)也在提示著張牧些什么,而且,以往都是兩點一升兩點一降,而現(xiàn)在,自己的幸運值居然降了整整五個點。
這說明了什么!
一旦踏入兗州,自己的小命恐怕!
“子義,還有別的路嗎?”張牧問道。
“主公,進(jìn)入泰山郡是最快的一條路,如若從泰山郡其他地方進(jìn)入,恐怕得繞幾天時間?!碧反葏R報道。
“子義,我的意思是,不進(jìn)入泰山郡!”
“不進(jìn)入泰山郡?”太史慈眉頭一皺,思索了會,道:“主公,那只能南下借道徐州瑯邪國,再由徐州進(jìn)入兗州!”
張牧深思了會,勒馬向南,道:“借道徐州瑯邪國!”
雖不知為何,但三人還是應(yīng)和道:“是,主公!”
往徐州方向去也有張牧的目的,也不知道甘寧甘興霸現(xiàn)在如何了。
即便轉(zhuǎn)身南下,張牧還是覺得背后絲涼絲涼的,就好似剛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之戰(zhàn)。
“報,三將軍!”一名斥候幾近從山上跌跌撞撞滾了下來,單膝跪地道:“那幾人走了!往南邊徐州方向去了!”
“什么,呀呀呀呀呀!”蹲在地上嚼著麥穗的張飛大怒,一口吐掉麥穗,道:“那還給老子愣著干什么,快給我追!”
精兵四出,足有五百精兵,張牧剛才若是從這里進(jìn)入泰山郡,恐怕……
“張將軍,他們騎的是馬,我,我們……”
“呀呀呀呀!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張飛怒吼道:“你們給老子滾回平原去,待老子一人去殺敵!”
張飛一腳踮起地上插著的八丈蛇矛在手,快速朝著南方徐州地界跑去。
三將軍雖然讓他們滾蛋,但幾名佰長協(xié)商后,決定分出百人矯健者去追上張飛。
可張飛,全盛時期的張飛,是他們能追的上的嗎?
馬是青州名種的玉面青花驄,配著北海郡鮮明的、嶄新的全副鞍轡。
來人輕踏黃銅馬蹬,發(fā)出一連串叮咚聲響,就像是音樂。
為首一人衣衫彩色鮮明的,很輕、很薄,剪裁得很是合身。特別是配上他那腳上的黑鯊皮軟馬靴,特別的俏皮。
現(xiàn)在正是金秋八月,萬物收成,一陣涼風(fēng)正吹過大地,溫柔得仿佛象情人的呼吸。
綠水在秋風(fēng)中蕩起了一圈圈漣猗,張牧放松了韁繩,讓座下的馬慢慢地踱過小橋,暖風(fēng)迎面吹過來,吹起了他的薄綢青衫。
好一個徐州瑯邪國,比起青州來,這里沒有戰(zhàn)亂,也沒有饑荒,來來往往的百姓以及商戶們臉上堆著笑容,和藹可親,一副懶洋洋的狀態(tài),幾乎可謂是人間天堂。
這里是瑯城,張牧進(jìn)入徐州瑯邪國的第一站。
城墻上貼著山賊通緝令,一共有四張,通緝的并非是徐州本地人,而是兗州的泰山寇。
分別是昌豨、孫觀、吳敦、以及尹禮。
這四人的賞金較為豐厚,加起來有黃金千兩。
進(jìn)瑯城之前,士兵們都會照著通緝令仔細(xì)盤查一番,可不能讓此四名泰山寇給混進(jìn)去。
這四名泰山寇率領(lǐng)的山賊可是把瑯城附近的村莊禍害了不少,為此徐州牧陶謙大人一再下令給瑯邪國相一定要抓住這四人。
“喂喂喂,說的就是你們四個呢!下馬,過來檢查!”一名守城佰長帶隊朝著張牧四人喊道。
既有士兵盤查,張牧等人也不敢造次,乖乖的下了馬。
“從哪來?”守城佰長問道。
“青州。”
“青州?外鄉(xiāng)人?”守城佰長上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張牧,要不是看在張牧穿著還算得體,若換作其他青州難民,想必早就被驅(qū)趕了。
“來我們徐州做什么?”守城佰長道。
“探,探親。”張牧隨便編了個理由。
“探親?”守城佰長咧嘴一笑,嚴(yán)肅道:“探親,我看不像吧?!?p> 其身后的士兵立馬圍了上來。
張牧和太史慈已經(jīng)盡量把武器掩藏起來,可還是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位爺”高漸離下馬,走近這名守城佰長,道:“行個方便,行個方便唄?!?p> 高漸離往守城佰長懷中塞了一袋錢幣,這是之前在都昌拿的盤纏。
守城佰長右手伸進(jìn)懷里掂了掂,總算滿意了起來,面露微笑,右手甩了甩,四周的士兵散了過去。
高漸離不愧幸運值高啊!居然被他搞定了。
“慢著!”就在四人準(zhǔn)備繼續(xù)前進(jìn)時,守城佰長再一次攔住了四人,指著高漸離背后的阿珂道:“你,鬼鬼祟祟的,給我脫下面具!”
一股殺氣蔓延了開來,是阿珂,她想殺人。
張牧回頭搖了搖頭,阿珂這才把殺氣收斂了起來。
“這位爺,行個方便,行個方便?!备邼u離又走了過去。
守城佰長非常樂意的收下了這第二袋錢幣,不過這次,他卻沒有讓手下士兵散開。
阿珂的幸運值還真的是迪啊。
“不是我不放你們過去,我們瑯邪國相下令,凡可疑者,必須盤查,以防有泰山寇混入我們瑯城。”守城佰長畢竟收了錢,稍作了一下解釋。
讓阿珂脫下面具?
這,不也是張牧一直想的嘛。張牧倒也想看看這高漸離的愛人阿珂到底長什么樣子。
張牧看向了阿珂,如果她不肯脫的話,張牧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不過,這高漸離為什么嘴角一直掛著笑容呢。
阿珂朝著前方走了過去,雙手搭在面具捆繩處,一點點的把面具給取了下來。
“這……咦!”別說守城佰長等人了,就連太史慈以及張牧看到這張臉蛋的時候都不免嚇的倒吸一口冷氣。
這張臉上有著魚鱗一般的傷痕,橫豎交錯著,非常難看,非常令人一眼驚慌。
“快,快帶上面具?!笔爻前坶L揮手著,就像是在驅(qū)趕討厭的蚊蟲一般。
“不對勁”張牧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阿珂的這張魚鱗一般的臉蛋居然是男士的臉。
“難道說”張牧看向了瞇笑著的高漸離,確定了一件事,剛那臉蛋絕對不是阿珂的臉,是她易容的。
也多虧阿珂穿著中性,阿珂又不做聲,守城佰長這次就放過了她。
“走!”
“是!”
四人乘著三馬朝著瑯邪國瑯城里走去,可才沒走多久的,只聽另一對守城佰長處發(fā)出了一陣呵斥。
只見那頭,一老人家與守城士兵發(fā)生了沖突,老人家穿著很是襤褸,極像是青州逃來的難民。
眼見士兵圍住了自己,老人家一甩手,呼的狂風(fēng)乍起,飛沙走石了起來。
再看眼前,哪里還有那老者的蹤跡。
“他,他,他是……”
“?!钡囊宦暼蝿?wù)聲從張牧腦海里產(chǎn)生。
是任務(wù)!不過卻是奇遇任務(wù),那老者居然是左慈左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