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她若執(zhí)意要殺,他必出手
這是一塊玉佩,與其說玉佩不如說是一顆玉石,與其說是玉石,不如說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石子。
但經(jīng)過李飛燕一番雕琢后,這顆石子變的極為的美麗,且富有深刻的意義,寄存著少女無限的愛意。
上有兩個古字,平安。
他接受師命出山后,李飛燕親手送給了他,希望他能一路平安。
他曾信誓旦旦的對自己發(fā)誓過,除非死亡,不然絕不會丟下這顆石子。
“難不成,難不成!”一想到這,李飛燕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眼前這個男子難道把他師兄趙云給禍禍了?
眼見李飛燕流淚,一旁的漢兵傻眼了。
“不是吧”張牧愣住了,喃喃道:“你,你是李飛燕,子龍的師妹!”
張牧曾幻想過無數(shù)與李飛燕會面的場面,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之中。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動作太慢了,趙云都北方兜了一圈烏桓國國王都殺好了,自己才剛出領(lǐng)地。
“李小姐,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你師兄沒死,這是他親自送給我的?!?p> 李飛燕壓根聽不進去張牧的一句一字,她現(xiàn)在只知道他的師兄趙云遭遇了不測。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親手為我?guī)熜謭蟪?!?p> 這是一把好刀,也是一把快刀。
童淵使槍,無論是北地槍王張繡,西川槍王張任還是關(guān)門弟子趙云,都深得他的槍法。
當(dāng)然,童淵也能使刀,他的刀法雖不如槍,但也算是精粹百煉,而得到他刀法真?zhèn)鞯谋闶茄矍斑@位少女,李飛燕。
“姑娘家使什么刀!”這是李仁定一直否定女兒的臺詞。
“我要和父親一樣,成為刀藥!”
“就你,你能當(dāng)什么藥?”
“即便不能像父親那樣,我也要用我這把刀守護我的子龍哥哥!”
她一生甘愿為趙云的藥,抹傷口的,也抹心靈上的。
可是,可是,可是!
“我要你死!”
“鐺”的一聲,一根利箭襲來,正中大刀,大刀被射飛在了一邊。
“敵人,有敵人!”漢軍立馬警惕了起來,把李飛燕護在中央。
李飛燕再次撿起了大刀。
“不,不要!”一道身影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沖破人群,護在了張牧身前。
張牧忍著疼痛看去,這人居然是蔣干。
咦,這混小子怎么逃出來了?
“主公,你放心”蔣干張開雙手護在張牧身前,看著李飛燕道:“有我在,沒人能殺你?!?p> “來一個是殺,來一雙也是殺!”李飛燕已然動了殺心,狠狠的殺心。
“牲口,還愣著干什么,殺了這個瘋娘們!”蔣干大喊著。
眾漢兵緊張了起來,果然,這附近有一名弓兵,很厲害的那種。
“對了,牲口,牲口也在!”張牧大喜,立馬吼道:“牲口,給我出來!”
“???”蔣干不解了起來,曹性可是現(xiàn)在他們手上唯一的王牌了,可以讓李飛燕他們忌憚,可張牧為什么要讓曹性現(xiàn)身呢。
“牲口,我讓你出來,你聽到了沒!”張牧再次怒吼了起來。
那不遠處的大樹上跳下一個人,漢兵們立馬圍了上去,把曹性押了上來。
“也罷也罷”蔣干看了眼曹性,無奈道:“牲口,看來,這次你我真的要去地府成為主公的左膀右臂了?!?p> 李飛燕不解,為什么張牧要把這隱藏著的弓手喊出來。
以剛才那一箭的威力,絕對能在暗中射殺自己。
“牲口,拿出來!”張牧道。
“主公,拿什么?”曹性不解。
“你腰上別著的東西!”
曹性不解,但還是把那顆烏桓國國王的腦袋給擺在了地上。
“李小姐,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我和子龍真的是朋友。”
李飛燕一愣,看著這顆蠻族人裝飾的腦袋,退后兩步,道:“這,這是什么?”
“污……曹”張牧傻眼了,這丫頭居然不識貨啊。
“小姐,這是,這是!”一名漢兵在李飛燕耳邊低語了起來,聽罷,李飛燕大驚。
這居然是烏桓國國王的腦袋,這不是他師兄趙云此次下山師父童淵交與他的三個任務(wù)中的最后一個嘛。
“李小姐,這是子龍斬殺的!”張牧道:“這下你該相信我沒有殺害你師兄吧。”
“這……”李飛燕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緊握玉佩的右手在顫抖,睜眼,道:“就憑這么一顆腦袋,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我?guī)熜帜軘?,你們也能斬?。 崩铒w燕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底氣。
“我……靠,我拿什么斬烏桓國國王啊,要不你給我唱一首梁靜茹的勇氣?”張牧想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沒底氣。
“憑你手中那一顆玉佩”張牧道:“李小姐,如果你能冷靜下來聽我說,我會告訴你有關(guān)我和你師兄之間的事?!?p> 故事,是這樣的……
“你是說,你救了我?guī)熜忠幻??你是說,我?guī)熜肿蛱爝€在黑市之中,你是說……”
“是啊是?。 睆埬恋溃骸袄钚〗?,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你覺得我殺的了你師兄趙云嗎?”
李飛燕總算冷靜了下來,聽完張牧最后一句話,破涕為笑了起來,道:“說的也是,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動的了我?guī)熜郑 ?p> “剛才對不起啊?!崩铒w燕心情大好,撓著小腦袋吐著小舌頭,嘻嘻哈哈著道:“差點殺了我?guī)熜值木让魅??!?p> “呼”張牧長吁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道:“沒事沒事,解釋清楚就可以了。”
非常明顯的,李飛燕在得知趙云在黑市后就要返回黑市,她緊握著她手中的大刀,朝著一顆大樹走了過去,劈,狠狠的劈著,一邊劈著一邊還罵道:“臭師兄壞師兄,哼,看我找到你不把你揍死!”
張牧看著蔣干,道:“我好像做了件壞事?!?p> 蔣干搖頭道:“哎,都說苛政猛于虎,現(xiàn)在看來比老虎還猛的就是女人啊?!?p> “李小姐,玉佩你可以拿走?!崩铒w燕扔下了三匹戰(zhàn)馬留給了張牧等人,眼見她即將整隊離去,張牧指著那顆烏桓國國王的腦袋,道:“這個你不能帶走?!?p> “為何?”
“因為,這是一個麻煩!一個大大的麻煩。”張牧道。
蔣干跺腳啊一直跺腳著,不停的對張牧使眼色,這腦袋讓李飛燕帶走不是很好,省的引火燒身。
聽完張牧解釋后,李飛燕不以為然,道:“我們常山郡李家塢堡能保護我?guī)熜?!?p> “是嗎?”張牧冷冷道:“李小姐,我們來打個賭如何,你若帶著這顆腦袋給你父親一看,你父親絕對會提著他自己的腦袋以及你的腦袋去會見冀州牧大人,敢不敢賭?!?p> 李飛燕沉默了起來,一旁的漢兵不乏智慧之士,立馬上前與李飛燕交談了起來。
“既然是個大麻煩!”李飛燕狐疑的看著張牧,道:“你為什么執(zhí)意要拿?!?p> “這個嘛”張牧抱之微微一笑,道:“我這人手下有個奇怪的家伙,他很喜歡把敵人的首級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掛在腰間,我好久沒見他了,總得帶點土特產(chǎn)回去……”
“咦……別說了,別說了,惡心?!崩铒w燕一把把烏桓國國王的腦袋朝著張牧處扔了過來。
轉(zhuǎn)身而去,李飛燕不笨,她大概知道張牧為何執(zhí)意要拿這顆腦袋,他要保護趙云!
張牧當(dāng)然有自己的想法,之前黑市之中無人敢買下趙云和這顆腦袋,但現(xiàn)在,烏桓國國王的腦袋在自己手上,趙云若知,以他的性格絕對會來找自己。
這在他人看來是一顆價值不菲的腦袋,但在張牧看來不僅如此,它還是一張金卡。
一張可以兌換趙云的金卡。
深深呼吸一口,張牧仿佛看到了烏桓國的千軍萬馬狂奔而至。
值嗎?
張牧不知。
據(jù)蔣干和曹性所言,他們是被那黑市老者由另一條路送上來的,至于為何,蔣干和曹性也不知,不過,黑市老者卻是讓蔣干帶一句話給張牧。
欠我一條命!
“主公”蔣干道:“我們領(lǐng)地中的確有個臭美的家伙喜歡在腰間別腦袋,但我記得他別的是木頭的啊?!?p> “就你話多”張牧扭了扭腳踝,微微一笑。
他笑有兩點,一是驚嘆于岳父呂布的恢復(fù)能力,強,實在太強了。
二是自己的逃脫漢軍追殺的支線任務(wù)終于完成了,兩個能量點到手。
于是乎,張牧有了六個能量點。
不僅于如此,張牧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一條主線任務(wù)處有了變化。
勢力值居然從1800提升到了3800,距離下一勢力值等級也只差1200,屆時自己將會得到五個能量點,張牧一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領(lǐng)地之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蔣干提出了一個想法,張冠李戴的想法。
“干,你也太后知后覺了吧!”張牧一腳踢翻蔣干在地,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回領(lǐng)地。”
張冠李戴?蔣干指的便是沮授趁機取代了張牧的位置。
“如果讓那個小人如此!那自己……”
夕陽之下,三匹駿馬快速的往南而去,把他們的身影也越拉越長著。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道身影從一顆大樹頂上跳了下來,他一身白衣,就連臉蛋都被白色面具所包圍著。
她若執(zhí)意要殺,他必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