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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瘋狂抽卡系統(tǒng)

073:我說了,我要他

三國之瘋狂抽卡系統(tǒng) 柿子丙 3022 2019-07-07 07:58:00

  “惡”字大旗迎風(fēng)招展,狂沙滿天,冀州并州幽州三界交界三不管之地,這里有著一座黑市,每年在夏日即將結(jié)束之際,這里總會(huì)舉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奴隸拍賣會(huì)。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奴隸,在這里參與買賣的人大多是互相認(rèn)識的,當(dāng)然,每年都會(huì)有新面孔出現(xiàn),比如說那名白衣男子。

  他是誰,無人得知,除非揭下他臉上的面具。

  可捫心自問,既然能和徐晃打平的男子,他實(shí)力會(huì)差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這名白衣男子他來這里做什么?

  他為何要保下張牧。

  掌市老者身后的士兵們準(zhǔn)備好了,只待他一聲令下就準(zhǔn)備出擊拿下白衣男子格殺張牧,然老者搖了搖頭。

  士兵們不解,老者居然破天荒的要網(wǎng)開一面?

  老者能感覺得到,幾年這一次奴隸主大會(huì)不簡單!

  張牧至今扔出去雙手抬起狀態(tài),一縷縷的發(fā)絲落地飄落在地,若不是白衣男子那一劍,自己恐怕就被徐晃給砍了腦袋。

  兩次都差點(diǎn)死于徐晃銀斧之下,張牧不怒反喜了起來,果然,走出領(lǐng)地,世界觀豁然開朗了起來。

  都說河北多豪杰,果然如此!

  還有,那名主人!

  她分明就是個(gè)姑娘,且,誰家的姑娘不好好的在待在閨中,怎跑到這種地方瞎晃悠。

  徐晃憤怒,極其憤怒,他死死的盯著白衣男子,那一句“你若敢殺他我便殺你主子”的話徘徊在了腦海里。

  徐晃敢確定一件事,剛才交戰(zhàn)之際,這名白衣男子分明沒有使出全力,他這一聲恐嚇不是瞎說說的。

  他真的有能力擊殺他的主人。

  看向主子,只見她對自己搖了搖頭,徐晃只能作罷,收起了銀斧,死死的盯著張牧,徐晃好奇了起來,這個(gè)奴隸到底什么身份!

  徐晃會(huì)收手,但不代表其他人會(huì)。

  有一小隊(duì)人從中央看臺處闖了出來,為首一人身著一身錦衣紈绔子弟裝,長相英俊,急匆匆的趕到了這間牢房之下,對著那紅衣姑娘,急道:“你沒事吧!”

  姑娘并不理睬他,她僅露空氣中的雙眼里只有白衣男子,是他,他剛才讓自己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

  紈绔子弟的嘴角在抽搐著,指著白衣男子,怒道:“殺了他!”

  又一名老者出現(xiàn),老者滿頭白發(fā),發(fā)絲由一根紅繩綁住,仙風(fēng)道骨樣,他一把長槍突然橫出,擋住了紈绔子弟的護(hù)衛(wèi)們。

  深深搖頭。

  “梁槍!”立馬有人認(rèn)出了這把長槍,與普通長槍類似,不過其槍頭處本該蕩紅纓的地方卻是綁著一串串的紙錢。

  據(jù)說,他每殺一人便會(huì)在槍頭串上一紙錢為其超度。

  當(dāng)然,并不是每個(gè)人都有資格被他所殺。

  他,從不殺無名之輩。

  此槍豎立在地時(shí),這一沓紙錢隨風(fēng)飄蕩如飽滿的高粱,所以也被稱為“梁槍”!

  他的身份正是河北一正梁的老將韓猛!

  這名老將是韓猛的話,那那名紈绔子弟便是!

  袁紹次子袁熙,袁顯奕。

  買家應(yīng)該好好隱蔽自己的身份的,為何?因?yàn)樵诤谑兄?,誰也不敢肯定會(huì)不會(huì)遇到什么仇家。

  這不,袁熙在此的消息立馬傳遍了所有買家耳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吩咐手下做好準(zhǔn)備。

  準(zhǔn)備啥,劫袁熙!

  韓猛的目光一直死盯著那把長槍,閉眼又看了看白衣男子,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是輸給了他啊。”

  不知白衣男子什么表情,不過,他還是對韓猛施之恭敬之禮。

  袁熙不解,可當(dāng)韓猛在其耳邊低語后,袁熙決定聽從韓猛的話,立馬離開黑市。

  可是,他一旦離開,那她!

  “洛兒,別鬧了,和我一起走!”

  紅衣女子依舊不予理睬,這倒是震驚了一旁的張牧,原來,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四大富豪甄家的人,甄洛!

  也難怪袁熙如此擔(dān)憂,這甄洛可是他的未婚妻啊,而且,一月之后就是他們兩的婚期。

  看著袁熙等人率隊(duì)離去的背影,張牧深深呼吸一口,天吶,這黑市到底什么鬼地方啊!

  黃巾軍余孽黑山軍白波軍,雁門關(guān)外的韃子,北方北方游牧民族烏桓甚至連西涼的羌族,各大士族,四大富豪,先秦余名,幽州牧冀州牧并州牧甚至還有益州牧等等的等等。

  惡之黑市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奴隸了。

  普天之下的黑市都這么瘋狂嗎?

  有了白衣男子所保,張牧已然不受甄洛控制,甄洛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和張牧的性命比。

  他只是奴隸,而甄洛自己可是四大富豪甄家未來的接班人。

  值嗎?

  不值!

  也正因?yàn)閺埬吝@一鬧,他居然把自己鬧成了一個(gè)自由人,不過,在其他奴隸主看來,他依舊是奴隸而已,可以掠走。

  “謝謝”雖不知對方身份,但張牧還是對白衣男子道了一聲謝謝。

  白衣男子不予理睬張牧,他只是找了一間空蕩蕩的牢房,牽著他的馬兒一同走了進(jìn)去。

  眾人不解,這白衣男子進(jìn)囚籠做啥?這是奴隸所待的地方,難不成他是要把自己給出售出去。

  在這間牢房旁的是黑山軍眭固關(guān)押著的奴隸以及眭固等人,對于這位能與徐晃打平,能嚇退一正梁韓猛的神秘男子,眭固可不敢惹。

  張牧徑直向著那未售出尾端的奴隸們走了過去,在那里,蔣干早已被嚇暈了過去。

  這時(shí),中央看臺之上的買家才把目光再次聚集到了張牧身上。

  這個(gè)奴隸是誰,他要干什么?

  “我要他!”張牧指著蔣干大聲道。

  眾人一愣,這個(gè)奴隸瘋狂殺出牢房差點(diǎn)丟了性命就是為了救這么一個(gè)瘦骨嶙峋弱不禁風(fēng)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那名并州狼騎奴隸主騎著一狼徘徊在張牧身邊,道:“小子,你可知這是我的貨物。”

  “我知道。”張牧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蔣干身上的繩索,蔣干噗通一聲滑落在了自己懷里,張牧冷冷的看著這位并州奴隸主,道:“我說了,我要他!”

  冷漠的眼神,幾乎無視并州奴隸主的問話。

  “行,老子就好你這口!”并州狼騎奴隸主倒也不怒,反像是撿了個(gè)寶一樣的看著張牧,道:“那你出個(gè)價(jià)吧。”

  張牧眉頭一皺,出價(jià)?自己現(xiàn)在身上哪有值錢的東西?

  對了,它。

  張牧摸到了一塊玉佩,與其說是玉佩不如說是一塊極像玉石的石頭,那是某人臨走之際交給自己的。

  這壓根不值錢??!

  并州狼騎奴隸主的身旁已經(jīng)聚集了他的手下,以防張牧這個(gè)奴隸殺向自己的主人。

  “小子,既然你沒錢,這事恐怕就不好辦了,這個(gè)奴隸可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奴隸,你一句我要他就想把他帶走,這好像不合規(guī)矩吧?!?p>  之前還是要?dú)顟B(tài)的蔣干居然成了香餑餑?若這家伙現(xiàn)在醒著,絕對會(huì)笑死臭美一番。

  “那你想怎么樣!”張牧摸了摸身邊奪來的佩劍,他若不肯,那就帶著蔣干殺出一條血路。

  可是,這一個(gè)個(gè)落草為寇的并州狼騎兵,是那么好對付的嗎?

  “這樣吧,我給你想了個(gè)辦法?!辈⒅堇球T奴隸主面露奸詐之情,道:“你呢,我也是挺欣賞的,你臣服于我,我就把這個(gè)奴隸賜給你,怎樣?”

  “不怎么樣,卑鄙!這兩個(gè)奴隸的錢,我出了,報(bào)個(gè)價(jià)吧!”中央看臺處有買家大吼了起來。

  分明,他們也看中了張牧。

  并州狼騎奴隸主回頭哈哈一笑,大聲道:“你們肯出,那也得看我肯不肯賣!我告訴你們,老子不賣你們!”

  貨物,貨物,張牧右手緊握,至始至終,自己依舊是貨物一個(gè)!被奴隸主們當(dāng)做貨物看待。

  難道自己真的要投靠在這名并州奴隸主才能換取蔣干這條性命嗎?難道別無他法了嗎?

  “大雀決斗!”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隨即便消失了,或許那名買家都覺得不好意思吧,大雀決斗,這只是存在于兩方奴隸主之間的戰(zhàn)斗。

  如若一方奴隸主獲勝,那的確可以贏得對方的貨物以及奴隸。

  可是,張牧并不是奴隸主啊。

  “小子?考慮清楚了嗎?你來我這,我給你一座山寨,統(tǒng)三百兵馬!”并州奴隸主一副奸計(jì)得逞的模樣,說實(shí)話,這個(gè)條件很豐厚了。

  張牧回頭看了眼甄姬方向,她如果提起大雀決斗,自己必然參加!

  她肯嗎?

  答案是否。

  “都讓讓,都讓讓!”一道喝聲從背后傳了過來,回頭一看,是一個(gè)奴隸,沒錯(cuò),又是一個(gè)奴隸!

  只見他手中正捧著一顆腦袋,鮮血淋淋的極為丑陋的腦袋。

  一下子就來到了張牧身邊,一手拎著腦袋一手舉起張牧的右手,大聲道:“這是我家主人!”

  不遠(yuǎn)處的那一間牢房內(nèi),一眾十幾人奴隸走了出來。

  在他們地上躺著一個(gè)四肢仍在抽搐的無頭尸體,他,他是!

  眾人把目光聚集在了這顆腦袋上,他不是別人,正是黑山軍的眭固。

  沒有奴隸主,那就給張牧創(chuàng)造一個(gè)奴隸主的身份,另一間牢房內(nèi),白衣男子一把把血?jiǎng)Σ迦氲氐祝侔纬鰰r(shí)已無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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