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離聞聽后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對著付雪尋和玄嗔一施禮說道:“付少俠,玄嗔大師,我和師妹先去面見師父,等見過師父后再去和二位匯合?!备堆ぢ劼牶蠡囟Y說道:“高大哥不必客氣,待得空閑我們在一起暢談?!备唠x聞聽后笑著點了點頭便跟隨著曾墨元身后的隨從一起先向山上走去,馮筱筱在路過付雪尋身邊之時調(diào)皮的一笑:“我一會就和父親說讓你也和我們住一起。”說完不等付雪尋回話便向著高離追去。付雪尋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曾墨元見只剩下付雪尋和玄嗔大師,又上前一步對著二人拱手施禮說道:“二位,尚月閣為二位準備了歇息之地,既然二位打算住在一起相互照應。老朽會命人給二位提供一處寬敞的房間?!毙谅劼牶簏c了點頭致謝,右手回禮的說道:“多謝施主了,貧僧感激不盡!”曾墨元見狀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揮手讓身后的另一名隨從上前說道:“帶兩位貴客前往歇息之地,不得怠慢?!蹦请S從聞聽后躬身稱是,轉(zhuǎn)而走到付雪尋和玄嗔面前說道:“二位請跟我來!”說完一路帶領付雪尋和玄嗔往另一方向走去。曾墨元看著付雪尋和玄嗔離開后,也轉(zhuǎn)身向著山頂?shù)姆较蜃呷?,到了山頂一處名曰“賞月”的閣院后,躬身對著院門之前的書童施了一禮:“勞煩通報閣主,就說負責接待來客的曾墨元有事求見!”那書童見到曾墨元一笑,回了一禮說道:“曾大叔,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這就去幫你通報!”說完轉(zhuǎn)身向著閣院之中走去,過不多時只見那書童去而復返回到院前向著曾墨元施了一禮:“曾大叔,閣主說請您進去。此時閣主在招待一位貴賓?!痹劼犚汇蹲哌M書童身前小聲的的問道:“是何貴客啊,竟然能讓閣主在此處接待?!蹦菚勓院笾皇切α诵Σ⑽椿卮穑惨庾R到不該向書童質(zhì)問來客是誰,笑了一下便向著院落之中走去。進了院落后順著青石小路來到一處閣樓之前,正欲敲門之時身后響起了一聲:“曾前輩!”曾墨元聞聽后急忙回身,只見一個一襲青衫的男子從偏閣而出看著自己,曾墨元見狀對著男子點了點頭:“是柳飛?。 贝藭r的柳飛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之上是一個羊脂玉的酒壺和兩個翡翠雕制的酒杯。將托盤托于胸前微微躬身施了一禮說道:“曾前輩不是在望山門處迎接來客嗎?怎么會有閑心到這里來了?!痹劼牶笮÷暤卣f道:“我剛在望山門處迎接到了赤霞山的僧人,閣主曾對所有迎客之人交代過,凡是接待到赤霞山僧人上山必須和閣主通報,我這不就急急趕來了嗎。”柳飛聞聽曾墨元的話后臉色一沉:“原來是赤霞山的是僧人來了!”曾墨元聞聽后點了點頭:“是啊,來的是一個年紀尚輕的和尚,不過那個和尚手持金色拜帖本應前往貴賓住處的,但他卻非要和一個手持紅色請?zhí)木G林道青年住在一起,還真是奇怪!”柳飛一聽眼中殺機一閃而過,急忙追問道:“那手持紅色請?zhí)耸呛蚊婷玻俊痹劼牶笠汇叮骸笆呛蚊婷??看上去年紀應該和那僧人不相上下,一身白衣五官俊朗,長得倒是很精神?!绷w聽完后咬著牙點了點頭,心中已經(jīng)確信了來人就是那個讓自己在赤霞山出丑之人。曾墨元見柳飛狀態(tài)有些奇怪不禁問道:“你沒事吧?”柳飛聞聽后急忙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沒事,曾前輩家?guī)煷藭r正在屋中招待一位貴客,不如我?guī)湍阆驇煾竿▓蟀??!痹劼牶舐晕⒁华q豫,但隨即說道:“那最好不過了,本來這赤霞山的請?zhí)褪悄闼腿サ模阆蜷w主回稟也最好不過。那就拜托你了,如此我就先回望山門繼續(xù)接待來客了?!绷w聞聽后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曾墨元走遠后神情陰冷的自說到:“沒想到你還真的敢來,我看這次在尚月閣的地盤上,你還敢不敢囂張!還有那個小禿驢,上次的事還沒結(jié)束呢!”說完雙目瞇起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就在其在門口愣神之際,身后的房門打開,一個同樣身穿青衣青衫腰間一根青絲絳之人說道:“飛兒,怎么還沒將酒器拿進來!”柳飛被身后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回身說道:“師父,徒兒已經(jīng)拿來了,不過剛才曾墨元老爺子來過了。”那人聞聽后眉頭一皺:“剛剛書童來報說曾老爺子有事稟告,我讓其前來稟告怎么還沒進來就又走了呢?”柳飛聞聽后略微猶疑了一下說道:“師父,曾老爺子說怕耽誤望山門的迎客,所以就讓徒兒代為轉(zhuǎn)告。赤霞山上的代表已經(jīng)來了!”那男子聞聽后一愣,轉(zhuǎn)而有些興奮地說道:“可是赤霞山空決大師?”柳飛聞聽后微笑著說道:“回師父曾老爺子說是一個年輕的和尚,并不是空決大師?!蹦凶勇劼牶笳Z氣中有些失望:“哦?年輕的和尚?想來應該是赤霞山年輕弟子中出類拔萃的存在吧,你去告訴負責安排來客食宿之人,要對這位赤霞山來的年輕僧人好生招待!待我將此間事情處理完后會親自前去拜訪。”柳飛聞聽后點了點頭:“是,師父。我一會就派人前去通知?!蹦凶狱c了點頭后說道:“將酒器交給我吧,你去替為師招待一下今日前來的客人,并告訴閣中長老就說我招待完此間貴客就會前去?!绷w聞聽后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托盤交予自己的師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而凌化風接過柳飛手中托盤后轉(zhuǎn)身回到屋中,看著客廳之中端坐的一位年齡相仿的男子笑道:“宇文兄,如此精致的酒器,你我二人不對飲兩杯嗎?”那男子聞聽后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微紅的臉頰下?lián)u晃著身形說道:“凌兄啊,你明知我是有酒必飲之人,還用此話激我。是不是想我在你這尚月閣中醉生夢死舍不得離開??!”凌化風聞言大笑一聲:“宇文兄,你要真愿意留在尚月閣中,我保證每天都讓你喝到這世上最美味的酒?!闭f完將托盤中的酒器放到了桌上,二人一邊飲酒一邊談笑。笑聲夾雜著酒香飄出了這一處清雅偏僻的賞月閣院。
付雪尋和玄嗔二人在隨從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名曰“明月”的閣院之中,將二人帶到此地閣院后那隨從施禮說道:“二位貴客,此間明月閣院是山中最寬敞的閣院之一,由于近些時日來客較多,山中其余寬敞閣院都已住滿了人,此地雖然有些偏僻但就只有二位貴客在此。并且不會在安排進人來。還請二位貴客放心。”付雪尋聞聽后點了點頭:“多謝了!”那隨從聞聽后施了一禮后將房門打開,對著二人施了一禮:“二位貴客請進。這幾日小人都會在這院中聽候二位差遣,二位如有疑問瑣事都可交予小人!”付雪尋和玄嗔聞聽后點了點頭,走進屋中后二人簡單地參觀了一下,隨后將自己的隨身包裹放在柜中,再次回到客廳之時之前帶路的隨從已經(jīng)將剛沏好的茶水端了上來,為二人斟好后又躬身退了出去。玄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說道:“不知付少俠對此地有何看法啊?”付雪尋聞言一笑:“那不知大師對此地有何看法?”玄嗔聞言后一笑:“貧僧覺得這尚月閣能成為江湖中的第一勢力果然是有其原因的?這一路之上遇到的都是些極為和善禮數(shù)周到之人。如此龐大的尚月閣還能有時間教導禮數(shù),單憑這一點恐怕江湖中的其余實力就望塵莫及?!备堆ぢ勓砸恍Γ骸按髱?,我們今日也就是見了望月閣中的一小部分人而已,大師就給尚月閣中人定了一個皆是禮數(shù)周到和善之人怕是有些武斷了吧?”玄嗔聞言一愣:“難道付少俠今日見到了不通禮數(shù)狂妄自大之人了嗎?”付雪尋聞聽搖了搖頭:“今日倒是沒見到,不過今日在和這些人交談之時,在下心中想到了一位大師和我的故人?”玄嗔聞言疑惑的問道:“貧僧與付少俠的故人?不知少俠說的是哪一位?”付雪尋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俯身在玄嗔耳邊小聲地說道:“凌化風弟子,柳飛!”玄嗔聞言后楞了一下,隨即右手持禮的念了一聲佛號:“付少俠不提貧僧都快將此人忘記了。當時在赤霞山付少俠出手震懾于他,貧僧就有預感此事不會結(jié)束。如今我們到了尚月閣怕是那位柳施主知道的話會來找你我二人麻煩啊?!备堆ぢ勓砸恍Γ骸芭率侨思乙呀?jīng)知道我等到來了,不過是在計劃著怎么能不失了待客之道的情況下又能出了心中的那口氣。所以我說大師現(xiàn)在說尚月閣中人皆是禮數(shù)周到和善之人為時尚早?!毙谅勓渣c了點頭:“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我等還是要小心為上啊?!备堆c了點頭:“看看那位尚月閣閣主弟子何時露面吧,如果其一直在暗中不露面的話,我等還真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