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了看身后的走廊,又看了看眼前的樓梯,來不及了,腳步越來越近,沒辦反兩個人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如果對方硬來就直接拼了,他們心領神會似的假裝沒事人一樣站在樓梯口,等著馬上就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人,如果在樓梯上發(fā)生沖突會被樓下那幫抽煙的隊員看到,所以兩人選擇了在走廊里守著。
一會一個穿著白大褂,胖胖的女研究員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看到眼前這兩個人,她顯得十分淡定,并沒有做出驚訝的表情,而是和兩個人微笑點了一下頭就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兩個人愣在那里,感覺十分不可思議,殷晨寶突然看到了韋豪今天身上穿的迷彩服又向樓梯下面的一群人張望了一下他明白了,剛剛那個胖研究員可能沒有認出他們,但是轉念一想今天自己出門前扮演的是群眾角色,并沒有穿作戰(zhàn)服啊,這讓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沒有韋豪帥,胖研究員只顧著看他沒在意自己?
韋豪看著正在發(fā)呆的殷晨寶,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家伙肯定又在自戀了,他趕緊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小聲的指著樓下說:“那幫人散開了,我們得找個機會出去。”
殷晨寶回過神來,順著韋豪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到樓梯下面有一排紙箱子就對韋豪說:“我們先下去躲到紙盒子后面。”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迅速的閃身躲進了紙箱后面,殷晨寶從紙箱后探出頭看著廠房內的情況,下來之后他們才看到,原來一層的守衛(wèi)這么多,剛剛在樓上看到抽煙的那一撥,僅僅只是一小部分,這里不光有守衛(wèi),還有很多和那個胖研究員一樣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這下就難住了兩個人,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從紙盒子到廠房大門,再到廠房外空地的那邊隔離門的距離盡管不是很長,但是這一段是非??諘绲牡赜?,別說兩個大活人了,就是兩只老鼠從這里經(jīng)過都會被周圍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躲在紙箱后面的兩人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突然樓梯上有人小聲的對著他們喊了聲‘喂’,他們躲著的這個位置,在樓梯上的人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們趕緊抬起頭看到原來是剛剛那個胖胖的女研究員。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懷疑的望著樓上的這個胖胖的女研究員,研究員顯得有點著急,環(huán)顧了一下,然后又趕緊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趕緊上來。
看著眼前的守衛(wèi),兩個人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得有小心翼翼的返回到了樓上,胖胖的女研究員直接把他們帶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里面,三個人進來之后,研究員趕緊關上了門,然后轉過身看著眼前有些驚恐加疑惑的兩人。
她笑著喊他們坐到了房間內的椅子上,這個房間是個臨時辦公室,里面就幾張木質的老式辦工桌和一個破舊的藤條編制的沙發(fā),一邊的儲物柜也是十分老舊的那種款式,顯然這些是之前這個廠房里遺留下來的東西。
殷晨寶環(huán)顧著四周,最后目光停在了這個女研究員的身上,看著眼前這個個子一米五五左右,身材完全看不出女人曲線的胖子,殷晨寶緊張的問到:“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助我們?”
胖研究員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后小聲的說到:“我叫姚斐潔,我是這里的一名研究員,你們是之前被帶進審訊室的那兩人吧?!?p> “你怎么知道?”殷晨寶不解的問到。
“我看到你們之前從外面被帶進來的?!币碀嵖粗麅衫^續(xù)說到:“你們是不是想逃出這里?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很困難!”
兩人驚訝的看著姚斐潔,韋豪不解的問到:“你為什么這么說?”
“這里的守衛(wèi)24小時輪班值守,唯一的出口就是廠房外空地上的那個隔離門,并且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出去的話除了要有劉部長的親批,出門還會被搜查隨身攜帶的東西才可以出去,而且你們現(xiàn)在能坐在我的辦公室說明審訊室一定綁著的是我們的人吧,之前我好像看到是劉部長親自審訊你們的吧,那一會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你們就完蛋了?!币碀嵑唵蔚恼f明了一下兩人現(xiàn)在的處境。
殷晨寶提高了嗓子說到:“喂,胖子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啊,我們能在值班室治服那個刀疤大叔,樓下這區(qū)區(qū)幾個毛頭小兵算不上什么?!?p> “他說的沒錯,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們?你不是和他們一伙的嗎?”韋豪補充到。
姚斐潔走到辦工桌邊拿出一份文件夾遞了過來說:“這里在做什么研究你們知道嗎?”
接過文件的殷晨寶看著文件上寫著‘X研究實錄’字樣說到:“剛在審訊室刀疤男都和我們說了,可這和你救我們有什么關系?”
“我是個藥物研究師,我的父母被病毒感染變成了喪尸,我的哥哥也下落不明,我是為了能重新進城找尋哥哥的消息,我才被迫為他們工作的,X根本就沒有辦法仿制,只有陳教授才有最終的配比方案,所以現(xiàn)在做的這些工作都是徒勞的,我只想著盡快找到我哥,根本無意在此?!币碀嵍似鹚攘艘豢谒?p> “姚啟航和你什么關系?”殷晨寶冷不丁問到。
姚斐潔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激動的說:“他是我哥啊,怎么,你們認識?還是你們在哪見過他?”
殷晨寶詭異的笑了笑說:“你只要有辦法帶我們出去,我就有辦法帶你見到他?!?p> “真的嗎?”姚斐潔激動的說到。
“對,只要你能幫助我們出去,我們一定能帶你見到姚啟航!”韋豪也肯定的補充到。
姚斐潔想了想說:“可以,我有一個辦法,你們把柜子里面的大褂口罩帽子先換上,待在辦公室,等我消息。”說完姚斐潔就走出了辦公室。
姚斐潔心里很清楚想逃出這只有唯一一個出口的廠區(qū),只能智取不能蠻干,她走到審訊室門口貼在大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里面刀疤男和守衛(wèi)被捂著嘴,發(fā)出嗚嗚的喊聲,姚斐潔假裝猛的推開門,看到眼前這個個景象,大聲的呼喊起來,樓下的守衛(wèi)們一窩蜂的沖了上來,看到自己的長官被反綁在柱子上,幾個手下趕忙上前為其松了綁。
被摘下嘴上封條的劉部長立刻招呼大伙去搜尋殷晨寶的他們的下落,堵在門口的姚斐潔對著劉部長說:“部長,剛我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朝車庫去了。”
“好,你先忙你的去吧?!眲⒉块L說完便拿起手槍和手下一起朝車庫充了過去。
聽著走廊上雜亂的腳步聲,殷晨寶他們知道姚斐潔的計劃成功了,她成功的支開了刀疤男那幫人,接下來就是等她來接自己了。
果然,等走走廊上雜亂的腳步聲停止之后,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姚斐潔看著已經(jīng)換好一身白大褂的兩人,招呼他們出來跟著自己。
三個人很淡定的走到了樓下,姚斐潔指著停在空地上的一輛救護車說:“你們先去車上。”兩個人就快步向救護車跑去,姚斐潔則徑直走到了隔離門口對著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說:“你們還不去幫忙,剛剛劉部長被襲擊了,審問的兩個人跑了?!?p> 值班的兩人一聽連忙端起槍向廠房跑去,姚斐潔見最后的守衛(wèi)也被支開了,快步走到救護車前對兩人說:“你們快開車走?!?p> 坐在駕駛座上的殷晨寶探出腦袋說:“那你呢,你不和我們去見你哥哥嗎?”
“我掩護你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沒法和你們一起走。”說完姚斐潔就焦急的揮著手示意他們沖開隔離門趕緊出去。
殷晨寶看了一下姚斐潔,點頭表示感謝,一腳油門踩下,撞開隔離門沖出了廠區(qū),身后傳來了姚斐潔的呼喊聲,聞聲趕來的刀疤男和手下看到躺在地上的姚斐潔明白了一切,趕緊招呼手下開車去追。
救護車呼嘯著行駛在N市的街頭,已經(jīng)遠離了廠區(qū)的兩人試圖用通訊器聯(lián)絡張偉民,但是殷晨寶猛地想起自己的通訊器落在了皮卡上面,就讓韋豪繼續(xù)聯(lián)系,韋豪摸到耳邊的通訊器,也不見了,他想著一定是被刀疤男他們審訊的時候給拿走了,兩人就準備直接回先創(chuàng)電子大廈找K組會合。
此時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幾量軍用吉普,緊緊的跟在他們后面,殷晨寶見勢不妙,只得趕緊修改了了路線,他不能把這些人引到先創(chuàng)去,否則后果將會不堪設想,車子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他猛的一打方向,車子向右側拐去,后面的車也緊緊追了上來跟著他向右邊追去。
殷晨寶離合,換擋一氣呵成,救護車里的救護設備被他顛的叮當作響,掉了一地,畢竟是救護車和軍用吉普相比還是有差距的,直線加速不如他們,殷晨寶只得在N市里瞎轉,后車司機也不斷的抱怨殷晨寶的行經(jīng)路線,每次就快要追上的時候,殷晨寶就立即轉彎,吉普車上的人也只能干著急。
車子的轟鳴聲也吸引了大批喪尸的注意,跟著呼嘯而過的幾輛車,瘋狂的追逐著,車內的殷晨寶緊緊握著方向盤,兩眼注視著前方,車子碾過喪尸他也沒有在意,在這末日的街頭飆車殷晨寶顯得十分興奮,突然車子一下失去了控制,像一側滑了出去,殷晨寶緊急調整方向盤,但是車子像一頭失去控制的猛獸一樣,猛地滑向路邊的一家店鋪,撞在店鋪門上停了下來,后面?zhèn)鱽淼臉屄曌寖扇嗣靼琢塑囎拥妮喬ケ淮虮恕?p> 兩人趕忙推開彈出的安全氣囊,彎下腰從一側跳下了車,躲進店鋪里面,身上沒有武器的他們緊張的在店鋪內尋找可以防身的武器,這是一家小吃店鋪,早已人去店空,地上散落著打碎的餐具,調料罐,根本沒有合適的防身武器,何況對方還是拿著槍的。
后面追擊的吉普車停在了外面,一群人沖了下來,他們繞過撞毀在店門口的救護車,來到了店里,不大的店鋪里空空蕩蕩,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其中一個人看到了后面的操作間一扇打開的窗戶,和大家走了過去,對著窗外還沒跑遠的兩人開了幾槍。
子彈在他們身邊飛過,打在地面上,墻體上濺出一些灰塵,兩個人趕緊抱著頭跑進最近的一條小巷子里面,巷子里散落著一些裝修剩下的水管,一人撿起一截拿在手上,繼續(xù)沒命的向前跑去。
小吃店的人見他們跑進了對面的巷子,陸陸續(xù)續(xù)的從窗子里跳了出來,向著他們追擊了過去。
清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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