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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位面中的超神學(xué)院

源稚女(二)

行走在位面中的超神學(xué)院 零0一 2599 2019-07-06 19:57:14

  茶室內(nèi)出現(xiàn)片刻的安寧,宮弈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問些什么,櫻井小暮似乎也不在意,兩人在安靜中慢慢的品著茶。

  櫻井小暮打破平靜,為宮弈杯中參茶道:“貴賓還有什么要求么?剛才提的問題可以不算做愿望,您還能提出一個心愿?!?p>  宮弈茫然看著櫻井小暮微笑的面孔,愣了愣道:“啊……那個,心愿啊……如果可以的話我能不能見見哪位風(fēng)間琉璃大師呢?”

  櫻井小暮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請貴賓在茶室中靜候片刻,我去請風(fēng)間琉璃大師過來。”

  櫻井小暮說著,款款起身,微微鞠躬后走出茶室。

  宮弈收回目光,沉心靜氣,心中隱隱有些復(fù)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說是去請人的櫻井小暮遲遲未回,茶室內(nèi)歌聲裊裊,那名女伎翩翩起舞,聲音如歌如泣,宮弈聽了會兒,不知不覺入了迷,迷蒙中歌聲仿佛變得縹緲起來。

  這是……楊貴妃?

  聲音帶著花腔,所以聽不太真,可的的確確是中文。

  一名日本歌伎唱中文歌?

  宮弈將茶水一飲而盡,猛然從歌聲中回過神來,后背漸漸滲出了冷汗。

  不對勁,那個人……

  宮弈心中如驚雷炸響般清醒,目光緊緊盯著那名女形。

  片刻過后,歌聲停歇,那名女形靜靜跪坐在原地,仿佛還沒有從歌聲的余韻中緩過神來。

  宮弈靜靜的看著他從容起身,緩步走過來做到自己對面,自顧自拿起茶杯為自己倒了杯茶,又慢慢的抿了口。

  他緩緩的吐了口氣,起步走到梳妝臺前卸妝,輕聲道:“你是第二個聽我唱歌的人,能為我點評一下么?我會感到榮幸?!?p>  宮弈道:“很好聽,我不太懂音律,但也聽得入迷了?!?p>  源稚女笑了笑:“謝謝。”

  宮弈詫異的看著他,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妝容卸下后露出一張清秀的臉,和源稚生一模一樣,但是這個看上去卻有種對方是女孩子的錯覺……

  他的笑容好像是那種,小女孩受到夸獎后感到欣喜的樣子。

  宮弈猶豫了下道:“你是源稚女么?”

  源稚女為自己的發(fā)髻上插入一支發(fā)簪,輕笑道:“我是源稚女,也是風(fēng)間琉璃,風(fēng)間琉璃是我在外面演繹受到關(guān)注后起的藝名?!?p>  “原來如此?!?p>  宮弈沉吟了一會兒道:“那,你能告訴我,你和城戶太說過什么嗎?”

  “他是你的什么人?”源稚女戲謔道:“你好像很在乎他?!?p>  宮弈沉默了下,道:“算是,朋友?!?p>  “哦?可他不是被你殺死了么?”

  “嗯,但我是真的想和他交朋友?!?p>  源稚女笑笑,淡淡道:“生活在光里的人真是奇怪啊,竟然對一只死去的鬼念念不忘,高高在上的蝴蝶竟然也有思念卑微下賤的蛾子的一天……”

  “不是的!”宮弈大聲道:“殺了他并不是我的本愿,我……”

  宮弈一滯,忽然間無話可說。

  那個時候自己的確是有其他方式制服城戶太,可自己卻拔出了雙刀刺穿了他的心肺。

  “我……什么?”

  源稚女淡淡的道。

  宮弈泄了氣,垂頭道:“是,我殺了他,無論嘴上說的再好聽,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p>  源稚女看向窗外,一縷陽光照射到他的臉上,映射中他的臉泛起淡淡的光暈,看上去有種果凍般的質(zhì)感,他道:“其實,你做的沒錯?!?p>  宮弈霍然抬起頭:“什么?”

  “你沒做錯,因為,那是他決定的命運,是宿命,即便化身為黑暗中的蛾子,也渴望著高高在上,渴望著溫暖卻能燒死自己的光芒,他如愿以償了,卻也死了。”

  源稚女平靜的看著宮弈道:“你的資料我看過,卡塞爾學(xué)院這一屆的A級新生,但卻能得到日本留學(xué)的資格,這說明你的實力和資料上不符,而我又注意到了一件事,你不止有一個言靈?!?p>  宮弈道:“嗯,怎么了?”

  “我知道你有一個言靈和我一樣,所以你是白王血裔,那你可知道,你的血統(tǒng)代表了什么?”

  “……什么?”

  源稚女看著他,頗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道:“我是源家次子,也是源家唯二的皇,你的血統(tǒng)和我一樣甚至比我高的話,你又是什么?”

  宮弈愣了愣道:“……皇?”

  源稚女嘆了口氣道:“曾經(jīng),我和哥哥的出現(xiàn)就代表了日本黑道中兩個皇,而現(xiàn)在,我那個高高在上的哥哥,血統(tǒng)優(yōu)勢其實還沒有我高,又出現(xiàn)了一個比我強的混血種……我們都被蒙在鼓里,一次次的出乎意料,有什么人,或者說這個世界,有什么東西瞞著我們,那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宮弈靜靜聽著,源稚女還沒有講完:“我們都只是一群蛾子,任人擺布,活在無形的囚牢中,像是提線木偶,但,就算是木偶,也有渴望自由的一天,也不是所有木偶都希望被束縛的。”

  宮弈聽明白了一些,源稚女并不喜歡他現(xiàn)在的生活,或者說,有什么人,在幕后掌控著他,令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反抗,而那個人,一定就是王將了。

  他說的后面那些話才是重點,有什么人在暗中掌控著一切,在推波助瀾,想要完成些什么……而連源稚女都看不透的東西,那么對方權(quán)勢就比他大,兩個人,橘政宗,或者王將,這么一來王將的可能性要高一點。

  這一點源稚女肯定也想到了。

  宮弈好奇道:“那你想怎么做?”

  源稚女道:“我想和你聯(lián)手,毀滅那個陰謀,我也希望得到自由……其實只要是蛾子,就沒有一個不是向往光芒的?!?p>  說到最后那句話的時候,源稚女的臉色沒有什么變化,可是眼中卻是散發(fā)著向往的光芒,隱隱還有著期待之色,只是很淡很淡,甚至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而且,那種期待,似乎有著別的什么意思……

  宮弈莫名想到了櫻井小暮,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這句話真是神轉(zhuǎn)折,忽然話題一轉(zhuǎn),源稚女也愣了下,居然沒有回答。

  宮弈自信道:“那就是了,我猜是櫻井小姐吧?剛才我與櫻井小姐交談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很不對勁,看樣子是因為你的原因了,你在這里,她很欣喜,其實她也是愛慕著你的吧?”

  源稚女迷惑道:“愛慕……么?”

  “嗯,愛慕,一個女孩可以為一個男人奉獻出一切,并且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與盼望著他的身影,那么一定是愛慕了。”

  宮弈信心十足道。

  說起來,當(dāng)初找個女朋友好像也是打著脫單算了的念頭來著……等等,那么說我的戀愛經(jīng)驗豈不是等同于沒有?

  ……把這段忘掉忘掉。

  宮弈走出極樂館,迎著吹來的冷風(fēng)打了個呵欠,居然和源稚女一聊聊到深夜,說到現(xiàn)在飯都還沒吃,不行,得回去吃碗魚丸粗面止止餓。

  烏鴉在遠(yuǎn)處車位上沖他招手,宮弈笑笑,迎了上去,過了會,跑車引擎發(fā)動,疾馳而去。

  極樂館的頂樓上,源稚女站在陽臺上看著宮弈的車隱沒在夜色中,耳中仿佛還回響著他的話。

  “既然有心愛的女孩,那就和她好好的生活吧,遠(yuǎn)離這里,只有你們在一起?!?p>  “我可以和你聯(lián)手,就為了你和你心愛的女孩能自由的在一起?!?p>  真是個情感豐富的家伙,不知所謂,這么冒冒失失的,難道不怕這是我設(shè)的陷阱么?

  不過,心愛的女孩么……

  眼前仿佛看到當(dāng)初自己練了好久才學(xué)會那首楊貴妃,想找個很美很美的女孩給他唱這幾句歌,那個被他拉著登樓的女孩面對這忽如其來的寵信和恩遇仿佛不知所措,她牽起裙角對著自己屈膝行禮:“我叫……我叫櫻井小暮?!?p>  “我是源家次子,是個喜歡唱戲的人?!?p>  原來,那是愛啊……

  是啊,真想和她一起,讓她在劇院的臺下看我唱戲……那樣很溫暖,仿佛即便到了地獄也會有人緊抱著他。

  那么,為了那樣的溫暖能夠永存,也要毀滅掉那個陰謀,毀滅掉會威脅到她的東西!

  

零0一

今天感覺還行,就是一天到晚沒精打采,我已經(jīng)在存稿了哦,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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