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秦政極具誘惑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一個少年,少年頓時熱血澎湃,場中所有人都極其嫉妒,恨不得國王問的是自己。
秦政轉(zhuǎn)過頭又問另一個少年:“或者是你!”場中少年又是一陣騷動。
秦政加大聲音,掃視一遍騷動不已的幾百個少年,然后堅定又霸氣的下結(jié)論:“那就一定是你!”
場中少年,人人都突然覺得國王就是在說自己,對自己寄予了猶如對趙龍一般的厚望,自己的人生將會得到翻天覆地的變化,武功秘籍,巨大的財富,隨心所欲的權(quán)利,似乎就因為秦政的一句話,在向自己招手。
人群似乎要沸騰起來。
只見秦政又一次用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高聲問眾人:“現(xiàn)在,我要問,你們想成為我的家人嗎?”
“想,大王!”人群異口同聲,情緒激動。
“你們想擁有荒原大陸上最好的一切嗎?”秦政連聲問道。
“想,大王!”人群中沸騰的情緒就要爆發(fā)了。
“你們想以我的名義,去殺戮,去保衛(wèi)我的利益嗎?”秦政暗中動用了內(nèi)力把聲音傳遍整個訓練場的上空,猶如天神之聲。
“想,大王!”人群極度騷動起來。
趙龍這時冷冷地盯著林山王的反應,只見原本冷靜的林山王猶如坐在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口上,周圍都是情緒激動的人群。
林山王有點慌亂地左右環(huán)顧,所有人都要情緒失控了,他感覺自己極度孤單無助,極度的融不進這個世界,他仿徨了,他恐懼了,他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了一眼趙龍。
他發(fā)現(xiàn),趙龍正在冷冷地盯著他,就像一具冰冷的機器在盯著一具冰冷的尸體。
他似乎有一種錯覺,遠遠地撇見了一眼趙龍深埋心底的那些秘密,但馬上又消逝不見。
這時,林山王看見秦國大王雙手示意眾人起身,雙手順勢高高向前舉起,極度自負又猶如救世主恩賜世人生命一般:“我賜予你們你們輝煌的人生,將此刻開始!”
人群爆發(fā)了,全都站起,激動地看著秦政,就猶如看著救世主一般。
秦政笑了,得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今天花費自己寶貴的時間來到這里,跟這些賤民說這么多廢話,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林山王跟著情緒激動的人站了起來,他看到秦政的不可一世,也看到冰冷無情的趙龍在盯著自己,還看到了幾百名同齡人在為即將失去靈魂的自己而激動歡呼。
秦政滿意的走出訓練場,留下了幾百名準備失去生命,或者失去靈魂地活著的少年在歡呼雀躍。
趙龍穿上衣服快步跟上秦政,并讓林山王在不遠處等著他。
“大王,屬下有事稟報?!壁w龍三腳并作兩步在“少年鐵鷹軍”訓練場邊上趕上秦政。
“趙龍?!什么事,說吧。”秦政停下腳步。
“屬下在回國都的路上,殺了一伙劫持我們奴隸的流匪,流匪身上有趙國流通的貨幣,在下從中救了個男孩。”
“據(jù)這個男孩說,是黑寡婦專門請的流匪抓他?!壁w龍把還帶著血跡的那枚硬幣給了秦政。
秦政把硬幣對著火辣的太陽看了看,對趙龍下令:“把男孩帶過來?!?p> “是,大王!”趙龍對著不遠處的林山王遠遠招手,林山王馬上小跑過來。
“拜見大王!”林山王雖然不想跪下,但也知道現(xiàn)在命不由自己,還是乖順地跪下。
秦政看著有點忐忑不安的林山王,也沒看出這男孩有什么特別,他居高臨下地問林山王:“抬起頭告訴我,為什么黑寡婦對你如此感興趣?”
林山王忐忑不安的抬起頭,臉上也一陣迷茫,頓了頓:“大王,我不知道!”
說完這句,林山王看著秦政冰冷的臉,感到很恐懼,他不知道秦政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自己。
他沒有說實話,他怕自己說了實話,就永遠失去自由,變成一個只能被人利用到毫無價值的活死人。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留在這里只為保護秦國國王的利益,而成為一個冰冷的殺戮機器。
他在賭,用生命在賭。
秦政冷漠地盯著林山王,也不出聲,突然冷冷地對著林山王笑了笑,威脅道:“你知道在我面前不說實話的人,最終都是什么下場嗎?”
林山王很惶恐,但還得裝著真的不知道黑寡婦為何那么大動靜的抓自己的樣子。
秦政不知道林山王有沒有說實話,但他知道,黑寡婦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來秦國境內(nèi)抓一個奴隸,這個男孩一定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秦政對著林山王又是無聲的冷笑一下,看了看旁邊的“少年鐵鷹軍”訓練場,饒有興趣的對趙龍下令:“把他丟到訓練場去,看看他有什么能耐?!?p> 趙龍轉(zhuǎn)頭示意林山王進訓練場,林山王無奈,只得慢吞吞地向散發(fā)著血腥味的“少年鐵鷹軍”訓練場挪去。
秦政也不管他,在大秦國王的眼里,他也許只是黑寡婦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就算是有秘密,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這男孩就在自己手里,不怕翻出大浪來。
他命令趙龍:“盯緊這小子?!?p> “是,大王!”
趙龍剛應了秦政,只見秦亥帶著怒氣走了過來。
秦亥是秦政唯一的親生兒子,年齡與趙龍相仿,紈绔卻又有能力,相對于秦政帶著霸氣的鐵腕統(tǒng)治,他更多時候是傾向于利益至上的統(tǒng)治方式,不在乎是否霸氣,也不在乎手段是否太過委婉。
他在肆無忌憚地過著紈绔生活的同時,也在暗中努力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但無奈趙龍的強悍戰(zhàn)斗力和在秦國的極大影響力,無形中都對他的計劃造成了很大的阻撓。
除此之外,他還極其嫉妒趙龍能得到自己父親秦政的寵幸和極端信任,他覺得父親對趙龍的信任要比對自己的信任多太多,他不甘心,也很憤怒,所以處處與趙龍為難,但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怕引起秦政的反感,導致自己更加被動。
趙龍心中對秦亥并不在意,他不想爭權(quán),也不想阻撓秦亥的任何計劃,只要他不觸犯自己的底線,無所謂他對自己做了什么,雖然趙龍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線到底是什么。
呼哈哈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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