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會長此行不去?”眾人的聲音嘈雜了起來,似乎都在疑惑韓惰的決定。
“我原本就不曾習武,上一次還多虧了明會長相助,不然我恐怕就回不來了?!表n惰偏過頭看向了旁邊的明淺,繼續(xù)的說道:“況且上次便是我去了,這一次也該如月去看看了?!?p> “既然如此,雪櫻城出三個人?!泵鳒\輕輕一笑,看向眾人道:“可是為諸位做了表率啊?!?p> 方才那個顧寸城的人卻是忽然開口問道:“不知,還有一人是誰?”
“是……這不是來了么?!泵鳒\輕輕的揮動著左手的紙扇,正要開口說話,忽然站起了身來,指了指自己左邊的空位置道:“來這兒?!?p> 眾人跟著明淺的目光向旁邊看去,一個少年快步的走了過來,一身的黑色袍子,背上還背著一把與他差不多高的巨劍。
而隨著這個人走過來落座,黃芪能夠感覺到李如月眉頭不由得緊皺,同時此人的衣裝打扮顯然不像是學院里面的人,便不由得低聲附耳道:“他就是不在學院的那個二次覺醒的人嗎?”
李如月并未回答,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韓惰看著此人落座,便開口說道:“吳敵,好久不見?!?p> 吳敵目不轉睛,一直盯著面前的酒杯,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冷冷的說道:“一周前你才來過我家。”
“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七日時間并非短了?!表n惰毫不尷尬,繼續(xù)的笑著開口說道:“看來你們已經談好了?!?p> “吳敵兄弟雖非雪櫻學院之人,卻也屬于雪櫻城?!泵鳒\輕輕一笑,朝著韓惰說道:“提前有些準備總是好的,是吧吳敵兄弟?”
吳敵依舊那般,聽見聲音之后隨口答道:“我會去?!?p> “那我就更加放心了?!表n惰伸手把桌子上的茶杯端了起來,輕輕的品了一口。
“何必喝茶?我可是點了許多酒,夠你喝的了。”明淺見勢,伸手把韓惰手中的茶杯奪了過來,指了指旁邊的酒杯,繼續(xù)的說道:“大家也不必在這飯桌上各有心事,明天給我名單就好,來,我和韓會長先敬大家一杯?!?p> “轟——”
不等眾人舉起酒杯,忽然一聲轟鳴從遠處傳來,讓原本有些嘈雜的酒店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咚——咚——”
緊隨其后的是三聲緊促的鐘聲,在場的所有都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來。
每一座城的學院主樓樓頂都建有一座大鐘,每當有流魂進攻城市的時候便會被敲響。
“如月?!表n惰連忙看向了旁邊的李如月,冷聲說道:“鐘聲三響,是西門出了事情,你帶著黃芪馬上趕過去。”
“恩?!崩钊缭螺p點了點頭,便轉身拉住了黃芪的胳膊,朝著外面快步走了出去。
“看起來這是在歡迎我啊?!泵鳒\隨意的展開了紙扇,輕笑著說道:“若是需要幫忙便說上一聲?!?p> “現在情況未定,還不必勞煩各位了。”韓惰輕嘆了一口氣,跟著拱手道:“失陪?!?p> 話音落下,韓惰便轉身也快步走了出去。
“說起來最近流魂的襲擊率的確越來越高,而且是那種頗有規(guī)模的試探,并非那般瘋狂?!币粋€中年人看著韓惰離開的背影,忽然開口說道:“看樣子像是有魂主在后面操縱著什么有計劃的事情。”
魂主,流魂危險區(qū)域的主要危險因素,每一個魂主都有屬于自己的地盤,與其他魂主并不對付。
“什么都不好說,讓他們處理吧,我們繼續(xù)喝酒。”明淺轉身坐了回去,繼續(xù)的說道:“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們在這兒也好隨時動手?!?p> “明淺會長,東都城,或者東都學院對于東方的那些個魂主可還保持信息暢通?”另一個學院的帶隊導師看著眾人再次落座,跟著開口說道:“一道那些流魂之間發(fā)生變化,會對我們造成大影響的。”
“放心,我東都城在東方扎根數百年之久,在這方面還從未出現過這種疏漏?!泵鳒\手中的紙扇一合,抬起頭看向了那人,輕皺眉頭道:“你是在懷疑我東都城的能力?”
“說笑了,不過關心而已?!蹦侨孙@然底氣不足,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東方聯盟的敗,絕不能從根上開始?!泵鳒\冷冷的看了一圈,忽然嘴角微微揚起,輕笑著繼續(xù)說道:“東都大魔王的這句話,希望你們不要忘了,當然,還有下一句?!?p> “如果根被腐朽,那么斷其腐朽,自會重生。”李如月開著車,嘴里同時的開口說道:“這是東都大魔王在要挾,如果誰故意搗亂,就要槍打出頭鳥?!?p> “這么亂的么……”黃芪無奈的搖了搖頭,卻緊張的皺著眉頭,低聲道:“那些流魂特別恐怖,我們真的能把它們趕走嗎?”
“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害怕那些簡單的流魂了?!崩钊缭缕沉艘谎埸S芪,輕聲說道:“用出你的劍法和實力,一切都會習慣的。”
“恩。”黃芪聽見李如月的聲音,莫名的冷靜了下來,繼續(xù)的說道:“你已經習慣了嗎?”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