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好像真的蠻不錯的。”
云悅姬回到廂房后,便瞧見,楚焰在研究這塊流離佩。
“是啊,怪不得老大那么上心?!?p> “不是?!背嬲f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云悅姬說道:“這是他那位救命恩人的,你幾時見主上這么精致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p> “噢……你這個意思是說主上的救命恩人花里胡哨?”云悅姬坐在了楚焰身側,單手撐著腦袋,完全不似先前那副模樣。
“我可沒說?!?p> “楚二蛋,你剛才可把我給嚇死了,你怎么那么皮,還讓那家伙贏你一把,萬一那家伙最后一局走了狗屎運也搖出五個六點怎么辦?!”
“那最多也只能算作是平局,就算咋們在這兒真的贏不了他,大不了趁著夜黑風高夜我們就偷偷的……”
“去你的!”云悅姬一把揪住楚焰的耳朵:“那里面還有老娘的嫁妝錢呢,10000兩銀子啊!下回做事給我認真點,不然饒不了你!”
“疼疼疼,姑奶奶,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大發(fā)慈悲先把手給我松開行嗎?”楚焰慌忙去捂自己那只通紅的耳朵,沒注意手上一滑,玉佩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聲音落下,玉佩一分為二。
推門而入的黎硯正好看見這幅景象。
空氣瞬間安靜。
“老,老大?!蓖炅送炅送炅?,云悅姬默默的松開了揪著楚焰的耳朵。
“咳……這個,嗯……”楚焰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的低氣壓。
明明現(xiàn)在變成了一只小包子,怎么還是那名讓人驚恐。
黎硯看到地上那塊一分為二的流離佩,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修好。”
然后轉身離開。
“這就完了?”楚焰輕輕拍了拍胸口,好似在安撫自己剛才跳的頻率極快的心臟。
“燒高香吧,沒讓你領罰。”云悅姬懶得理楚焰,自己蹲下身來拿出手絹將地上的流離佩放入手絹里。
“還不是你要打我,我這是正常反應好不。”楚焰感覺自己委屈極了:“而且每次我們兩個犯錯,為什么都是我領罰?”
“因為你皮厚?!痹茞偧дf罷,將手中的布塞入了楚焰手中:“楚二蛋,修好啊?!?p> “為什么又是我?”
“我常年就在這些賭坊和酒館中,哪里來那么多的時間搞這些個東西,你就辛苦辛苦跑跑腿嘛。”
“那好吧,小爺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嘍?!?p> “嗯哼?!痹茞偧дf罷又道:“那你要在這里待上幾日???”
“我呢,就在這兒等主上回來,主上這次大概是想報恩吧,知道救命恩人要在外歷險了,就過來幫幫忙?!?p> “那他為何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哪個樣子?”
“吶……”云悅姬說完蹲下身來,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顯得有些肉嘟嘟的。
“噗……”楚焰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是吧,我覺得他可能是怕嚇到人家,你說這事兒擱誰那兒能受得住,自己在外面撿的小豆丁是個大灰狼。”
“有道理,還是覆曦宮老大,想想都覺得與表面現(xiàn)象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