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功夫,他們就收拾好出院了,也沒有通知程不凡的爸媽,他們就打車把他送回去。
送程不凡到了他家,他爸媽沒在家,估計工作去了。付子襟說:“不凡,你安頓好了,我跟吳悠就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
付子襟和吳悠走了,只剩下楊冰玉和程不凡了。
“我……”
“你……”
他們倆同時想說話。
“你先說吧?!背滩环沧尡裣?。
“你放心,我雖然想照顧你,但是我不會留下來給你家添麻煩,讓你爸媽為難,我會去租好房子,白天來照顧你,晚上我就離開,如果你感覺你完全恢復(fù)了,不需要我照顧了,那你隨時說聲就可以?!北裾f這些話,程不凡都覺得吃驚,他以為她要賴在他身邊照顧他。
“嗯,這樣也好,你一個女孩子,要是住我家,對你影響不好,耽誤你那么久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基本上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你可以去找工作什么的了?!?p> “我們之間就不用客氣了,那你先歇著,我?guī)湍惆涯愕囊路戳?,我就找房子去?!?p> “我……自己洗就可以。”還沒等程不凡說完,楊冰玉已經(jīng)拿著衣服走了。
從程不凡家出來,冰玉也不知道去哪兒租房,她給吳悠打電話,想問問她住的公寓還有沒有房子可以租。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guī)湍銌枂柊?。?p> 付子襟和吳悠在她的屋里,聽到吳悠接電話,便問:“是你同學(xué)想租房嗎?”
“嗯,讓我?guī)退龁枂?,我住的這個地方有沒有房子,我也希望有,這樣的話我們可以離得近一些?!?p> “為什么不讓她直接搬進來和你住呢?”
“我這房間那么小,兩個人住太擠了,她可能也是怕我不方便吧,她要是和我一起住你怎么辦?”
“你是間接告訴我讓我搬進來和你住嗎?”
“想得美,我意思是,她要是和我住了,那你晚上要是想陪陪我什么的就不方便了。”
“哦,原來是我多想了,不過現(xiàn)在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很正常啊,為什么你不想跟我一起住呢?”付子襟好像有點失望。
“名不正則言不順嘛?!?p> “那不如我們?nèi)グ呀Y(jié)婚證領(lǐng)了吧,這樣就名正言順了?!?p> “不行啊,我戶口本不在身邊,再說……”
“再說什么?”
吳悠想說付子襟都還沒有求婚什么的,這樣就領(lǐng)證好像總感覺有點遺憾。
“我不想跟你領(lǐng)證,哈哈……”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對我負責吧?”
“我會負責的,還不是時候,先讓我看看你的胡子?!?p> “看我胡子干嘛?”
吳悠手捏著付子襟的下巴,瞧了一下,“你回家這斷時間刮胡子了嗎?”
“沒有啊,你不是不準我刮嗎?沒有你的批準我哪敢啊?”
“不是吧,那你的胡子怎么也不是很長呢?”
“不懂了吧,不刮它就長得慢,再說它也害怕它的女主人嫌棄,怎敢長太長?”
“那好吧,我來替你刮胡子。”吳悠笑著,拿出剃須刀就開始在付子襟的下巴上來回移動著,樣子很認真,生怕弄疼他,雖然她知道剃須刀刮胡子根本不會感覺疼。
“好了親,你看看,是否滿意,請對我的服務(wù)做出評價?!?p> 付子襟把吳悠摟在懷里,“不用看,很滿意,打一百分,那我要怎么感謝你呢?”
吳悠眨了眨眼睛:“讓我想一下……”
接著付子襟就吻上了她。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即使不分開,他們的愛也是那么粘那么甜,更別說分開一段時間了。
甜蜜的吻結(jié)束后——
“子襟,程不凡之前有沒有跟什么人有過節(jié)???”
“據(jù)我所知,沒有,這小子比較圓滑,也善于與人相處,應(yīng)該不會跟人結(jié)仇。”
“嗯,我問過冰玉,他在外國也沒有得罪什么人,那就玄乎了,究竟是誰跟他過不去呢?”吳悠怎么都想不明白,那天那些人顯然不想傷害她和冰玉,目標就是程不凡。
“真相總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別想太多了,早點休息吧,最近你們在醫(yī)院照顧程不凡,都沒有好好睡覺,看你憔悴的樣子,我心疼。”
“嗯,那我可不可以躺在你懷里睡?”
“甘為夫人效勞,只要您愿意收留我?!备蹲咏螽斎磺笾坏昧?。
吳悠笑呵呵的沒有說話,直接撲到他懷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看來真是太困了。
第二天,付子襟送吳悠去上班,在公司門口甜蜜地擁抱后,付子襟就走了。
之前議論吳悠的其中一個同事看見了付子襟,看見吳悠和他這么親密,他們才是真的情侶,而程不凡只是送她上班,他和吳悠之間沒有什么,確實是她們亂嚼舌根,想起來還有點愧疚呢。
“吳悠,對不起,之前你要是聽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千萬不要生氣啊?!蓖乱荒樓敢?。
“干嘛要說對不起,什么不好聽的話,我不懂?!眳怯朴悬c蒙了。
“沒什么,呵呵,好好干活吧?!?p> 吳悠也沒多想,準備工作。
但吳悠卻感覺有一個同事一直盯著她看,當吳悠看她的時候,她卻很心虛似的,趕緊閃躲。
“林非!”吳悠走近那個同事,把對方嚇了一大跳。
“啊……吳悠……是你啊,怎……怎么了?”
“你好像一直在看我?!?p> “我……我沒有……我就是看今天送你來的不是之前那個,所以有點好奇?!绷址敲黠@在害怕什么。
“哦,你說的是程不凡吧,他最近發(fā)生了一點事,所以不能送我了。”
“他傷得嚴重不?恢復(fù)得怎么樣?”
吳悠感覺她很奇怪,她并沒有告訴她程不凡受傷的事啊。
“嗯,他就是被車碰了一下,還好不嚴重?!?p> “車禍?他不是被人打了嗎?”林非說出這句話,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吳悠雙眼盯著她,看得她全身哆嗦。
“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是很清楚,才問你。畢竟同事一場,關(guān)心是應(yīng)該的。”
“那我就代他謝謝你的關(guān)心了。”吳悠說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林非懸著的心才落下了。
吳悠總感覺同事怪怪的,尤其是那個林非,好像知道些什么。她回想起程不凡出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如果你最近在公司聽到些什么,或者你在公司不順心,你就辭職吧”,“你覺得挺好的就好,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情況,或者有人想傷害你,一定要告訴我”。她有很多疑惑,下班以后,付子襟來接她,她和付子襟去找程不凡,到了程不凡家,正好冰玉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