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端午宮中一片繁華景象。
嬪妃,阿哥,公主在福祿殿有說有笑,忙作一團。
而虞縈卻仿佛于這一眾人不在一個世界一般,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淡然處事。
期間有嬪妃與她說話,她也只是禮貌性的答復兩句,并不作過多的交流。
嬪妃見此也不多停留,識趣的離開。
“虞妃進宮多時,朕是不是還沒有見過呢?”
突然一聲雄渾有力的聲音從大殿的正上方響起。
“是啊,臣妾也還沒有見過呢。”皇后附和一聲,連忙開口:“虞妃妹妹,還不過來,讓皇上瞧瞧?!?p> 虞縈身軀一震,起身走到大殿上,附身叩頭。
“臣妾虞縈參見皇上,皇后娘娘?!庇菘M俯身行禮。
“抬起頭來,讓朕瞧瞧?!?p> 虞縈終于看清了李適的的樣子,四十左右,棱角分明的臉上依舊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俊朗,周圍散發(fā)著的帝王之氣,讓人看了就會有些害怕。
看到虞縈的的容貌后,李適也有些震驚,身為皇上他自認為見過的女子不少,可卻都不及她半分好看。
“虞丞相真是教女有方,平身吧!”
回到座位后虞縈心里有些不安,她覺得她那平穩(wěn)的日子從此要被打破了。
宴會之后發(fā)生了什么,虞縈也不知道,只知道,喧鬧過后,她就和小桃離開了。
傍晚。
虞縈和小桃討論年少的談論的正起勁時,一位公公走進殿內(nèi),跪在地上:“娘娘大喜,今天皇上傳娘娘侍寢?!?p> 虞縈的眉頭皺了起來,良久才開了口:“本宮知道了?!?p> “那請娘娘快點準備,一會兒馬車就要來接娘娘了。”說完便行禮退了下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后,虞縈便被接到了承乾宮進行沐浴,旁邊有個教習嬤嬤在一直教她規(guī)矩,可她卻絲毫沒有聽進心里去,她只知道她一直為他堅守的那最寶貴的東西要在今夜失去了。
就這樣,虞縈被幾個太監(jiān)抬進了皇上的寢宮。
第二日,虞縈便按規(guī)矩向皇后行了叩拜之禮。
“起來吧!”虞縈剛行完禮,皇后便開了口。
“虞妃,你年紀尚輕,以后要盡心服侍皇上,為皇上多綿延子嗣,知道嗎?”
“臣妾知道了?!庇菘M回道。
“你如果覺得無聊,就常來本宮這里多走動走動?!笨粗矍肮聠蔚纳碛埃屎蟛唤X得有些心疼。
當年的她也是在這個年紀進的宮,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了解深宮女人的可憐,她真的不希望更多的女人步入這后宮的深淵里。
“是?!庇菘M點點頭。
回到宮后,虞縈便看見宮女們拿著許多的首飾向她賀喜,說是皇上賞賜的。
虞縈無心看它們,轉(zhuǎn)身進了寢宮,虞縈趟在床上想起了昨夜,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知道她已經(jīng)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安穩(wěn)的度日了。
她要把握自己和家人的后半生,不能再受他人的擺布,她要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
從那日后,虞縈便被隔三差五的被傳侍寢,她的心已經(jīng)漸漸麻木,她如今已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開始向皇上獻媚,她現(xiàn)在只想要把握住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