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想想眼里閃著那種耀眼的光芒,是四個丫鬟這么多年第一次看見的。小姐變了,變的不像都城的那些大家閨秀的模樣,但是渾身卻又有一種吸引別人去靠近的魅力??粗饷娓呃?,內(nèi)心卻是很柔軟,以前的小姐對她們好,但是現(xiàn)在的小姐給她們的感覺卻更像親人。
步想想附耳到春暖耳邊說了幾句,春暖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了出去。春暖出去的時候戴了一頂帷帽,昂首挺胸走到幾個對峙的人身邊,提高音量咳嗽了幾聲:“停停,都停停!掌柜的,你的客棧我主子買下來了,出價兩千兩,你賣還是不賣???”掌柜的一聽,連忙點(diǎn)頭,“賣賣賣!”
圍在外邊的小廝不愿意,瞪著春暖:“哪兒來的野丫頭!在這撒野,不知道這個客棧府尹的兒子早都定下來了?!”春暖雙手抱在胸前,不屑的:“呦呵,哪兒來的野狗,在哪兒都亂叫?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哪兒的野丫頭,匯客茶樓的主人要是知道你這么說他的奴婢,估計,你家府尹不想要官帽了?”幾個小廝面面相覷,糾結(jié)了一會兒,只得無奈的離開。
步想想看著下面春暖那副牛氣哄哄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也不怪她利用這匯客茶樓的幕后主人。她只是那次讓人送禮之后,四個丫鬟才和她說到,三年前不知道哪兒家大人的兒子,在匯客茶樓吃醉酒,打碎了包廂的青魚盞。事后還不賠償,也不怪那家少爺不賠償,是那青魚盞的價格要一千兩黃金。
那家倒霉少爺不服氣,還砸了包廂里的屏風(fēng),桌椅,花瓶擺飾。后來被官府的人押走,然后第三天聽說四品的侍郎被貶到了延州,十年內(nèi)不得進(jìn)京。從那以后沒人敢在匯客茶樓撒野,這也是匯客茶樓如今厲害的原因。再加上,上次這匯客茶樓的主人上次既然有心提醒她,那也不怪她厚臉皮跟這個人扯上關(guān)系,畢竟有人總比沒人好。
她這邊派春暖去買客棧,那邊派冬明再去送禮再給那邊說一聲。這樣也不至于太失禮。春暖利落的辦好事情,拿著房契放在步想想面前。夏風(fēng)疑惑:“小姐,你手里那么多鋪?zhàn)硬挥?,為什么要重新買啊?”
春暖在一邊,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夏風(fēng):“你是不是跟冬明一樣了?一個是吃傻了,一個是練武練傻了?”秋禾在一旁無奈笑著,步想想看看夏風(fēng)還是一臉懵的樣子:“傻夏風(fēng),你小姐要是想做一些事情,我手下的那些鋪?zhàn)硬皇且徊榫筒榈搅藛??新買的,還按了匯客茶樓的名頭,豈不是更好辦事?”
夏風(fēng)又好奇的問:“小姐,那你既然開店,總不能叫你說的那個什么百貨什么來著。聽著多俗啊?”步想想看著夏風(fēng),突然感覺夏風(fēng)是不是和冬明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腦子都不夠用了。無奈:“傻子啊,你小姐我有這么沒文化嗎?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不是叫夏風(fēng)了,而是叫二丫了?!闭f完,幾個人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夏風(fēng)一臉無辜的看著幾個人。
步想想站起身,站在窗邊望著天空:“就叫汀玄閣!汀——海岸被海水侵蝕而成的線狀痕跡,玄——深奧。我要這汀玄閣對大焱的影響要比這海水侵蝕的痕跡還有深,讓所有人都給我記著汀玄閣!”幾個丫鬟停下了笑,緊緊抓著手里的絹帕,眼神異常堅定的看著步想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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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七王府收到匯客茶樓老板送過來的東西。溯風(fēng)看著自己懷里抱著的東西,無奈的向紫竹閣走去。景焱剛剛才壓下體內(nèi)的毒,看著溯風(fēng)無奈的臉,又看看他懷里抱的東西。輕笑:“說吧,怎么回事?!彼蒿L(fēng)只得將今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景焱。
溯風(fēng)說完,看著景焱竟然唇角帶笑。一臉無奈看著自己的主子,莫非這蠱毒有使人變傻的功效?景焱下床來到書桌前,提筆寫了幾個字,疊好讓溯風(fēng)給步想想送過去。隨又說道:“這毒折磨了本王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出來了一個有趣的小丫頭。本王也想活動活動筋骨了?!?p>
步遇
有木有感覺步想想很無賴?就這樣攀上了景焱大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