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咋這么能墨跡呢?
“離陽城主到!”
一聲長嘯,聲聲相傳。
王知府心中大驚,連忙收槍,黃豆大小的汗珠鋪滿了額頭。
誰?
能讓他如此驚懼?
幾乎在王知府收槍的剎那,整座府邸剎那被一道無比凌厲的劍意斬的粉碎。
“城主大人?”
鴉雀無聲。
不消片刻,百人精銳軍隊將此地團團圍住。
三人走來,為首那人青衫白衣,風(fēng)度翩翩。
腰間懸掛一柄綠蛇劍。
在他身后的兩人,肌肉壯實,一股濃厚的殺伐氣息不自覺的揮散。
“我等拜見城主大人!”
王知府沒有任何猶豫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周圍的官兵更是長跪不起。
“我等拜見城主大人!”
聲如洪鐘,不僅如此,哪怕周圍的百姓也對這位城主充滿敬意。
單膝跪地,望向他。
“上箋官涵我替你截了回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p> 城主將一封信函摔在了王知府的臉上,這一下差點沒將王知府抽飛。
隨后,城主整理衣衫,將長袍托起。
噗通,跪在沈銘面前。
“離陽城主,黃粱,拜見沈公子!”
“左翼驍騎慰,馬三,拜見沈公子。”
“右翼軍劍慰,馬二,拜見沈公子?!?p> 三名可以說在離陽城,只手遮天的人物,就這樣跪在沈銘面前。
沒有一絲猶豫。
“你們?”沈銘懵逼了,這都哪跟哪,他有些現(xiàn)在捋不清楚。
“沈?沈公子……”
王知府臉色剎那之間,變的慘白。
那種尸體都達不到的白色……
“咳,剛剛有人要殺我?還說我怎么的一大堆罪狀,還要掰著我手指頭簽伏罪書,還要扣押我的人?”
沈銘舉著手指,一條條細細羅列。
每一個字都插在王知府的心尖上,局勢剎那反轉(zhuǎn),這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沈銘越想越來氣,快步走過去,一腳將王知府踹趴下。
然后快速補上兩拳。
“打的好,打的好?!蓖踔睦镞€有先前的逼格,此時滿嘴是血,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沈銘揉了揉酸痛的拳頭,似乎還不解氣。
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揍。
他打的越狠,王知府心里就越得勁,這到不是因為他有受虐傾向。
而是因為,等沈銘消氣了,他可能就沒事了。
沈銘打完了他,扭頭又望向那兩名百夫長,嘴角咧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勾了勾手指。
兩人快跑兩步,趴在地上。
“你倆疼不?”
沈銘好奇的問道。
“不疼?!眱擅俜蜷L連連搖頭。
“哦,看來下手不夠狠。”沈銘抽出鳳凰長劍,這可將他們嚇壞了。
“疼!疼!疼!”一連三聲,急迫的不行。
“疼就給我喊出來,要不然多沒意思。”
噼里啪啦抽完后,沈銘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
城主只是安靜的在一旁觀望沒有任何表示。
“沈公子,你看他們需要活著嗎?”
待到沈銘發(fā)泄完,黃粱十分合時宜的問道。
“算了。”沈銘擺擺手,實際上死不死關(guān)他屁事,主要這還有個妹子,沈銘要大氣一點,說不定晚上可以發(fā)生什么美妙的事情也說不定。
“你……居然是沈家公子……”丹會的徐長老,不停的眨眼睛。
了不得,丹會這可是沾了天大的光。
沈家公子是他丹會的榮譽長老,這是說出去有排面啊。
原本應(yīng)該是沈銘拿著丹會榮譽長老的令牌,出門在外顯得更有逼格,現(xiàn)在完全反了過來
“你丹會這名頭,也不中用啊?!鄙蜚懴訔壍钠沉艘谎哿钆?,當然也只是玩笑話。
對于今天丹會的人能來,他已經(jīng)很意外了,尤其是徐長老誓死擋在他身前,更是好感度增加不少。
“今日多謝了,我欠你們一個人情?!?p> 沈銘抱拳,恭敬的鞠了一躬。
這是對長者的禮儀,無關(guān)身份地位。
徐長老倒吸了口冷氣,說實話,沈銘的人情不算什么。
但是他是沈家獨子,他的人情,就代表沈家的人情。
這可了不得。
“還有你,小丫頭在這等我一會?!?p> 沈銘轉(zhuǎn)過身,刮了刮少女的小鼻子。
說真的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過,這并不影響泡妞。
沈銘知道,這黃粱應(yīng)該有其他事情和他說。
“去里邊?”
這座府邸大堂已經(jīng)被黃粱一劍斬碎,不適合嘮嗑。
兩個人移步府邸大堂后的偏閣。
“沈公子,我剛在您父親那里回來,對于這幾天您在離陽城遭受的不公平對待,我感到十分抱歉?!?p> “臥槽!你能不能別這樣說話!”沈銘聽著黃粱這超級官方得話語,簡直就是滿身雞皮疙瘩。
他是真的受不了,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假說辭,繞了十八個彎。
“咳,沈公子,我就有話直說了?!奔热簧蜚懖幌矚g,黃粱也不繞彎子。
“我受您父親沈梟所托,調(diào)查柳州城和掄州城被屠之事?!?p> 黃粱的話讓沈銘眼前一亮。
“現(xiàn)在可有眉目?”
沈銘迫切的想知道背后的真相,難免有些焦急。
畢竟他站在整件事情的中心風(fēng)暴處,一日不結(jié)束,他就一日不得安穩(wěn)。
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能不急嗎?
“嗯……事情有些詭異,現(xiàn)在線索不多?!?p>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此事和北荒年間的事情有極大的瓜葛,不僅牽連沈家,更牽連整個秦淮王朝?!?p> 黃粱眉頭緊蹙,他接到了上面的密信,徹查此事,而且還是來自皇上的親筆密信。
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程度。
“最近整個秦淮,都有規(guī)模大小不一的動亂?!?p> “似乎有一些叛軍,正在密謀起義?!?p> “根據(jù)時間線推測,應(yīng)該與柳州城被屠一事,前后呼應(yīng),恐怕會有關(guān)聯(lián)?!?p> 沈銘摸了摸下巴,他覺得這樣能夠給智商充值的更多一些。
“那個馮女跟我爹什么關(guān)系?”
沈銘總感覺,這一切都圍繞著馮女。
至于叛軍起義什么的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嗯……”黃粱沉思許久。
最后禿嚕出一句。
“不知道?!?p> “你他娘不知道,還想這么半天?”沈銘本來被勾起了八卦心,如此一來,興致全無。
“那我沈家,到底是什么個地位?”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就他沈大公子,啥也不知道。
“你居然不知道?”黃粱愣住了,咋沈公子都不知道自己家干啥的?
“你咋這么能墨跡呢,快說?!?p> “不知,沈公子,聽過九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