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將安言那段時間對自己的糾纏說的很委婉,但是方聚也確實想不出來此人是誰,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秦明向他求助。
“這個姑娘啊,是一個小刺史家里頭的庶女,不大受寵,其他的我也不是很了解,一直都很安靜,是一個不怎么愛出風(fēng)頭的姑娘?!鼻孛骱唵握f了一下對這個姑娘的了解,但他也對她沒有過多的印象。
“我許過她什么承諾?”方聚摸著下巴細細回想,印象中卻就是想不出關(guān)于一個刺史家庶女的事情來。
“算了,作罷,許是她記錯了呢?!鼻孛骺粗骄圻@副沉思的模樣,拍拍他的背,然后又目視前方的道:“小會就要開始了。”
方聚抬眼看去,一個姑娘走到正中間來,在墻面上貼了張字,上面寫著個大字:“雪”
以雪作詩。
秦月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她嘴角彎勾,環(huán)視了下周圍,然后看著秦明緩緩道:“梅花漫盡雪中來,苦中尋樂片片開?!?p> (現(xiàn)編的一些詩,寫的不好,但是劇情需要,就當(dāng)作寫的很好吧。)
“好詩!”秦明率先鼓掌,他滿意的點點頭。
秦月自信的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入了座去。后面陸陸續(xù)續(xù)又走上來許多的姑娘來,直到她們作不出來關(guān)于雪的詩了才作罷。
小會上一片其樂融融,方聚卻無心看她們斗詩,畢竟他也不是很懂,他只是專心的注意著安言。
安言自始自終都沒有上去斗過一首詩,她明面上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但是暗地里那鞋子都已經(jīng)是給悄悄脫了下來,裹著裹腳布的腳藏在裙擺下,喝著小茶,吃著小零嘴的看她們斗詩,她目光亮亮的,炯炯有神,讓方聚心里不免的想捉弄一下她。
于是方聚在一個姑娘說完詩后猛地鼓掌,然后像是很開心的站起來道:“好!好!真不愧是一些個肚子里裝滿墨水的姑娘們,但是我總看著這小會上還有小些個姑娘沒有上去說過,這不免少了些個參與感,不如現(xiàn)在讓那些沒有上去過的姑娘們都上去說說?”
姑娘們聽到此話,竊竊私語了陣,而后大多數(shù)都表示了贊同。方聚笑著坐下身子來,秦明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方聚問道:“方兄你在搞些什么,怎么突然興致勃勃的?!?p> “唉,就是像我剛才那般說的那樣,瞧著那些姑娘少了些個參與感?!狈骄坌χ貞?yīng)秦明,他一轉(zhuǎn)頭,果不其然就看見安言那怨恨的表情看著他,他不免心里更是痛快起來。
自己這是怎么了?感覺欺負(fù)安言讓他感覺到身心愉悅呢。
安言第一個上了臺,但畢竟是安國公府上的小郡主,肚子里墨水雖然裝的不多,但起碼還是有些墨水,她輕輕松松的就作了首詩出來,在場的人無不驚訝拍掌。
“竟然看不出來小郡主還能接下?!边B方聚身旁的秦明都對安言說出了贊美之話。
這一下,方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不得其他的男人看出安言的好,他此時又有些后悔方才提出那般建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