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木雪怕冷,所以這些日子可以用足不出戶來形容,因著柳家的關(guān)系,木雪儲備了不少的好炭。
看著書上的字,木雪有些怏怏,好無聊呀,她雖然喜歡呆在家里,可是也會呆膩。
看著窗外佐羅正在劈柴,再看看那已經(jīng)高高的一大堆木柴,木雪樂了,看來無聊的不光她自己,換好衣服,木雪決定出門去會會好友,也就是孫雨娟,她已經(jīng)派人邀請了木雪好幾次,都讓木雪推辭了,今天突然想去和她嘮嘮嗑。
收實好的木雪帶上了面癱佐羅,趕著馬車向云山書院駛?cè)?,為了出行方便,木雪在前不久買了馬和車,本來還想請個車夫,可是佐羅說他會趕車,于是木雪就讓保鏢佐羅多了一項工作,她的專職車夫。
不得不說木雪是個會享受的,為了不讓馬車太顛簸,她足足多花了五十兩銀子改裝了馬車,當(dāng)然改裝過的馬車也讓佐羅眼光發(fā)亮。
看著佐羅那興奮勁,木雪也沒有攔著他拆馬車的行徑,相反木雪還對他說,可以將這個設(shè)計告訴他以前的主子,她不會反對,聽到木雪這話的佐羅沉寂了一下,然后對木雪行了一個禮。
雖然在后來的日子,這個佐羅還是一樣的惜字如金,可是神情和眼神卻已經(jīng)表明他對木雪的認(rèn)可。
在孫家和孫雨娟胡亂侃了半天,木雪提出帶著孫雨娟出門吃飯,看著難得請客的木雪,孫雨娟表示要好好的宰她一頓,于是決定到城中的福元酒樓去吃飯。
當(dāng)看著人群及那一隊官差,木雪心中暗想,自己難道也被柯南附體了,走到哪都有案子發(fā)生,本不想去管,可是耐不住自自己身邊有個喜歡看熱鬧的家伙呀。
在孫雨娟的縱踴下,木雪等人來了出事的地方,木雪看著人群不禁眉頭一皺,于是臉沉了下來,她很不喜歡這么多人破壞現(xiàn)場。
看著刑捕頭押著一個中年人向外走,那中年男子不停的扭動著,并喊著:“老刑,人真不是我殺的,我是冤枉的,真的,我真的沒有殺人!”
刑捕頭冷著臉說:“行了,鄭松,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抵賴什么,你說不是你殺的人,那為何你的刀會有血,為何你會出現(xiàn)在何家,何家夫婦不是你殺的,又是何人殺的!”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不是兇手,我進屋里何三刀他們已經(jīng)死了,真的,我沒有說慌!我真的是冤枉的!”那個叫鄭松的人悲憤的大叫。
當(dāng)他看到人群中一人時,更是哭喊道:“兒子,我真的沒有殺人,你要相信我,爹怎么會殺人呀!我真的沒有殺人!”
木雪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一個年輕男子,一臉的剎白,好像已經(jīng)被嚇呆了一樣,木雪認(rèn)出這個人:鄭文卿,可以算是木雪的同窗,與木雪一樣今年考上的童生,對于這個人木雪的評價還是不錯的,雖然家境不富裕,可是人卻不卑不亢,做事情也很有條理,日后必是一方人物。
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抓,他一直在沉默,木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過木雪卻知道,如果他的父親真的是殺人兇手,那么他就毀了。
也許是因為動了一絲惜才之意,木雪決定好好看看這個案發(fā)現(xiàn)場。
看到木雪出現(xiàn),刑海停了下來,對木雪一抱拳,打了個招呼:“木姑娘!”
木雪對他點頭笑了笑,回了一個禮,然后說:“刑捕頭可否讓我看一下案發(fā)現(xiàn)場?這犯人也晚些押回去,可否?”
刑海眉頭一皺,說:“這案子再清楚不過了,你還看什么,不過既然你開口了,也好,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p> 說完將鄭松交給他人看著,自己親自帶著木雪進了小院。
仔細(xì)的查著四周,這是一個很平常的人家,看樣子生活只是一般,屋內(nèi)兩具尸體靜靜的躺在那,還好并沒有人動過,一進入屋子,木雪就進入了狀態(tài),其他人只是靜靜的看著木雪東翻西看。
孫雨娟早在看到尸體時就已經(jīng)退出了屋子,她可不像木雪可以面不改色的對著尸體。
木雪看著手中的兇器,又拿著對比兩尸體上的傷,然后對刑海說:“刑捕頭,派人將田仵作和耿大人叫來,這案子并不簡單,鄭松不是兇手?!?p> 刑海有些不解,問道:“什么?鄭松不是兇手,可是他的刀上有血,而且被人發(fā)現(xiàn)時,他正在這屋內(nèi),不是他殺的人,怎么可能?”
木雪嚴(yán)肅的對刑海說:“刑捕頭,他不是兇手,你可以先不放人,不過一會兒我會告訴你,他為何不是兇手!”
刑海雖不高興,但他還算是有些頭腦,他知道不能小看這個木雪,畢竟她才破了大案,也入了上官的眼,既然她這么說,自己也沒有什么可以和她再爭辯的,反正他只負(fù)責(zé)抓人,他可不是一個沒頭腦的莽夫。
刑海手下辦事效率還算高,不多時田仵作和耿昊就來了,刑海小聲的將經(jīng)過告訴耿昊,而木雪則招呼田仵作一起驗尸。
片刻,木雪已經(jīng)和田仵作討論好后,她起身對耿昊說:“耿大人已經(jīng)知道這案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