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ü适录儗偬摌?gòu),莫要帶入現(xiàn)實)
聯(lián)邦共和國,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國家,也是唯一的國家。它一共分七個區(qū),每個區(qū)都擁有著獨特的地方。
聯(lián)邦共和國就像是一座堡壘,它是一座圓形的堡壘,最內(nèi)部是聯(lián)邦禁林,其次便是第一區(qū),其它的區(qū)依次往外。
最外圍的便是第七區(qū),也俗稱堅區(qū),聯(lián)邦最堅固的堡壘墻。
在第七區(qū)之外便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
或許在聯(lián)邦共和國的海外還擁有著其他的國家,只是這些國家至今仍未被發(fā)現(xiàn)。
這也促進了許多航海冒險者不斷地朝著那充滿神奇色彩和兇險無比的大洋中涌動,但只有一小部分的航海者狼狽的回來,帶回來的話意思幾乎相近:這是一片魔海,它擁有無窮無盡的空間,你永遠無法確定自己的方位在何方?
人們只知道這海洋與他們頭頂之上的云端之上是一樣的,一切事物到它們之中就都失去了一切效果。
這個世界在古世紀零年時,被當時的聯(lián)邦共和國創(chuàng)始人元始命名為鎖界,一個被鎖起來的世界,被神遺棄的世界。
在聯(lián)邦共和國元世紀45年,這個世界被證實了是封閉的。一名名為平中明的航海者發(fā)布了一篇航海日志:
“元世紀43年,七月二十三號,星期日,天氣晴朗。
這是我與我的船員出海的第三年了,在船上的生活是枯燥的,也許是生活久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地觀望遠方的海洋,思念著遠方聯(lián)邦共和國的妻子和兒子。
在這一天,我們歡呼!我們竟然到達了世界的盡頭,大海的盡頭被一片漆黑的迷霧所籠罩,迷霧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吸引力,仿佛能把人的心神都吸入其中。
我們不敢貿(mào)然前行,害怕在那之中發(fā)生什么意外,畢竟我的船員都是有著自己的親人,我不能讓他們冒險。所以我們將要把這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帶回聯(lián)邦!
我的祖國,我的聯(lián)邦,我們回來了!”
這篇航海日志伴隨著那十幾張照片印證了這個事實,而聯(lián)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tǒng)元始的觀點也得到了認同。
在之后的幾十年里,聯(lián)邦按照平中明的航海路線前往那片神秘而又危險的迷霧之中,制定了“探索世界”計劃。
可好景不長,在元世紀95年,“探索世界”這項偉大的計劃終止了,沒有人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或許是與探索天空一樣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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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紀119年,夏。
聯(lián)邦共和國,第一區(qū)。
在第一區(qū)最中央方圓千里是一片原始森林,便是聯(lián)邦禁林。
并且整個聯(lián)邦最雄偉的景觀也在這片禁林之中,那是一座連接天際的山峰,通天峰。
通天峰,它在云端之下的海拔足有一萬八千千米之高,仿佛是一個直插云霄的柱子,莊嚴而又厚重。
在聯(lián)邦共和國中沒有任何科技可以突破天上那片五彩斑斕的云朵,似乎一切科技進入那里面就會立刻失聯(lián)隨后消失,所以世人形象地稱那片云為吞云,能夠吞噬世間萬物的云朵。
也因此至今為止無人知道通天峰擁有多高的海拔。
它不僅是一座謎山,還是一座怪山,怪就怪在它可以成長,聯(lián)邦著名探測專家黃明在通天峰上的一次實驗證明了這一個事實。
他在海拔一百米的地方種下了一棵石松樹,五年后驚奇地發(fā)現(xiàn)那棵石松樹所處的海拔竟然高了十米。
這一發(fā)現(xiàn)震驚了當時的所有人,也因此就有人思考通天峰到底有多高?
在古世紀的古籍中:此峰世間之奇?zhèn)?,山體通天,氣勢如虹。
通天峰在古世紀中就已經(jīng)突破了天際,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千多年了,它又能成長到什么地步。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從通天峰之上的云端響起,山體崩裂,石沙紛飛。
云端之中落下無數(shù)山石碎屑,在石屑之后尾隨著一個漆黑色的物體。
在禁林的外圍,一行五十多名的聯(lián)邦軍人觀望著那從通天峰中落下的山石。
在眾人之前有一個三米之高的龐大之物,是一架炮臺,巨大的膛口發(fā)紅,冒出濃厚的黑煙。
剛才那一聲巨響便是這架炮臺所造成的,可見它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小陳,你這一炮有些準頭啊!有我當年的風范,而且這神威炮的威力還真不是蓋的,威力如此之大!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被嚇著?”在這些軍人的前方站著一名皮革軍裝的青年,這是一名年輕的軍官。他拍了拍站在炮臺邊的一名士兵的肩膀,望著那通天峰時而歡快時而皺眉,便將手中的望遠鏡放在了眼旁。
“老陳,這一炮好樣的!”有名士兵稱贊道。
“陳哥,這一炮有我們男人之雄風?!庇钟忻勘Q起大拇指稱贊道。
“……”其余的士兵大多數(shù)也不斷地朝那名站在炮臺前的士兵豎起大拇指夸贊。
“嘿嘿!”那名姓陳的士兵摸著頭嘿嘿笑著,又道:“俺從小打鳥就準,沒想到打炮也打的這么準!”
“不對!”皮革軍官面色猛的蒼白,身體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望遠鏡“啪”的一聲摔在堅韌的巖石地上,摔的粉碎。
“薛長官,你怎么了?”陳姓的士兵感受到皮革軍官的顫抖,不禁疑惑地問道。
“薛長官,你是不是生病了?”其余的士兵也應(yīng)聲也發(fā)現(xiàn)了皮革軍官的不對勁,都急忙地問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皮革軍官雙目有些無神,喃喃地道。
之后皮革軍官猛得回頭沖那群士兵吼了一聲:“全軍迅速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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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漆黑色物體并不像那些碎石如同莽牛一般撞在地面,而是輕飄飄地從天空中飄落,如同羽毛一般隨風滑落。
它是一口漆黑色的棺材,棺材比一般的棺材要大上許多,足有兩米長,一米寬,在其表面上雕刻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黯然無色符文,似乎是聯(lián)邦的一種古咒文,只是這種咒文沒有任何史料的記載。
就是這些奇怪的咒文使這口棺材看起來就像是一口封印惡魔的棺材。
棺材的一角裂開細小的裂痕,似乎是剛才那神威炮所造成的結(jié)果,從這細小的裂痕慢慢滲透出一絲漆黑色的霧氣。
“咚!”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心跳聲從棺材中響起,那只有幾厘米的裂痕似乎擴大了幾分。
“咚!”
“咚!咚!”
“咚!……”緊接著具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不斷響起棺材的裂痕之處“咔”“咔”裂開,只是那些裂開的碎片似乎被棺材本身所吸引并沒有從脫落下來。
裂痕不斷地擴大,瞬間大半個棺材都是裂痕。
咔!咔!咔!咔!
一連串的碎裂聲響起,整個棺材上都布滿了裂痕,那些棺材上的咒文并沒有碎裂,并且原本黯然無色的咒文突然迸發(fā)出耀眼的金光。
叮!叮!叮!叮!
在棺材的表面處虛空出現(xiàn)了一道道金色的鎖鏈,鎖鏈不斷地將棺材纏繞起來,瞬間將整個棺材包裹住,金屬之間的交織聲顯得異常刺耳。
那心跳之聲也戛然而止,似乎是棺材中的惡魔沒法沖破這道道鎖鏈的封鎖,被這枷鎖再次封??!
只是這一切都不太現(xiàn)實!
“咚!”
“咚!咚!”
“……”
急促地心跳聲猛地爆發(fā)出來,如同洪荒猛獸憤怒的吼叫聲,那鎖鏈之間相互交織聲異常地刺耳。
濃厚的黑霧從鎖鏈之間細小的縫隙間不斷地涌出來。
嗡!
鎖鏈發(fā)出異常耀眼地光芒,似乎想要阻止那些黑霧向外的彌漫,不斷地收緊鏈條,可是那些細小的縫隙就是無法阻擋住黑霧的溢出。
“封!”一聲蒼老的虛空之音傳出,一道道符文從虛空中浮現(xiàn),印在那些鎖鏈之上,而那些逸散出來的黑霧也隨之消跡于空氣中。
心跳聲戛然而止,似乎這一次真的被鎮(zhèn)壓了!
“咚!”
咔!
伴隨著一聲不屈服的巨大心跳聲響起,整條鎖鏈盡數(shù)裂開,化作淡淡的金芒消逝于天地之間。
在鎖鏈消逝的同時,那布滿了裂痕的漆黑色棺材終于有了變化,其表面的碎片不斷地脫落,如同普普通通的碎片劃破天際落在了地面。
一團濃厚的黑霧裸露于天地之間,從其中散發(fā)出一股陰暗的氣息,與空氣相接觸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爆鳴聲,如同將水放入煮沸的油鍋中一般。
這團黑霧似乎是一個人的形狀,在這人形黑霧的心臟位置有一抹妖艷的紅光,隨著心跳聲時而黯然時而耀眼,仿佛這抹紅光便是一顆心臟。
隨著那妖艷紅光猛地發(fā)出異常刺眼的光芒,心跳聲莫名其妙地戛然而止。
“咚!”心跳聲迸發(fā)出驚天一聲。
“噗!”黑霧炸裂開來,向四周擴散,頃刻間那黑霧不斷地膨脹,似洪水般涌向四面八方。
這團黑霧猶如核彈一般,不大的身軀之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大一經(jīng)爆發(fā)便釋放出無窮的黑霧。
黑霧之下是一片金鐵樹。金鐵樹,是所有樹木之中木質(zhì)最高,并且樹皮擁有著鋼鐵一般的硬度,內(nèi)部卻顯得十分細膩堅韌,就算是一般的炮彈也沒法擊穿它,也因其金黃色的外表與強韌的硬度而聞名,也因此是制作優(yōu)質(zhì)家具的首選。
并且金鐵樹只存在于聯(lián)邦禁林之中,它的價值也就不光是品質(zhì)了,能不能得到還是一個問題。
黑霧如同傾盆大雨般落在了金鐵樹的枝頭上,只見那金黃色的枝葉瞬間變得漆黑無比,整個樹體開始不斷地搖曳,帶動了枝葉之間的摩擦,發(fā)出“沙”“沙”的清脆之聲。
漆黑色的變化并不止步于枝葉,頃刻間便擴散至整個枝干,使金鐵樹漆黑如墨,其表面散發(fā)出漆黑色的霧氣,與之前棺材中所散發(fā)出的黑霧不一樣,這種黑霧很淡,似乎就是金鐵樹自身所散發(fā)出來的,并不向四周擴散,而是籠罩著整個金鐵樹。
咔!
那鋼鐵般的樹皮竟開始不斷地裂開,從那些裂開的縫隙中流淌出鮮紅色的液體,似乎是金鐵樹的汁液,只是金鐵樹的汁液是黃綠色的,并非這種妖艷的血紅色。
一股濃厚的血腥味隨之籠罩著整個金鐵樹林,那些血紅色的液體竟然與人血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哇!哇!……”
啼哭聲在金鐵樹林中傳出,啼哭聲都是從那些金鐵樹之中發(fā)出,似像嬰孩的啼哭聲,哭聲起伏不斷,從剛開始的幾聲啼哭之后,幾乎所有的金鐵樹都發(fā)出了那種毛骨悚然的嬰孩啼哭聲。
噗!噗!……金鐵樹的枝干不斷地搖曳著,樹葉開始慢慢地從枝頭上落下,其表面的樹皮也開始不斷地脫落,露出了血紅色的枝干,枝干似觸手一般不斷地蠕動著,在其表面上附著著銀白色的尖刺,尖刺散發(fā)著森然的光芒。
樹干頂部并不是沒有附著尖刺,而是一個血紅色的肉瘤,不斷地分泌出漆黑色的液體,這漆黑色的液體散發(fā)著一股子刺鼻的氣味,不算太難聞。
在這眾多的枝干上有一個十分特殊的枝干,它的全身布滿了堅韌的骨質(zhì)鎧甲,頂部帶有一抹血紅。
咔!咔!
樹干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炸裂聲,本來就寬厚的樹干開始不斷地膨脹,那表面的漆黑色樹皮也如同枝干一般開始不斷地蛻落,露出了與枝干一樣的血紅色。
在樹干之下竟然顯現(xiàn)出一張血色模糊的人臉,雙眼緊閉,從眼角中流淌出血紅色的液體,一張嘴占整張臉的大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呈現(xiàn)出半月的弧度。
這已經(jīng)不能叫做金鐵樹了,這是一棵魔樹!
突然一棵魔樹睜開了雙眼,那是一雙泛白的眼眸,眼眸中布滿了細小的血絲。
噗!
它揮舞著全身的枝干纏繞住身旁的一棵未睜開眼睛的魔樹,用那最獨特的枝干猛地捅入了那棵魔樹的樹干之中,不斷地蠕動著,仿佛是在吸食著那棵魔樹的血肉一般。
“哇!”那棵被吸食的魔樹發(fā)出了更嘹亮的哭聲,全身的枝干瘋魔般的亂舞,水桶粗的枝干所抽之處山石破碎,石灰紛飛。
咔!嚓!
枝干抽到了一棵粗大的枝干上,硬生生地將那棵魔樹攔腰抽斷,力道可想之大,如若換成一般的普通人估計會當場血肉紛飛。
“哇!……”哭聲越來越小,枝干揮舞的力度也越發(fā)無力,抽在其它樹干上也只能留下一道痕跡罷了,其身體慢慢地干癟下去,它的生命力也顯得十分微弱。
啪!
哭聲戛然而止,身體干扁至一個人那般大小便破碎開來,化成灰塵隨風而逝。
那棵魔樹蠶食了一棵魔樹便又朝著另一棵魔樹襲去。
它在不斷地進食,其樹干變得越來越粗大,差不多比旁邊的魔樹大上了一倍,而且它還在不斷地進食之中,它又能變成什么樣子?
它仿佛就在進化,只有不斷地進食才能進化!
魔樹中陸續(xù)睜開了雙眼,它們不斷地將那些還沒有睜開眼睛的魔樹當成食物開始進食,只是那些睜開眼睛的魔樹之間并沒有發(fā)生拼殺。
睜眼與閉眼魔樹似乎并不是一個種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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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峽,第一區(qū)與聯(lián)邦禁林的交界處。
那從通天峰擴散的黑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第一區(qū)襲來。
“那是什么?”有人指著那鋪天蓋地般的黑霧驚呼道。
“黑色的霧?難道是要下雨了?我要趕快回去收拾衣服。”逛街的婦女們見到此景皆是皺眉,轉(zhuǎn)身回家收拾衣服。
在第一區(qū)中的人類并不知道危機正朝著他們襲來,那黑霧如同饑餓的狼撲向第一區(qū)。
“這是什么鬼東西?好難受啊!”陸續(xù)有人開始被黑霧籠罩,只是大多數(shù)人全身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雙目瞪得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飛出來一般,瞳孔的顏色變成了慘白色。
“啊!”大多數(shù)癥狀的人皆是抱著頭,口中發(fā)出如同兇獸的吼叫聲,他們的身體中似乎隱藏著一頭猛獸,想要從他們的身體之中突破出來。
“吼!……”
他們的身體開始發(fā)生異變,其中一名青年男子嘴角不斷地裂開,一直裂到了耳根,張開了一張滿是血液的巨口,足有一個人腦袋那般大,滿嘴的獠牙閃出冷幽幽的光。
在人群中,那些沒有發(fā)什異變的人們何曾見過這般詭異而又驚悚的畫面,皆是全身顫抖,定在了原處。
“快跑??!”不知人群中誰喊了一聲,頓時驚醒了那些精神還有些恍惚的人們,紛紛四處逃竄。
異變的怪物們泛白的雙眼盯著那些四處逃竄的人們,眼中流露出饑渴之色,口中發(fā)出低吼聲,以大鵬撲食般撲向那些逃竄的人。
“??!……”人群中慘叫聲接連不斷,鮮紅色的血液流淌了整條大街,將這原本干凈的石卵路染成了一片血海。
“嗚!嗚!媽咪,你怎么了?我們不是要回家收拾衣服嗎?”在血泊中坐著一名五歲的女童,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推搡著身旁的一名無頭的婦女,手上的血液抹在臉上,染花了她白凈的小臉。
“吼!……”一頭異變的怪物看見了女童,慢慢地朝女童爬過來,一雙泛白的雙目似乎有些呆滯地望著女童,張著巨大的口似乎想要將女童吞下去。
“爸爸!你怎么來了?媽咪這是怎么了?你快看看!”女童從地上爬了起來,抱住那頭怪物的大腿,眼角帶有一絲微笑。
“吼!”怪物從女童吼了一聲,用充滿尖刺的手掌抓住女童,仰著頭便要將她一口吞下去。
“砰!”
“噗!”一聲巨響,在怪物的身體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彈孔,彈孔處發(fā)出絲絲白煙。
“吼!”怪物憤怒地吼了一聲,轉(zhuǎn)身望向子彈飛過來的方向,那名皮革軍官正站在不遠處,手上拿著一把狙擊槍。
“上!”皮革軍官揮了揮手道,隨即沖進了怪物之中,身體如靈猴一般穿梭在怪物之間。
“給我放下!”皮革軍官眨眼功夫便出現(xiàn)在那頭抓著女童的怪物身前,手中的狙擊槍頂在怪物的頭上。
“砰!”血肉橫飛,怪物的腦袋炸開,身體卻猛地轉(zhuǎn)過來,鋒利的指甲朝皮革軍官襲去。
它的身體竟然還能攻擊!
叮!
千鈞一發(fā)之際,皮革軍官扔掉手中的狙擊槍,迅速地抽搐身上的匕首。
嘭!
皮革軍官倒退了幾步,目光驚駭,這沒有了頭顱的怪物竟然還有如此之大的力氣。
皮革軍官握緊匕首,后退一蹬,身體化成了一道殘影。
“噗!”堅韌的匕首捅入了怪物的心臟部位,皮革軍官不斷地攪動了幾下。
怪物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抓住女童的手也無力的放下了。
果然!這些怪物的弱點就是心臟!
“你們槍法準一點,心臟是它們的薄弱點!”皮革軍官將昏迷的女童抱在了懷中,沖那些不斷開火的士兵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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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區(qū)軍區(qū)總部,會議室。
“啪!”為首坐著一名中年人,用力的拍在桌子上,目光鋒芒地掃視了眼前的九名軍官,問道:“我想要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有誰可以解釋一下?”
九名軍官站成一排,男女老少皆有,有十幾歲的青年,也有五六十歲的白發(fā)老人,那名皮革軍官也在其中,只見他們臉色都是清一色的蒼白。
“薛真,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首座上的中年人目光停留在皮革軍官的身上,冷聲問道。
“報告首長,我們組在禁林中測試神威炮,然后……”皮革軍官走了出來,向首座上的中年人匯報著,只是話到了一般便停了下來。
“發(fā)生了什么?”中年人沉聲問道。
薛真默默地低下頭,默不發(fā)言。他是真的不敢將那件事情說出來,可是他終歸要面對這一切,他不能失去軍人的尊嚴,猛地抬起頭道:“我不小心用神威炮擊中了通天峰,把尸棺材打了下來。這一切都是我一人造成的,請首長責罰!”
“責罰?我現(xiàn)在恨不得一槍把你給崩了!”中年人怒罵道,全身氣的直顫抖,指著薛真道:“薛真,你是我一手培養(yǎng)的,自從你十二歲到軍部就一步高起,從一個大頭兵一步走到現(xiàn)在的少校,你難道不知道禁林是不能隨意開火的嗎?”
“我知道!”薛真低著頭,拳頭握得發(fā)出咔嚓的響聲。
“滾!現(xiàn)在脫去你身上的軍裝,殺到最前面,你如果能從這次危機中活著回來再軍法處置!”中年人怒聲道。
“是!首長!”薛真沖中年人行了個軍禮,眼中擎著淚花。他知道首長是在幫助他,至少他現(xiàn)在有去拼殺的機會。
他迅速脫去身上的軍裝,因為軍中有規(guī)定,凡是軍裝內(nèi)必須穿著便裝,所以他也不怕出丑,將軍裝疊整齊走到一名粗壯漢子面前道:“壯哥,我這軍裝你要收好了,我回來還要穿著這件?!彪S后毅然走出了會議室。
粗壯大漢怒道:“你這破衣服誰要??!放久了就發(fā)霉了。記得要活著回來!”隨后將那疊軍裝緊緊地抱著。
“我的命硬!”薛真的聲音從會議室外傳來。
會議室中其余八人連同首座上的中年人此時都有些低沉,這件事發(fā)什么實在是太突然了。
沉默良久,其中一名貌美的女軍官站了出來,問道:“首長,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十分的蹊蹺嗎?尸棺材是用萬斤鋼鏈固定的,就算是神威炮威力巨大也不可能將它從通天峰上打下來……”
“此事不要再深究了,畢竟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中年人打斷了女軍官的話,又道:“現(xiàn)在是清除第一區(qū)中的怪物,尋找方法化解這次的危機?!?p> “是!”眾人附和道。
“萱,你在暗網(wǎng)上召集所有區(qū)的超凡者,還有義凡他們,讓他們半年回來報道。這場災(zāi)難只有超凡者才能解決?!敝心耆藢ε姽俚氐?。
“是!”女軍官點了點頭答應(yīng)道。
中年人望著眼前剩余的八人,嘆了一口氣,有些頹廢地道:“這場災(zāi)難能不能挺過去?”
這是聯(lián)邦共和國即建國之后最大的災(zāi)難!
……
元世紀119年8月29日,異變始于通天峰。
碎星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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