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畢住的地方,老畢參觀還沒回來。
張繼孟兩口子還在收拾東西,見朱君安來了,行禮道“少爺!”
朱君安回禮“伯功,嫂子,還習慣吧?!?p> 張繼孟放下手里的東西道“沒什么不習慣了,我四處為官這里算好的了。如果真去廣西,只怕這會還在路上呢。”
朱君安點點頭,讓許大娘先回去,然后招呼張繼孟找了個地方坐下“伯功,你有何打算?是和你師父一起做點東西?還是想幫我管理地方?”
張繼孟想了想“承蒙少爺不棄,我想管理地方?!?p> “行!你明天陪夫人收拾收拾,有時間就四處逛一下。后天一早,你來我的營帳,我給你安排?,F(xiàn)在什么人都缺,難啊?!敝炀灿行└袊@?!拔疫@里現(xiàn)在真是百廢待興,伯功你大有可為哦。”
張繼孟道“不過我似乎明白了少爺為何要求《農政全書》,更明白了公子當時那句話的含義。在下一定盡力?!?p> 兩人閑聊了一會,畢懋康回來了。于是朱君安讓張繼孟繼續(xù)收拾,一會和自己一同回家吃飯。然后和畢懋康兩人去了,老畢的帳篷。
“老畢,你有些什么看法嗎?”
“你的工坊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你那只火槍從何而來,老夫早已有了同樣想法,只是還未做出來。”畢懋康感覺有個偷了創(chuàng)意一般。
“這只火槍是西洋一位鐘表師剛做出來的。我也就弄了這么點,所以想請你們盡快研究出來,實現(xiàn)自產?!?p> “鐘表師?也難怪,那可是可以做出水法鐘的巧手。怎么會就和我一般想法,真想見見?!碑呿涤悬c自言自語之后,點點頭“放心,我明天就開始做。那個燧石火銃機,我早已做過,現(xiàn)在不過是重做一個,兩三天即可完成。
“這么久?那如果是熟練工匠做需要幾天?”朱君安對火器的需求很急迫,特別是見了范文程之后。
“再怎樣也需要一兩天時間。而且工匠要熟練掌握,估計需要連續(xù)做半年時間。”
“那如果是流水線呢?”
“何為流水線?”畢懋康一副的黑人問號臉。
額,三條黑線出現(xiàn)在朱君安頭上“很好理解,用弓弩打個比方,張三制弓把,李四制弓梢,老王做弓扣,一人只做一個部分,最后一人組裝即可?!?p> “此法和秦人制兵刃類似,不過這尺寸必須要嚴絲合縫才行,恐怕很難把控火銃一類的精巧之物?!?p> “這個我來想辦法吧?!本W購清單再加上了游標卡尺。
“如果可以解決,那肯定可以大幅提高制作速度??蛇€有一個問題,銃機可以這樣做,速度也快了,銃管可就麻煩了,畢竟無法實現(xiàn)公子所說流水線。”
這年月槍管是鐵匠一錘一錘敲打出來,確實很慢。好吧,再買點鋼管吧,就是不知道好買不。
上次發(fā)點小財,估計都得搭這里邊去。朱君安有些郁悶。
這時張繼猛來了,于是兩人隨朱常凇一同前去赴宴。
朱常凇的大帳,慧娘已經備好了酒菜,在門口迎接。
朱常凇安排二人坐下,自己去后面在慧娘伺候下?lián)Q了身衣服。這古時候的衣服穿脫不易,不過有錢人會享受,到哪都是這個理。
再次出來,朱常凇上座,舉杯道“老畢,伯攻。今天略備薄酒,歡迎兩位?!?p> 眾人舉杯后,朱常凇一飲而盡“這里一切都算重頭來,唯一的幾壇好酒讓我給人徐大娘做東西用了。這是紅毛的葡萄酒,兩位試試?!?p> 畢懋康一飲而盡“還不錯,他們的酒就這樣。不過朱兄放著好酒不喝喝劣跡酒,我倒覺得朱兄將來無可限量啊。”
朱常凇也干了杯中酒“哪里,哪里菜也就這點,寒酸了些,見諒。來吃菜?!?p> 三人一邊閑聊,一邊吃著酒菜。酒過三巡,朱常凇說話了“老畢,伯功的想法是跟著我做點事。你那邊沒問題吧?!?p> 畢懋康開心道“朱兄,我?guī)麃砭褪菫槟闼?。你要看的上就拿去,老張頭比他好使?!?p> 張繼孟起身道“謝師父成全,謝公子信任,在下一定不負二位的期望?!?p> 酒宴結束,朱大少爺正準備今天晚上先跑一下鋼管的事,結果慧娘來了。
唉,該繳的公糧還得繳。一番云雨,朱常凇自認表現(xiàn)不錯,。畢竟前幾天被紅娘子刺激了一下,火力很猛哦。額,不對,我和慧娘在一起,怎么想起了別人。罪過,罪過。
“慧娘,太姥姥身體好么,今天回來太忙,沒去給他請安?!敝斐Z≌f了一句有點煞風景的話。
“放心吧,有我呢。”慧娘一如既往的賢惠。“少爺現(xiàn)您收了流民,我們知道您忙。太姥姥說了,少爺有做大事的心,我們不給你添麻煩,就是幫忙?!?p> 朱常凇感激得有點濕了眼眶“慧娘,謝謝!”作為一個孤兒,家人的溫暖從未體會過。
“少爺!”慧娘癡癡的看著少爺“您讓奴家懷一個您的孩子吧。”
才做完啊,求匯仁,555。“這也是太姥姥的吩咐?”
慧娘點點頭,害羞的鉆進朱常凇懷里“也是奴家的想法,奴家只求一個孩子,就夠了?!?p> 這年頭的妹紙真好,朱常凇心情很好。不對,我到底要不要回去,舍得嗎嘛。唉,糾結!
“不,不止于此。你還要幫我管好這個家。你可不是我朱家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奔t旗下生長的朱常凇了不能接受一個妹紙只是工具而已。
“少爺,現(xiàn)在還不晚。要不……”說完慧娘已經紅透了。
妹紙都說成這樣了,朱大少爺怎么可能臨陣退縮,戰(zhàn)斗再次開始。
第二天一早,朱常凇又準時醒來,盡管昨晚鞠躬盡瘁。慧娘這次是真的還沒醒。
朱常凇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自己每次穿越似乎有強身健體之功效,以前身體還不錯,現(xiàn)在明顯感覺更強了一些。
哪天問問,朱常凇心里默默想著。
不忍心弄醒慧娘,就躺著想想吧。接下來很多東西需要做,還有兩個月多月的野豬皮就要進關。自己擴軍的速度,因為糧食問題跟不上,咋辦。更別說自己的隊伍馬匹一共才百多匹。
一番冥思苦想,抗日劇《雪豹》的情節(jié)涌上心頭。特戰(zhàn),這個時代可行嗎?如果可行怎么打?太多的疑問!
一腦子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