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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尊

第58章 賤人

烏尊 浮生默客 2368 2020-03-12 12:00:00

  面對白琴的嘲諷與斥責(zé),狗雜種沒有辯駁,悻悻地跪在一旁,一言不發(fā)。

  “啞巴了?!”白琴火冒三丈,見狗雜種如老狗一般跪在那人,走上前便朝著狗雜種踢了兩腳。

  狗雜種忍痛不發(fā),嘴角溢出一條血線,幸好之前服用過一枚淬體丹,筋骨強健不少,否則以白琴的腳力,肋骨至少得斷上三兩根。他恭敬地伏在地上說:“小的無能,請四小姐責(zé)罰?!?p>  “你自然逃不了責(zé)罰,但不是現(xiàn)在。非常之時,若你再玩忽職守,不用三哥出手,我親自了結(jié)了你的性命。”白琴威脅道。

  “多謝四小姐寬宏大量,小的這就去想應(yīng)對之策?!惫冯s種千恩萬謝,不停叩首,隨后起身便欲離開。

  “慢著!”白琴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狗雜種腳步一頓,轉(zhuǎn)身諂笑著問:“四小姐還有何吩咐?”

  “聽說最近你去逍遙樓跑得有些勤快,有了秀珠那丫頭還不知足,男人還真沒有一個好東西!”白琴淡淡地說。

  “四小姐,您可真誤會小的了,小的豈是貪戀美色之人!逍遙樓這等煙花之地,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容易打聽到消息,小的之所以去得勤快,也是想多打探一些消息。”狗雜種低頭哈腰,笑著說。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總是為招妓找理由。秀珠是從我明珠苑出去的,我不希望看到她受旁人欺負怠慢,你明白?”

  “小的明白?!?p>  白琴的話無疑是提醒狗雜種不得再對秀珠有任何隱瞞,否則白琴對狗雜種肯定會出手。狗雜種雖說嘴上答應(yīng),但實際上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想要他對秀珠坦白那是萬不可能。

  再者說,漠煙鎮(zhèn)氏族之爭、寶物之爭已經(jīng)演化到不可調(diào)解的地步,狗雜種也不需再做些什么,月華靈液注定只屬于最后勝利的一方,漠煙鎮(zhèn)不再是白、李、歸海三家說了算,它將重新建立法度。

  白琴忽然伸手朝著狗雜種的胸口拍了一掌,狗雜種只感覺有一股氣勁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胸口,胸口頓時如同炸裂一般,疼痛之感蔓延全身各處,仿佛身體的每一寸骨骼都被尖刀劃過,痛得無以復(fù)加。

  “四小姐,你……!”

  狗雜種身體一軟,倒在地上,他驚恐的看著白琴,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他不相信白琴竟然會對自己下此毒手,在如此緊要關(guān)頭,白琴居然不顧大局,想要取了自己的性命。

  白琴冷笑著說:“你中了我的碎心摧骨掌,只有本小姐我才能幫你化解掌力,放心,你暫時死不了,若是你好生為我辦事,為白家效力,待風(fēng)波平息之后,本小姐自然會幫你化解。若是你心存二心,辦事不力,姑奶奶我隨時可催動你身體內(nèi)的掌力,讓你當(dāng)場斃命?!?p>  “多……多謝四小姐賞賜,小……小的一定……竭心盡力辦事。”狗雜種只感覺一陣陣鉆心刺骨的疼痛,他強忍著,身子不停的顫抖著,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明珠苑。

  白琴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毒婦,你對我不仁,休要怪我不以。你不是想為白府盡忠么,我成全你。狗雜種拖著快散架的身子,一邊走著一邊罵著,心中生出一條毒計。

  長陽閣,白蕭正一籌莫展地坐著,不停地飲著酒,天策羽位遲遲沒有擊退青霄衛(wèi),使得他在兩位兄長面前丟了面子,原本支持他長輩紛紛倒戈相向。

  “這幫老東西,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現(xiàn)在議和,虧你們想得出來。歸海家和李家誰不是虎視眈眈地盯著月華靈液,若此時退讓,恐怕我白家永遠抬不起頭來。媽的,平日里只知道對老子耍威風(fēng),現(xiàn)在對上歸海家和李家一個個慫得連條狗都不如。還他媽的有臉霸占著最好的修煉資源,真是一幫倚老賣老的老東西!”

  白蕭想起那些人的嘴臉,頓時火冒三丈,將手中的酒壺摔在地上,掀翻了桌子,狠狠地對著那些擺件踢了幾腳。

  “這狗雜種他娘的死哪兒去了,關(guān)鍵時刻就不見人影了,媽的。來人……來人……給我把狗雜種找來!”白蕭叉著腰不停地走動著。

  “公……公子爺?!惫冯s種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白蕭轉(zhuǎn)身一看,只見狗雜種趴在地上,面色蒼白無半點血色,渾身冒著冷汗,身子依然不停地哆嗦著。

  白蕭對狗雜種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依賴,雖然這一次月牙湖一事他在長輩們面前吃了鱉,但是他依然相信只要狗雜種在,一定會把面子找回來。心中一緊,上前問道:“狗雜種,何人將你打成重傷?”

  狗雜種凄慘地一笑說:“公子爺,屬下無能,愧對公子爺?!?p>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白蕭皺了皺眉頭,狗雜種雖說是自己養(yǎng)得一條狗,但打狗也要看主人,將狗雜種打成重傷,那是打自己的臉啊。

  狗雜種跪在地上憤慨地說:“公子爺,我們都被四小姐騙了,她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人?!?p>  “胡說,三妹素來與我親近,怎么可能幫白書和白畫的人,此事你若不說清楚,休怪我無情!”白蕭瞪著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最寵的便是白琴,白琴打小也只與他比較親近,他不相信最疼愛的妹妹會背叛自己,但他知道狗雜種向來不會信口開河。

  “公子爺,您還記得秀珠嗎?”狗雜種說。

  “嗯,我記得,不就是你開口問我要的人么,怎么何她有扯上關(guān)系了?”白蕭問。

  “小的見秀珠可憐,德蒙公子開恩,將她安置在家中。近日發(fā)現(xiàn)她言行有些異常,不停地打聽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我留了一個心眼,對她是顧左右而言它。誰料今日小的入府之時,被四小姐攔下。四小姐將小的一頓毒打,不停的詢問公子爺?shù)氖?,威脅小的要事無巨細都要向她稟報,小的不同意,四小姐便打了小的一掌碎心摧骨掌,小的假意答應(yīng),這才有命見到公子爺您?!?p>  狗雜種說得聲淚俱下,白蕭臉則不斷的抽搐著,他立即扯開狗雜種的上衣,狗雜種上半身一覽無遺,只見狗雜種胸口有一道紅色的掌印,一根根紅線沿著身體的各處經(jīng)絡(luò)蔓延至全身。

  碎心摧骨掌是白氏獨門絕學(xué),年輕一輩中只有白琴討得老祖宗的歡心學(xué)得,狗雜種的傷勢明顯是中了碎心摧骨掌,證據(jù)在前,白蕭回想起往日白琴的一言一行,越發(fā)覺得白琴故意與自己親近討好。難怪白書近日修為大漲,定是白琴將那日從狗雜種手中搶下一瓶月華靈液交給了白書,否則以白書的悟性又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修為大有長進。

  “我說呢,那日議事廳中,白書和白畫為何明里暗里地袒護四妹,原來他們早就沆瀣一氣,我真是瞎了眼,還這般疼愛于她?!?p>  白蕭百般氣憤,一拳轟向身旁的石柱,石柱頓時被打穿,“賤人!賤人!枉我如此疼愛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浮生默客

大家覺得,男主該以一個什么樣的姿態(tài)崛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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