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备哧貞艘宦?,表示自己明了。
之后倆人沉默的很,也沒什么話題,大眼瞪小眼的,耗了一分多鐘,何盛盛實在受不住這種沉默詭異的氣氛,準備打招呼離開,這時高曦發(fā)話了,“你的名字?”
難不成他一直等我介紹自己的名字?!
“???哦哦,我叫何盛盛?!?p> 高曦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p> “那我先回去了,我住那邊?!焙问⑹⒂檬种噶酥缸约盒^(qū)。
“我知道?!?p> 這下輪到何盛盛愕然了,你知道?我住哪你咋會知道???何盛盛驚訝地看著高曦。
對上何盛盛疑問的目光,高曦淡淡的解釋,“一周前,遛狗,我們見過?!?p> 一周前,高曦也是在這個位置,看著那個掩著屁股狼狽逃進小區(qū)的背影,甚是好笑,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畫面了。
媽逼啊……原來他還記得自己,還記得那個曾經(jīng)栽進屎堆的自己……何盛盛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何盛盛的臉更紅上了幾分,滴得出血那般,連耳根也紅了一通。
“我送你回去?!焙问⑹⑦€沒來得及說什么,高曦便道。
羞赧到極點的何盛盛哪會讓他送自己回去,便推辭了一通,高曦見她為難極了,也應了她。
高曦家住在不遠處的小區(qū),那是一個新開發(fā)的小區(qū),小區(qū)的周邊配套設(shè)施很新全面,他家也是剛搬來不久的。
倆人道別,各自回家。
何盛盛慢慢拖著周身疼痛的身子回到家,此時的何爸爸何媽媽正在嘻嘻哈哈的看綜藝節(jié)目,也沒多注意到何盛盛回來了。
“爸爸媽媽,我摔傷了!”何盛盛還沒換好鞋子便哭喪臉朝爸媽道。
“咋了咋了???”
“出啥事了!?”
何爸爸和何媽媽一聽到何盛盛的話,打了個激靈,紛紛站起來,異口同聲地問道。
“倒霉摔倒唄?!焙问⑹⒃乖沟鼗卮?。
黃女士左瞧瞧又瞧瞧地替何盛盛檢查傷勢,老何同志則迅速的把醫(yī)藥箱從柜子里翻了出來。
看到她手肘上的傷和磨穿了的褲子,黃女士和老何同志頓時眉頭緊鎖,臉色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便馬上讓她換上家居服再上藥。
上藥期間,何盛盛免不了黃女士在耳邊的炮轟,黃女士是那種特能說的人,“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八個字的主題詞,黃女士也可以把它延伸成一個小時的演說稿。
何盛盛撩撩耳朵,也不敢反駁,只是默默的聽著教訓。何媽媽是出了名的你不辯駁她少說,你一辯駁,她跟你沒完的人。
何盛盛看著媽媽炮轟半個多小時還沒完,不禁仰天長嘆,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來她今晚睡覺做夢耳邊也會響起媽媽的炮轟,何盛盛暗暗地想……
……
暑假不知不覺接近尾聲,今天是何盛盛返校的日子。
梁秋在外省L市的藝術(shù)學院讀編導專業(yè),早在兩天前就回校了。
難得清靜兩天,今兒又有得何盛盛煩了,因為宿舍還更煩人的等著她……
何盛盛在本市的一間普通的本科學院讀市場營銷專業(yè),今年剛升大三。
由于是本市,何盛盛只要沒課就可以經(jīng)?;丶遥虼吮韧馐〉耐瑢W省了不少力氣?;匦R膊挥孟裢馐〉耐瑢W那樣拿著大包小包的。可迫于何媽媽的淫威下,何盛盛還是沒少拿了幾袋東西回校,當然吃的可占了不少。
何盛盛的大學就在本市的大學城里,地鐵也有大學城這個站點,因此交通還是挺便利的,只須搭乘地鐵便可直到達大學城,出站再走個幾百米就到學校了。
來到地鐵站,由于臨近開學,地鐵里擠了不少人,當然以學生居多。好不容易擠進了地鐵的何盛盛,一想起要拿著兩大袋東西在人群堆中擠上一個多小時,她不禁苦笑起來。
有人問,世界上最牛的壓縮工具是什么?
那么何盛盛的答案必定是中國的地鐵和公交車……
何盛盛拿著兩大袋東西,好不容易從氣味混雜的人堆中擠了出來。
出了地鐵站,何盛盛大大地吸了口新鮮空氣,她總覺得每次從公交車和地鐵出來后的第一口空氣都是救命藥、神仙水,能讓她重獲新生。
滿血復活的何盛盛回到了宿舍,一開門,東西還沒放下,就扯著嗓子大喊,“姐我肥來啦?。 ?p>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一片沉寂。宿舍空無一人,“咦?人呢?”不是沒鎖門么,怎么一個人也沒有?
“I‘m here??!”話語剛下,繼而一道尖銳的女聲從陽臺里傳來,隨后一個瘦瘦的女生拿著一包辣條飛快地跑了進來。
那女生看到何盛盛,眼露晶光,下一刻,何盛盛的大腿被這瘋女紙抱住了。
何盛盛痛苦地瞇上眼睛,心里咆哮,大姐,能放開你油膩膩的爪子嗎?姐姐的褲子……
“大盛,一個暑假不見我好想你哦,你想我嗎?咦你腿怎么好像粗了,臉也圓了不少?!蹦莻€女紙捏了捏何盛盛的腿上的肉,又站了起來蹂躪著何盛盛那肉嘟嘟的臉。
何盛盛臉是典型的嬰兒肥,而且她的皮膚又軟又滑,因此,捏起來手感特好。
何盛盛的臉被葉西妙捏得一臉油膩,她滿臉惡心,忍不住一手拍掉她那爪子。
那女紙聳聳肩,又開了一包鍋巴,抓了一把滋味地吃了起來,含糊地道,“大盛看來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氣色紅潤的,”,說完又灌了口可樂,“難道你藏男銀了?怎么都不告訴姐!”
何盛盛一聽到她說起男人,不知道為啥第一反應想起了高曦,又想起了接二連三的糗事,還有手上還沒痊愈的傷,便雞皮疙瘩都起了,便怒斥,“去去去,你才有男銀,你還包小白臉呢!”
“切,有錢我可樂意的很呢,要說姐姐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男銀,男銀啊,”,說完,又抓了一大把鍋巴丟進嘴里,仰天長嘆,“男人啊,我的男人在哪啊,快到姐姐的碗里來!!”
眼前這位饑渴神經(jīng)女就是何盛盛的宿友之一,葉西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