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時,云慕兒感覺全身無力被綁在椅子上,胳膊和腿被麻繩綁著,小胳膊上明顯有著一個針眼。
沒有被封住的窗戶撒下一絲光,周圍有著滿是劣銹斑斑的鋼鐵。
直到那一絲光全部消失,周圍徹底變黑,也沒有任何人進來。
帝都的夜晚總是寒冷的,涼意襲來,冷的云慕兒雞皮疙瘩也開始起來,慢慢的前世的記憶也開始在大腦中涌現。
父親跳樓,母親自殺,家里的集團改姓他人姓氏,一切的種種好像大海一樣要將云慕兒淹沒,淚水開始流淌,冰涼的淚水劃過臉龐,藏在心底的記憶就像點了火的草垛開始燃燒。
不,這些不會再發(fā)生。
這些都不會發(fā)生。
已經和常致分手了。
不會發(fā)生了。
爸媽也不會那么早的離開,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云慕兒一邊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訴自己。
手臂碰到自己褲子口袋的硬物,云慕兒突然想起口袋里好像是有秘密基地的鑰匙。
手艱難的靠近口袋,一點一點的將鑰匙往外拿。
吃力的把鑰匙拿出來,一點一點的開始磨,就像磨鈍刀一樣。
每一下,云慕兒都感覺著從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感,豆大的汗往下滴,臉色也滿滿變得蒼白,而手腕已經被麻繩磨的有些血肉模糊。
數次過后,繩子終于斷了,云慕兒大呼一口氣,臉上也有一絲笑容,可是。
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開門的聲音。
云慕兒看了一眼周圍,準備躲在鋼鐵堆后面,可是她忘了她的力氣還沒有恢復回來。
剛小跑沒幾步,直接摔在了地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股絕望涌上心頭,他原本可以跑的,可以離開這兒的。
“這么快就能醒來,看來你的身體沒有傳聞中那么羸弱。”
他并沒有打開燈,只是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著。
云慕兒有些看不太清楚他的樣貌,她自認重生之后,這一世自己并沒有得罪過誰。
“你是誰?”
云慕兒的話仿佛點燃了他,他拿著手機照著自己;“我是誰,我就是張威,樂動集團的董事長?!?p> 樂動集團是一家新興企業(yè),但是他們的董事長卻在公司有名氣之后,什么話都敢說,前段時間公然放話云氏集團沒有常家做撐腰什么也不是。
常瑞琪以常家身份將樂動集團告上法庭,聽說賠的還挺多的。
張威滿目猙獰的看著她,將手機扔在地上,狠狠的掐住云慕兒的脖子。
“都是你,不是你,常家哪位少爺怎么會告我,我老婆也不會和我吵架然后離開,我兒子也不會出了車禍,因為沒錢隨時要斷掉治療,都是你,害我家破人亡,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感覺這呼吸的艱難,云慕兒看著他:“可是,是你污蔑云家和常家在現,你難道就不用付出代價嗎?咳~”
云慕兒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張威,張威直接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在她的臉上。
云慕兒被打的有些懵,但卻倔強的一聲叫痛都沒有:“放了我,我舅舅是醫(yī)院的科室主任,我在給你錢,讓你足夠救你兒子還能讓你們兩人下半生衣食無憂的一筆錢?!?
沐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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