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早已升起,在空中揮灑著熱量,陽光透過窗戶將那熱量送進來,房間中一陣燥熱。但蕭寒注意到,在說到運尸車三個字的時候,對面的這個中年人渾身還是一陣輕微的戰(zhàn)栗,如同寒風刮過,瑟瑟發(fā)抖
“你看到了什么?“蕭寒明顯的感覺到對方不想繼續(xù)往下說。
“沒有。我什么也沒有看到!“肯定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你看到了!“蕭寒直盯著對方的眼睛,像是要看一直看到對面的人心里一樣?!拔医裉靵碚襾砟悴皇莵砺犇銊偛耪f的那一大段廢話假話的。那些市井坊間早已傳遍的故事,比你剛才講的傳神好聽多了,我們警局的卷宗里也有記錄。我來是想了解那些故事里沒有,我們局里也沒有記錄的東西。“說完,他示意對方繼續(xù)。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中看人一怔,續(xù)而發(fā)出夢癔般的聲音。
“如果你什么都沒有看到,那你怎么知道那是輛運尸車?“蕭寒冷冷的追問道。
兩個人都清楚,所謂運尸車,絕對不會在車身上寫上這三個字。
叫魏新的中年人面現(xiàn)頹然之色,“警官,你說……人死了,承諾還有效嗎?“
“說重點!“蕭寒沒有理會魏新的問話,只是從薄唇中蹦出了三個字。
夜深沉,夜深沉。夜未深,但卻陰沉。
當消防水流將車上最后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