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里也似是有風暴來襲,長情的面上卻依舊很淡定。
資料雖然只是一紙文書,記錄的也并不全面,但她還是大致了解到了這一世夫君的經歷。
上一世在他們還沒相遇前,夫君的身旁好歹還有親兄長陪他一起并肩戰(zhàn)斗,還有親侄兒對他的尊敬崇拜,但是這一世他的親兄弟親侄兒卻都在算計他排擠他。
在夫君小的時候是不是也曾疑惑過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她心疼她的夫君。
“夫...”
“宿主宿主,現(xiàn)代社會已經沒有人叫夫君了,您千萬別露餡了啊?!?p> “噢噢!”
長情剛才是陷入了自己的腦補中,一時有些傷感,所以差點直接喊出了夫君這兩個字,不過幸好被748給及時攔下了。
所以,她應該叫夫君:“老公!”
聽到“老公”這兩個字的紀白猛地站起身,連帶著椅子也碰倒在地,突如其來的巨響驚到了在場所有人。
他朝著長情大聲的怒吼道:“你這女人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才不是你的老公。”
努力克制住因這特殊的稱呼而心跳加速的心臟,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店,在停車場取過車后就直接一路飆回了家。
被留在原地的彭子秋等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也被那一聲老公給唬住了,但是紀白這反應是不是太過夸張了點?而且居然沒有為難這個喊他老公的女孩!
“那個...妹子,你還沒吃飯吧?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吃飯?”
心大的司年大概還沒有從剛剛的震撼中回過神,這話就直接脫口而出了。
長情確實有些餓了,反正現(xiàn)在老公也走了,那她就留下吃個飯,順便跟這群人打聽點消息好了。
“好。”
幾人落座后,彭子秋首先開口自我介紹著:“你好,我叫彭子秋,紀白的朋友。”
“我是司年,這是曾鑫,我們都是紀白的好兄弟?!?p> “你好,我是曾鑫?!?p> “我是寧長情?!?p> 雖然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應該遵守餐桌禮儀,但是彭子秋實在是好奇的很,忍不住在用餐途中就問了出來:“寧小姐,我冒昧的問一句,你跟紀白是什么關系啊?”
“對啊對啊,我第一次看到老紀這么氣急敗壞了,卻還不對惹怒他的人下死手?!?p> 司年迫不及待的表達著他的驚奇。
“他是我老公?!?p> “那個...看紀白的表現(xiàn)好像不太像?。俊?p> “以后就像了,我其實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們?!?p> “你問吧?!?p> “小白既然在家里過的不開心為什么不搬出來?”
彭子秋不帶任何歧義溫和的笑了笑:“寧小姐的家里應該是普通家庭吧。”
“唔,算是吧。”
“在我們這樣的大家族里,哪怕生存的再艱難,我們的尊嚴也不允許我們做出任何退讓,何況是紀白,紀閻羅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p> 司年難得一本正經的解釋著他們與普通人的不同觀念。
“那樣很累…”
在上一世老公還是君無心時就為國為兄戎馬半生,雖說晚年安享太平,但依舊可以算是備嘗艱苦。
她只希望能長長久久的陪伴著夫君,為他喜為他憂。
“肯定會累的,但是值得?。 ?p> “比起商人,紀白他更像是個賭徒,他一直都是在拿他的全部當作賭注,賭他未來的一生?!?p> 彭子秋、司年、曾鑫他們三人心里其實很清楚,也許現(xiàn)在他們還能盡量跟上紀白的步伐,但是未來就很難說了。
紀白,一個據(jù)說是能在百年內登頂?shù)哪腥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