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甜言蜜語,大都只能是哄人的話,我這說的是實話,怎么能算得上是甜言蜜語呢?”
沈溪突然問道:“你準(zhǔn)備好要成親了嗎?”
莫如風(fēng)的馬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過頭看著沈溪:“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著急。燕燕姑娘明媚大方,性子如烈火一般,我喜歡她身上的鮮活勁兒,可她出身太低,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娶她的。而我雖然喜歡她,但也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沒到非她不可,能夠為了她和我父親翻臉的地步。倩倩姑娘雖然家世挺好,可她性子嬌蠻,我只是把她當(dāng)妹妹一樣,對她并無男女之情。我能夠看得出來,她們或許對我有些意思,但我與她們相處的時候都刻意保持著距離。她們畢竟是姑娘家,沒有把一切說明的時候,我也不好意思告訴她們我對她們沒什么感覺,只能盡量離他們遠(yuǎn)一點。對于我妻子的人選,我父親倒是和我提起過一個人。他說,沈姑娘和我很是相配。”
沈溪有些驚訝的看著莫如風(fēng),有些不大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來這一出。
然后她就聽到莫如風(fēng)語氣輕松的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只是我父親的一廂情愿罷了,咱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我覺得咱們都已經(jīng)跟親兄妹沒什么兩樣了。”
沈溪在一旁應(yīng)和著點頭:“是啊,是啊?!?p> 她心底里忽然有一種預(yù)感,莫如風(fēng)的老爹提出這種聽起來就不靠譜的要求,是想再一次來一醉樓喝酒的時候省一點酒錢。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這么想。莫如風(fēng)雖然這人有時候腦子確實有點毛病,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正常的呀。那個人是莫如風(fēng)的父親,應(yīng)該不至于腦子不正常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吧?
沈溪心里是這么想的,不過下一秒就被打臉了。
莫如風(fēng)接著說道:“你是知道我父親這個人的,他嗜酒如命,我估摸著他八成是看上你們家的藏酒了?!?p> 然后就想著把他給賣了換酒錢,莫如風(fēng)覺得自己攤上這么一個爹,也算是夠倒霉的。
馬兒悠閑地走著,時不時去啃路邊的草,元寶在這條狹窄的小路上也是跑過來跑過去竟然學(xué)金子去撲路邊的蝴蝶。
莫如風(fēng)伸手指了指玩的高興的元寶:“你看你把葛海雄家的元寶帶成什么樣了?”
“這是金子干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金子不是你養(yǎng)的貓嗎?”
“是啊,不過那小家伙野得很,什么地方都敢去。我怎么知道它會在什么地方和誰一起玩,要不你去問問元寶這事兒怪不怪金子?”
“元寶是那么喜歡你,我估計它要是真的能說話肯定也會幫你否認(rèn)的。”莫如風(fēng)本來是笑著的,可是話說完沒多長時間,他突然臉色一凌踢了馬背一腳,飄到了旁邊的樹枝上。
沈溪也立刻翻身下馬,拍了一下馬背。
兩匹馬兒一前一后的飛快的沖出了這里,元寶這個小機(jī)靈一看情況不對,又一次的找地方躲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它的運氣似乎沒那么好了。